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無語啊,我說沈星既然要來,為啥不早點,現在夏天都快結束了,他來提前感受哈爾濱的秋風嗎?那他還不如等冬天來舔欄杆,現在的不甜啊! 李娜說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沈星好像是忙完了手頭的事情,現在閒著了,就打算來哈爾濱找我。 我說那行吧,你把我家地址告訴他,讓他來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有空就去接他。 掛了電話後,我還看了看日期,現在剛好是八月中旬,估摸著距離沈星的到來,還能有十多天的時間。 我正這麼琢磨著,有日子沒聯絡的曹軍忽然找我,說是他妹妹有事想跟我說。 我不明所以,於是就下樓去了曹軍那,然後見到了他妹妹曹丹。 這些天沒見,曹丹的氣色比之前好了些,看著像是個正常人了。 我打趣道:“喲,聽說你最近在家煉藥呢,效果不錯呀?” 曹丹嘻嘻一笑,說道:“是呀,最近我研究中醫,都快把自己研究成大夫了,聽說你最近熬夜寫小說,挺辛苦的,我還特意給你配了一副藥呢。” 說著,她從袋子裡取出一大包藥,遞給我說:“這是三天的量,你先吃了,管用的話,我再給你配!” 我低頭看了看她的這一大包藥,嘬了嘬牙花子…… 我問她:“大妹子,你確定這是三天的藥嗎?我咋瞅著比我上回在中醫院開的半個月的都多?” 她一揮手:“你就放心吧,我配藥嗷嗷有準,中醫院那些地方開的藥都太保守了,不頂什麼用。而且他們故意給你減量,就是為了拉長戰線,讓你多去買幾副藥。我跟你說,給你配的這三天藥,我是按照你的身高體重配的,保證吃下去當天就見效。” 我又瞅了瞅:“聽說你最近在配毒藥,你這不會是讓我給你試藥吧?” 她不樂意了:“看你說的,我還能害你呀,我配毒藥也不是給你的,這是給你保養身體的,管不管用且不說,肯定吃不死!” 她這一說,我就更不敢吃了,誰知她見我猶豫,直接拿了個碗過來,抄起勺子,咣咣給我盛了大半碗藥面子。 然後,又拿起水壺,嘩啦倒進碗裡,又用勺子在裡面使勁攪合了半天。 很快,這熱水就和藥面子混合在一起,但是還有一層厚厚藥渣子浮在上面,黏糊糊的,看著就賊恐怖。 我都看傻了,我說大妹子啊,中藥是這麼吃的嗎,這不得熬成藥湯嗎? 她說熬什麼藥湯,那樣藥效就降低了,直接連原料一起喝了,嘎嘎猛! 我說那倒是挺猛的,可是,這玩意黏糊糊的,我要是喝三天的話,我感覺我連飯都能省了,這都能吃飽啊。 她說一點都沒錯,我最近就拿這玩意當油茶麵喝的,雖然味道差了點,但身體感覺好多了,說明效果很好啊。 拿中藥面子當油茶麵喝……這大妹子真是個狼人啊,比狠人還多一點! 見我還是猶豫不決,她倒也乾脆,直接端起碗來,咕咚咕咚就幹了半碗,然後遞給我說:“咋樣,沒毒吧?喝吧我的哥哥,老爽了!” 這大妹子,用我們東北話來說,多多少少是有點虎……的挺可愛。 我也不好意思當面拒絕,心想喝就喝吧,她都喝了,說明肯定沒下毒。 於是,我也端起碗,但沒像她那麼豪爽,我先用勺子把上面那層厚渣子撇了出去,但我發現這玩意壓根撇不完,因為藥面子太多了,幾乎全是渣子。 最後只能放棄,然後端起碗,抱著同歸於盡的決心,把這半碗藥面子給喝了…… 我跟你們說,這藥面子進嘴,真的如她所說,老爽了。 那個滋味,我也形容不出來,反正誰喝誰知道,我是差一點就吐出來。 好歹是喝下去了,然後曹丹笑吟吟地遞過來一杯水,我趕緊灌了下去,這才感覺舒服點。 她還告訴我:“放心喝吧,三天下來,你的精神頭肯定能恢復,身上也不會那麼疲累了,如果效果好,我再給你整半個月的啊。” 我苦笑著說:“說實話,你這藥比我從小到大喝的所有藥加起來都難喝,我是真佩服你,這玩意你都能整下去,你真牛逼。” 她哈哈笑道:“這算啥,要不是我哥攔著,我前幾天都要自己配毒藥喝了,但是我最近聽了一個道家師父的話,天天堅持練八部金剛功,現在感覺已經好多了,但有時候還是感覺不對勁,我這身上動不動就亂跳,凡哥你說這是咋回事啊?” 我對她說:“身上亂跳,那說明是仙家打竅啊,我實話跟你說吧,你這就是天生帶的仙緣,以前你折騰了那麼多次,估計不好的緣分,還有那些野仙什麼的,應該都送走了,或者趕走了,但是這個是正緣,就真的很難弄,他們不想走啊。” 她很乾脆地說:“他們的確是不想走,但是我也不想留,身體是我的,我從小到大,一日三餐,我爹我媽一把屎一把尿的給我喂大,我憑啥要把身體給他們用?” 曹軍在旁邊聽不下去了,無語道:“妹子,說一日三餐就好了,不要胡說八道,爹媽啥時候一把屎一把尿的餵你了……” 她並不在意,繼續說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