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高臺上。
羿雲拖看著下面的蕭離淵,舒心不已。
“好,真好,蕭離淵你還有今天,南儲戰神,也不過如此,如今還不是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羿雲拖暗想。
可就是殺不死他,沒人敢近他的身,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那張絕美的臉,羿雲拖心裡癢癢的。
回去定要她好好侍奉自己,就用這張臉。
難怪蕭離淵都這樣了也放不下那個女人,冷暖月。
同樣的,坐在一旁的羿雲陽也看向下面。
“蕭離淵你究竟是為何?你看不出那個女子是假的冷暖月嗎?”羿雲陽自言自語。
他初見之時也是一怔,可是細看之下,那就是假的。
不管容貌有多像,但那氣質是不同的,差之十萬八千里。
羿雲陽不懂蕭離淵為何分不清,受大王哥制止,做對自己傷害的事。
有此今日之事,也是大王哥殺不死他,就送這天命樓裡,在這裡都是些玩命之徒,一定有人能殺掉他,南儲皇帝蕭離淵。
待他一死,那攻打其他國家也就易如反掌了。
臺上的,同冷暖月容貌同樣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學會了易容之術的軒轅景珠。
她緊握雙拳,看著下面注視著自己的男子,那個神一般的男子,她是害怕的。
要是哪一天被他發現,她軒轅景珠的下場不會好。
但這是君主的命令,她是不想的。
在君主身邊不好嗎?為何要讓他接近這個可怕的男子,剛剛她可是親眼所見。
一招便了解那個魁梧男人的小命。
軒轅景珠真怕有一天她也會如此。
他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軒轅明淵被帶到了這裡,今後就不會用到她了。
本以為會看到激烈的打鬥,結果竟是如此的利索,臺上看熱鬧的人竟有些意猶未盡,紛紛期待下一場。
冷暖月看著那個男人到此至終都不曾在轉身,心裡傷心不已,他忘記她了呀。
冷暖月擺手。
“樓主。”管家上前。
“撤了吧。”冷暖月示意。
“是,樓主。”管家下樓。
一場獵殺結束,是命運的釋然,還是冥冥之中的註定。
是夜。
天命樓的地下室。
一較小的身影出現在了長長的走廊裡。
冷暖月邁著沉重的步子,站立在了靠在最裡面的鐵籠外。
“你還好嗎?”冷暖月輕輕地開口,聲音有些哽咽。
他在裡面她知道。
“你不記得我了?”冷暖月再度開口。
裡面依舊沒有聲音。
“讓我給你看看傷如何,我是一名醫者。”冷暖月接近祈求。
可是下一秒。
一道黑影閃過,忽的一把掐住了冷暖月的脖子。
蕭離淵聽著熟悉的聲音,在看向陌生的面孔,心裡異樣。
他指尖微微攥攏,只要自己一用力這個人便會命喪如此。
可是這熟悉的聲音,他似是在哪裡聽過,那句“我是名醫者,我給你看看如何。”
熟悉得很,他猶豫了。
一雙黝黑的眸子兇狠的盯著面前的人,像是在考慮要不要將她掐死。
冷暖月眼角流下淚來。
“你受傷了,我進來給你醫治可好?”冷暖月斷斷續續的說道。
他不記得她了,真的不記得了,眼裡鬱氣翻滾,真想大哭一場。
蕭離淵看著她沒有鬆手,但是也沒有用力,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她。
似乎在想著什麼。
“我向你保證,就是給你上些藥,不做別的。”冷暖月勸說。
這男人還不鬆手,這是真要掐死她不成。
以她的本事,定不會被他傷著的,就因為他是蕭離淵。
要是換了別人,她冷暖月早就一包毒藥毒死他算了。
蕭離淵似是想通了什麼,收回了手,轉身朝裡面走去。
被釋放的冷暖月深呼了一口氣。
“死男人,你要是真掐死我,我也會拉你一起下地獄的。”冷暖月揉了揉自己纖細的脖子嘀咕著。
黑暗裡走在前面的蕭離淵一怔,微微皺眉,他聽到了。
冷暖月開啟門鎖,大步進了裡面。
漆黑的屋子,沒有一點光亮,只見一個隱約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