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母親的名字,冷暖月震驚,她剛想找母親的家人。 沒成想今天就聽到了母親的名字。 “伯母是說,暖寒嫣是藥醫谷的人?”冷暖月不敢相信,重新問道。 她抬手握住脖頸上的暖玉,穩了穩心神。 “是的,藥醫谷谷主的長女,我的姐姐。”暖寒柔開口。 那是一個多麼耀眼的人,怎麼就會為情所困,離家出走了呢,如今不知去向。 她足足尋了這麼多年,依然沒有結果。 暖寒柔看著冷暖月的容貌發呆,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人。 “那伯母,你看,可識得這塊暖玉。“說著冷暖月將掛在脖頸的玉,取了下來。 她雙手捧在暖寒柔面前。 ”這是、、、。“暖寒柔瞬間淚流滿面。 暖寒柔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心像是大海里飄蕩的小舟,靠岸了一般。 終於找到和姐姐相關的東西了。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了一中年男子。 “寒柔,你怎麼了?”子桑伯急著開口。 是出了什麼事,怎麼又哭了,一大把年紀了,而且還在戰王妃面前。 看著子桑伯來了,暖寒柔的眼淚就更加的往下掉了。 冷暖月也有些懵,她就是想確認一些事情,怎麼會這樣,她是水做的嗎?怎麼一直哭。 不會以為我堂堂戰王妃欺負了她吧,想著冷暖月看向子桑伯。 “桑伯,你看這。“情緒平穩的暖寒柔,將暖玉給子桑伯看。 ”這是寒煙的玉佩,你在哪裡找到的?“子桑伯也有些激動。 在這多年了終於有訊息了嗎? ”這個暖玉從小就掛在我的脖子上,是我娘給我的。“冷暖月不等暖寒柔回答,先開了口。 看著面前的女人那傷心的模樣,冷暖月確定他們是母親的家人。 此話一出,暖寒柔停止了哭聲,子桑伯也轉頭看向冷暖月,兩人無不震驚。 就說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相像的人,她真的是姐姐的孩子。 “阿月,你娘叫什麼?“暖寒柔問道,似是要確定什麼。 ”我娘,暖寒嫣,宰相府的大夫人。“冷暖月回答。 ”是的了阿月,暖寒煙我的姐姐,我叫暖寒柔,是你的姨母。“說著暖寒柔上前便抱住了冷暖月。 冷暖月微微一怔,感到溫暖的懷抱,還有那說不明的暖意,兩世都沒有母親的她。 頭一次心裡像是有了被愛的感覺,冷暖月僵硬的站在那裡,她抬手輕輕的拍著暖寒柔的後背。 不熟練的安慰著剛剛找到的親人。 “寒柔,你快別哭了,一把年紀了,還不讓阿月笑話。“子桑伯說道。 他還有好多得事情不解,得問問阿月。 ”姨母,你先坐,我還有好多事要問姨母。“冷暖月笑著說。 既然是自己的家人,那蕭離淵的毒就好說了,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冷暖月沒想到她的母親的身份居然這麼強大,都說母親是個了不起的人,可怎麼會、、、。 ”好,好,坐,阿月,你娘現在可好?“暖寒柔輕聲問道。 ”娘,她,在我出生不久就去世了。“冷暖月眼神暗了暗。 那個女人她不記得,確切的說是原主也沒有她的印象。 ”不在了啊,不過還好讓姨母找到了你。“暖寒柔像是自我安慰一般的說。 她心中是期許的,希望姐姐還活著。 ”姨母,娘是藥醫谷的人,怎麼會在這南儲朝?“冷暖月疑惑的問。 是有什麼事? 在一旁的子桑伯看見自己的妻子好了很多,他起身,緩步走出了房間。 他離開,屋裡的兩個女人開始了談話,塵封了許久的往事將被揭曉。 剛走到的門外的子桑伯,就看見他的兒子子桑煜琪上了樓。 “爹,娘那?還有美人姐姐在裡面嗎?我想找她。”子桑煜琪開心的說。 美人姐姐來了好半天了,他太忙了,都沒說上話,一會就該回王府了。 “煜琪,你娘在和姐姐說話,我們不變打擾,你過來,爹有事和你說。”子桑伯叫住兒子。 有些事煜琪也應該知道的。 說著父子二人抬步像樓下走去。 戰王府書房。 今天一早上朝的戰王蕭離淵,很早就回來了。 他想好好的陪著他的小王妃,軍中怕是又要有事了。 “天青,看一下王妃回來沒有?”蕭離淵有些不耐煩的說。 不就是去了月醫館嗎?怎麼這天都快黑了,為何還不回? “王爺,沒回。”天青動都沒動的說。 他剛剛看過了,天青也有些失落,他都一整天都沒看到翠兒那小丫頭了。 每每想起那天晚上抱著翠兒的感覺,心就止不住的亂跳。 “天青,月醫館。”蕭離淵吩咐。 起身穿上外衣抬步閃身出去,蕭離淵等不急了,他想她的緊,現在就要想看到他的小王妃。 “好的,王爺。”天青應著心情愉悅,抬步也跟了出去。 兩個身影不一會就消失在了院內。 不知何時,樓上的房門開啟,從屋裡走出兩人。 冷暖月摻著暖寒柔走下了樓,醫館大廳。 子桑煜琪和子桑伯坐在桌前,像是在等著人,兩人無言。 心中都似乎有著思緒,從外表不難看出,心情沉重。 “美人姐姐,你要走了嗎。“看到下樓的冷暖月子桑煜琪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