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銀狼十分火熱的做著遊戲的時候,在青雀茫然地發著呆的時候,在鹿安品鑑著銀狼這艘座駕裡的遊戲的時候。 一艘太空艦,悄無聲息地登陸了羅浮仙舟天舶司的港口。 相較於正確的未來中,那種混入商隊,悄無聲息的進入羅浮。 這一次的鏡流倒是有些大張旗鼓的出現了。 “好久不見,師尊。”在鏡流剛剛走下艦船的時候,遠處早已候著著的景元便向著她開口說道。 “嗯,好久不見。”鏡流旋即往前走了幾步,並向著面前的景元開口回應道。“現在該遵守承諾,帶我們去虛陵了吧。” 虛陵仙舟甚是神秘,就連這羅浮仙舟上的天舶司司舵,都不知道其在哪裡。 更何況是其他仙舟人,又或者是外來人員了。 唯有羅浮將軍景元,才知曉其目前停靠在哪個星系。 聽到這話的景元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並沒有回應鏡流的話語,而是看了看一側的羅剎。 羅剎見到對方的目光,也是頷首微笑了一下,打了個招呼。 “還是說你真的要用銅頭皮帶將我抽成陀螺?”因為魔陰身的緣故,性子有些急躁的鏡流旋即開口問道。 “倒是確實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是這種想法,單單只是想一想,就感覺有些大逆不道了。先一同找個地方小酌一杯吧。趕路什麼的,沒那麼急。” 景元聽到鏡流的這個話語後,才不急不慢地開口回應道。 “本該在正確的未來中,丹恆,還有刃都會來到這裡,這是艾利歐向我說的,可現在,只有你我師徒二人了。” 說著,景元便轉身,走向了一艘星槎。 聽到這話的鏡流也是情緒波動了一下,若是能再聚首,喝上一杯,對她來說也是十分嚮往的事情。 可現在,似乎再無機會了。 跟隨著景元緩緩登上了他經常用的星槎後,鏡流便嗅到了一股十分曼妙的香氣。 她原本因那渴望再聚首,回憶起七百餘年前約定的情緒也是平穩了不少。 “那一日,那位先生送我了一味靈丹妙藥,可治魔陰身,在喝酒前,不如先品嚐一下這個如何。” 正當鏡流帶著幾分好奇,努力地嗅著這些神妙的氣味時,景元拿出了一個小盞,遞給了鏡流。 但是鏡流在聽到這話語,嗅到那越發濃郁的香氣後,卻是站立不動了。 若不是這星槎外的景色在急速掠動,旁人瞧了這星槎裡的一幕,怕是覺得這裡的時間靜止了。 良久,這星槎似乎是到目的地後,鏡流才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留下給你自己喝吧,你也要靠近這界限了,留給我的,只需要有痛苦就行了。” 她輕聲說著,便要踏出這星槎,準備前往這長樂天上她還有記憶的一個酒家。 但還沒走出這星槎,便聽到了一聲銳利的破空聲。 “師尊,我也這是為了你好。” 無數鎖鏈從這星槎的木製粱條中竄出,一下子就將這鏡流包成了一個圓。 “那銅頭皮帶抽成陀螺就十分失禮,難不成這個不失禮,難不成這個就不失禮了嗎?” 鏡流的話語聲帶上了冷冽的感覺,同時別樣的波動也是產生在她的周身。 她的魔陰身犯了。 而本該在鏡流預想中的,羅剎出手幫她的一幕並沒有出現。 在景元那略顯強橫的動作中,一股虛數能量撬開了她的牙齒,一隻手將一股冰涼液體灌入了她的口中。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景元將鏡流臉上的矇眼布給揭了下來。 “師尊,你們真的有勝算嗎?” 他輕聲問道。 “有。”鏡流看著面前仿若沒事人一般的景元,盯著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龐,輕聲回應道。 聽到這話的景元眼眸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 他原本以為灌了這個就能讓鏡流暫時放下自己熾烈的仇恨。 可沒想到,這通紅的眼瞳中,那令人感到冰寒的恨意,更加純粹了一些。 “我心中的仇恨並沒有消抹,看來那藥劑也並不是藥到病除的,假以時日,說不定就是明日,我可能又陷入那魔陰身中。” “那到不會,尋常短生種也會有刻骨銘心的情感,而他們並不會如仙舟人一般墮入魔陰。” 景元輕聲回應道,並解開了對方身上的鎖鏈。 “我下一計,本想知會一下戎韜將軍,讓他來阻攔你們的腳步,不過現在卻是又更好的選擇了。 這枚玉兆,師尊請拿著,若是某日真的直面了壽瘟禍祖,請喊上我,我會喊上以為立志要成為仙舟元帥的人。” 景元臉上浮現著淡淡笑容,向著面前的鏡流緩步說道,手上也是掏出了一枚特製的玉兆。 “誰?”鏡流那帶著紅色高光的眼瞳盯著景元,疑惑問道。 “一位想把妹,卻在之前說出了宏大志願,只能去做的人。” 景元的臉上笑容倒是越發燦爛了一些。 “啊?”就連一側一直沉默的羅剎都發出了一聲疑惑。 “送我們這祛除魔陰身藥劑的人,倘若他想要成為仙舟元帥,在符元帥還十分穩健地坐著這位置的時候,只能靠這潑天的大功了。” 在景元說這話的時候。鹿安那無意間丟出去的迴旋鏢,終於是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