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問出來的軒轅景珠氣急,真是氣死她了。 她衝侍衛使了一個眼色。 侍衛上前就要抓住月鳶,可還沒到跟前,就見那幾人躺在地上打滾。 “誒呦,好疼。”侍衛們個個都蜷成一團,痛苦不堪。 他們這是怎麼了,好難受,都同時看向那小娃娃,是他吧,他搞的鬼。 “你們快起來,沒用的廢物,一點事都做不成。”軒轅景珠兩眼噴火。 怎麼這樣,他們在做什麼?軒轅景珠看向面前的小孩。 “阿姨,你生氣的樣子好醜,警告你們呦,離我遠點,不然你們會受傷的。”小月鳶看著那這些人說道。 沒意思,她還是離開吧。 “阿風,我們走。”月鳶說完就走了,沒理會那些人。 那些人也沒什麼事,月鳶也就是教訓一下他們,孃親說過的不可以用毒害人的,是他們先招惹她的,教訓一下而已。 卓風全程都跟在後面,沒有參與,這是兩人的常態,以往也是這樣,沒有危險卓風不會出手。 她家的小主子,那是一般人都欺負不了的。 站在遠處的軒轅景珠心裡的怒火燒遍了全身,她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欺負了,還真是恥辱。 看著還在地上打滾的侍衛。 “來人,將他們拖出去砍了,一群沒用的廢物。”軒轅景珠喊道。 那孩子跟那個月神醫一樣讓人討厭。 總有一天要讓你們死在她手裡。 都城內一間客棧。 一女子渾身是血的躺在床上。 一男子手足無措的站在邊上,不知如何下手。 就在剛剛墨塵和秦老兩人商議誰來救治這個姑娘。 “墨塵她就交給你了,我下去休息了。”秦老開口。 一個小姑娘他怎好醫治,看樣子傷的不輕,還是交給這小子吧,畢竟都是年輕人。 “師叔,我這哪能醫治那,她是個女孩子。”墨塵推遲的開口。 要說醫治,他和師叔都可以,但這女子不方便,那滿身的傷痕,是要脫了衣服才能看的,他一個大男人,這不毀了人家姑娘的名節嗎。 “你不行,我行嗎?快著點,再不醫治她就沒命了。”秦老開口。 這小子白白行醫了那麼多年,這有什麼,事後要是人家閨女介意就娶了不就行啦。 “師叔,你就饒了我吧,要不叫師妹回來。”墨塵再次推拒。 還是不行,他做不來啊。 “等你師妹來,人只怕是早就死了,這可是你師妹豁出性命救回來的,就這麼死了,看你怎麼交代。”秦老有些氣憤的開口。 這小子死腦筋,難怪這麼多年都沒他的暖暖醫術高。 “這。”墨塵不說話了。 一番思想鬥爭過後,墨塵站在了床前。 墨塵咬了咬牙,他彎腰雙手顫顫的解著女子的衣服。 只不過下一秒他就愣住了,這些人怎會這麼殘忍。 女子身上滿是傷痕,深可見骨,皮開肉綻,一看就是用了大刑的,這是要活活打死她的節奏啊。 頓時墨塵沒了男女之別,他將女子的衣衫全部褪去,用手帕蘸著藥水擦拭著女孩的肌膚。 輕輕地,墨塵不敢用力,因為那傷痕還在流著血,每擦一下那女子眉頭就皺一下。 可見是有多疼的,現在女子已經昏迷,要不然定會叫出聲來。 時間慢慢的過著,墨塵將女孩的前身擦好上藥,便彎腰將女子抱在懷裡將背部露出。 同樣她的背部一樣,慘不忍睹。 墨塵屏住呼吸,快速的擦拭上藥一氣呵成,他抑制著自己不去想別的。 但畢竟自己是血氣方剛的男子,在觸碰那柔軟的肌膚時,心就驀地一顫。 當墨塵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已是滿頭大汗。 “師妹,你可給師兄害慘了。”墨塵看著換好乾淨衣服過後的女子心想。 收回思緒他走出了房門。 結果就見秦老笑著走了過來。 “怎麼樣,好了,傷的重嗎?”秦老詢問。 看這小子的樣子還真是好笑,那臉紅的都能烙餅了,秦老忍住笑意。 “師叔,你還個好意思笑。”墨塵無語。 他不想待在這裡了,他們師徒二人就會給他找事做,而且不做不行的那種。 他這個輩子頭一次這樣,不知所措。 “好了,做都做了,還糾結個什麼勁啊,你都老大不小了,要是人家姑娘醒來叫你負責,你便娶了人家不就得了,這有什麼好想的。”秦老說道。 嗨,沒準他家暖暖還真的給她的大師兄,弄回來一個媳婦也不一定啊。 “師叔,可不能開這樣的玩笑。”墨塵趕緊說道。 什麼娶不娶的,這可不是玩笑話,一向面無表情的男子,臉微微發燙。 “你這小子就這點出息,今後好好照顧著,你師妹會回來看她的。”秦老說完便起身下了樓。 年輕人啊,還真是,以後的事誰說的準,秦老無奈搖頭。 見秦老離開,墨塵看向前面,他深呼一口氣,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今夜是最危險的時候,他得守著,傷口發炎,會有危險,夜裡還要換一次藥。 既然答應了,那就要治好那個女子。 深夜耀月殿。 蕭離淵坐在桌前,看著奏摺。 一身影現身。 “你,總算見本王了。”蕭離淵聲音冰冷。 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