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聲輕微的笑聲出現在青雀的房間裡。 其實每天鹿安更新後,她都會第一時間看對方寫的日記。 今天這寫景元會用銅頭皮帶,將這蒙著眼睛的師尊抽的如陀螺一般旋轉,她雖然不相信,但是在想象了一下後,她還是覺得有些忍俊不禁。 這輕聲的笑了一下後,她覺得自己心中淤積的煩悶都削減了不少。 【唉,聊遠了,聊遠了,日記日記,怎麼想都應該記錄一下我的日常生活才對。 相較於鏡流小姐被銅頭皮帶抽的如陀螺一般旋轉這種小事,重頭戲還是可惡的慫驢子小姐,玩弄他人的感情這件事。】 見到這些字元蹦出來後,青雀就感覺自己剛剛鬆了那麼一點的心,重新吊了起來,仿若是有一股力,在她的心臟上端旋轉著。 不管怎麼想,她都可能要直面鹿安的情感表達這件事了。 無論是對誰的,她都有那麼一點不敢見到。 【倘若我在那一刻接受了慫驢子小姐的告白,說不定某天在約會,又或是在一同做實驗的某一刻。 她會趁我對她毫無防備,她會掏出一把利刃,將我的腰子噶去。 然後她會握著這把滿是鮮血的利刃,桀桀桀的笑著。 就像是目的達成的大反派一般。 早已將一切看破的我,自然不會給這個滿是算計的慫驢子一點可乘之機。】 原本十分緊張的青雀,在見到這些蹦出來的字元後,也是再次噗嗤笑了一聲。 而在另外一端。 正在做著研究的兩人,也是見到了這麼一串字元。 “你向那個傢伙告白了?”阮·梅用著微微八卦的聲音,向著面前的黑塔開口問道。 “是給青雀打援護罷了,青雀這個小妮子一點膽子都沒有。”黑塔帶著幾分惆悵開口說著。 “這個混蛋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啊,倘若我要嘎他腰子,還用著告白來降低他的防備?” 黑塔磨了磨牙齒,心中浮現了幾分憤怒。 要不是面前的架構進入了一個比較重要的節點,她肯定就掏出一把利刃。 然後桀桀桀地出現在鹿安的房間裡,對他的腰子發起猛攻。 【若是尋找伴侶的話,還是青雀與符太卜大人最好了。 不過符太大人其實也不大好。 小小的,軟軟的,香香的,十分可愛的她,卻總是想要保持威嚴。 身為她的下屬的我,倘若有一天和她約會,一時興起,想要啵啵。 說不定會說出一句下屬可不準啵上司的嘴。 屆時,那得有多難堪。】 也在看著這本日記本的符玄有一點繃不住了。 下屬不準駁上司的嘴,這句話她倒是一直想和鹿安表達,以維持自己的威嚴。 但是在這日記裡,在大家都看到的情況下,卻來一句下屬可不準啵上司的嘴,這雖然十分符合屬於符玄的刻板形象,可這也太讓人生氣了。 難不成她符玄在這個鹿安的心中,會做出這種事的人嗎? 她磨著牙,在心中對鹿安腹誹了幾句,打通了景元的電話。 “喂,將軍,晚上好。”她將自己的情緒調平,向著景元平和地說著。 “啊,是符卿啊,有什麼事嗎?”景元的聲音倒是帶著幾分喜意。 因為根據那丹鼎司的研究,鹿安給的藥劑復刻難度並不是很大,成本原料也不是高到不能忍受,因此這可以算是對於羅浮來說一件大好事了。 “鹿安讓我向您建議,您在鏡流劍首出現後,就用銅頭皮帶將其將其抽的如陀螺一般旋轉,並用神器讓其屈服。” 符玄一本正經地公報私仇著。 目前的她已經沒有辦法去報復鹿安了,畢竟鹿安已經是一個羅浮的大功臣了。 但是總有人能治治鹿安的,符玄覺得這位神策將軍就不錯。 這種荒誕無比的建議,在投遞給景元后,景元說不定會生氣一下,然後鹿安說不定也會小小地遭殃一下,後續會收斂一下自己的行為。 只不過…… “這樣嗎?我仔細思考一下可不可行。” 原本還在開懷笑著的景元也是收斂了笑容,沉默了許久後,給了符玄一個想象不到的應答。 這不應該是暴怒,然後呵斥一下鹿安,並讓我去好好教訓鹿安嗎? 符玄呆呆地看著前方窮觀陣上的空氣,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那鏡流可是景元的師尊來著。 做出這種行為怎麼看都是大逆不道啊。 符玄不理解。 就在此時,她面前的日記也是再度更新了。 【如此想來,也就只有青雀最為合適了。但她未來會是朝六晚十的太卜司太卜,與我這一個閒人還是太過遙遠了。 啊,寫的有些盡興了,都忘記大家能看到我在寫什麼了。 今天就到這裡了,今天就到這裡了,大家明天見哦。】 十分直白的告白言語,讓原本正有些茫然的青雀一下子受到了小小的驚嚇。 至於那朝六晚十,會是真的嗎? 鹿安分明以前都跟她說過,反正神策將軍每天都摸魚,你有樣學樣也不是不行來著。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