最終,貝爾蒂埃也同意了“圍點打援”的策略。眾軍官商議了具體的部署,便立刻離開軍帳,各自統領所部軍隊去了。
他剛剛晉升少校,獲得了參加高階軍事會議的資格,不過此時他的肩章上還是代表中尉的紅色方格——他昨晚還沒來得及領新的肩章。
接著,她又找來一些烈酒——總有軍官隨身私藏了一些這玩意——雖然肯定沒有75的濃度,但應該也有一定的滅菌效果。實際上,用酒清洗傷口的方法在數百年前就有,只是從沒有人能說清楚其中的原理。
貝爾蒂埃卻是微微皺眉:“殿下,如果我們北上或是南下,那就會讓開通往突尼西亞的路。要是阿爾及爾人攻入突尼西亞……”
“是的,那是一種重要的職業。”約瑟夫想了想,解釋道,“其實有很多不算複雜的醫療操作,例如止血、包紮傷口、喂藥、消毒、搬運傷員之類的,實際上經過簡單的培訓就能掌握。
“就算他們不上當,最多就是重新打正面對決而已。”
次日。
“當然,對護士的培訓就算再簡單,也要有人來做。”
他完全可以當作沒看見,徑直向東殺入比塞大。但如果安納巴城真被法軍搶劫一空,戴伊一定會把這筆賬算在自己頭上。
“平時戰地醫院裡的東西分裝在馬車上,隨軍行動。發生戰鬥之後,立刻在營地搭起帳篷,將醫院的器具搬進去,消毒。而後就能開始救助傷員了。”
雖然勒費弗爾完成了一場精彩的截擊戰,但畢竟近衛軍團人數較少,還是有數千阿爾巴尼亞僱傭兵逃掉了。
他猶豫再三,終於下達了命令:“全軍轉向北,去救安納巴城。”
殿下是不是在暗示什麼……
她用力握著紙筆,極為認真地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