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龍鳳雛,臥龍鳳雛。” 緩緩走向自己太卜司辦公室的符玄,口中喃喃有聲著。 越是咀嚼這幾個字元,她就覺得這幾個字元越不對勁。 還在睡覺的龍,鳳凰的雛兒,這種詞彙怎麼看都好像潛力十足來著? 難不成那個日記撰寫者是說她們潛力足嗎? 想到這裡,符玄的壞心情稍稍消失了一些。 隨後她看向了正一副我壞掉了的樣子的青雀。 “打起精神來,我這可是為了你好。” 她毫不猶豫地用著比較嚴肅的口吻,向著面前的青雀喊了一句。 聽到這話,青雀歪了歪腦袋,噘了噘嘴,眼中閃現了些許淚花。 要是真的為了她好的話,就應該給她放大假。 “好了,先不要這麼悲傷,今天我將太卜司裡請假的那幾個人都給召集過來了,一起來看看到底哪個是在寫日記吧。” 見到青雀一副樣衰的樣子後,符玄意識到自己這樣可能無法教育好她?於是便先塞了一個小小的甜頭。 聽到這話,癟著個臉的青雀也是精神了起來。 她們兩人抵達了太卜司,將太卜司裡的那個黑塔人偶也喚醒後,便一同前往了窮觀陣。 在窮觀陣的陣眼上,正站著十餘個男女,大都都是青年的樣子,他們的臉上都帶著幾分疑惑以及不解。 畢竟只是請了個假而已,何必要用這種手段呢? 在他們小聲的互相交談之際,太卜司的一把手,以及太卜司的摸魚王還有黑塔便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近日,太卜司藏匿了一位惡人,遂召眾一聚,以辨之。” 符玄在面對自己的這些下屬時,又開始說著文縐縐的話語。 聽到這話的眾人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這個字念什麼?” 在眾人都將目光挪到這符玄身上時,她後側的黑塔拿起了一張小小的白紙,向著前方的眾人詢問道。 其上面赫然便是這些時日來,他們能在這本日記本上見到的字元。 浮想連連。 完全不認識這些簡體漢字是什麼意思的太卜司一般群眾都搖了搖頭。 在他們搖頭的間隙,符玄也是連通著這窮觀陣,辨識著他們有沒有說謊。 窮觀陣裡傳回來的大家都沒有說謊的資訊,讓符玄微微失望,但又沒有出乎意料。 她向著黑塔搖了搖腦袋後,黑塔便開始詢問起了關於日記本里記載的一些資訊。 但測試了約莫半個小時,這十幾個人依舊是表現出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直到黑塔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你們覺得符玄的腳丫子是怎麼樣的?” 聽到這原本不再預案裡的話語,符玄立刻將有些不善的目光看向了黑塔,但這個黑塔人偶只是向著她微笑一下。 “小小的,很可愛。” “香香軟軟的?” 其中幾個男性說出了讓符玄面紅耳赤的話語。 不過這一眾人裡依舊沒有說出勁大那個詞的人。 且大家依舊沒有任何說謊的痕跡,這讓符玄意識到這裡或許沒有那個日記撰寫者,又或者是這辨謊的能力無法在對方身上實現? 無論如何,今日的小小測試完全可以說得上失敗了。 他們饒是知道這個壞蛋就是太卜司的人,都好像沒有辦法將其抓出來。 “誒,不對,好像還有一個沒來來著?”將眾人遣散,看著他們背影的符玄,忽地喃喃出聲道。 “鹿哥兒沒來,他請了一個月的假。”青雀輕微地回應了一聲。 “你給批的吧。”符玄側目,看向了面無表情的青雀。 “是的,但鹿哥兒絕對不是會寫這種日記的人啊,我算是和他一起長大的,我總是考六十分,而鹿哥兒一直都是吊車尾,就算進入這太卜司也是靠著一些關係來著。”青雀試圖為鹿安辯解什麼。 聽到這話的符玄眯著眼睛,看了看青雀,回想了一下那個擁有爽朗笑容,但是能力十分一般的少年。 她毫不猶豫地開啟了窮觀陣,看了一下此刻鹿安的行跡。 “失聯了?”在見到鳴火商團的這艘商艦出現失聯記錄後,符玄的臉上也是浮現了意外。 她毫不猶豫地連通了天舶司的司舵,向著馭空開口問道。 “鳴火商團最近出使的商團是怎麼回事,怎麼還能完全失聯了?” “符玄嗎?我也不知道,我們正派人去搜查相關資訊,據我們推測,很可能是因為路過星核所在區域,遭遇了空間扭曲才導致的。”坐在自己辦公室裡,已然徹夜未眠的馭空,向著這位突然聯絡過來的符玄開口回答道。 這商團裡有著她關係十分好的停雲,在出事的那一剎那,馭空就得知了訊息,並來到了這天舶司裡,主持了這件十分難得一遇太空失蹤事件。 “很可能凶多吉少了,符玄你是為了那個搭乘了商團的那個太卜司員工來詢問的嗎?” 馭空見玉兆對側的符玄不再言語之後,便向著符玄開口問道。 “也算吧。凶多吉少嗎?”符玄喃喃了一聲,隨後便主動結束通話了玉兆通訊。 相較於還比較冷靜的符玄,青雀倒是睜大著眼睛,花了好久才吸收了這個資訊。 她的一個說要出去看看世界的青梅竹馬,在初次跑出了羅浮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