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淵的出現,震驚了整個京街的百姓。
“咱們這皇帝可是太寵著這皇后了,自古以來啊,可沒有那個君王親自來迎娶的,如今這是要改了祖宗的規矩?”一人女子議論起來。
“嗨,可不是嘛?這如何說的過去啊,這皇帝也太過任性了。”另一個女子人小聲的說道。
“誰說不是那?這南儲朝的皇帝,誰人敢說啊。”那女子又說。
“不是,朝中的大臣那,也沒人敢阻攔?”另一個也繼續說道。
就在兩人議論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你們是誰啊?怎地如此大膽,議論皇家之事,皇上對皇后好怎麼了,你們這是在羨慕,還是在嫉妒?”躲在人群裡看熱鬧的鳳靈開口。
就是有些人啊,就是見不得別人好,那是因為她們得不到,也只能在一旁說嘴的份。
聽到有人在說她們,兩人也住了嘴,向是想起這是在哪了,在這麼下去,腦袋怕是不保。
冷暖月緩緩的朝男人走去。
“他竟然親自來了。”冷暖月暗想,心裡暖暖的。
此時的男人就像平常的男子一樣,在迎接著自己的新娘,臉上洋溢著欣喜的笑容。
蕭離淵的眼睛看著女人也是一身大紅色的喜服,身上繡著同他身上一樣的龍鳳呈祥的圖案。
女子身材妖嬈,一個大紅蓋頭,蓋住了容貌,雖說看不見容貌,但身姿氣勢也盡顯她的與眾不同。
讓人猜想這會是個什麼樣子的女子,能讓南儲的皇帝如此寵愛。
蕭離淵縱身一躍,跳下馬背。
“怎麼了?”冷暖月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男人又在鬧哪一齣啊?
“上馬。”蕭離淵開口,手伸向冷暖月。
他看到了女人眼裡的驚訝,還有一些欣喜,他了然。
他就知道這女人會喜歡,想想也就這一段路清閒,等到了皇宮,怕該不得清閒了。
“這樣行嗎?”冷暖月的頭歪向面前的男人。
這會不會有些過了,就剛剛這京中的百姓還說,這皇帝寵她那,這會子在這麼坐。
那不就證實了此事?
她會不會成了這禍國的妖后啊。
“怎麼不行,我說了算。”蕭離淵說著便抱著冷暖月跳上了馬背。
蕭離淵兩隻腳用力一夾,汗血寶馬得令,緩緩的邁著四方步便悠然的走著。
紅衣飄飄的兩人相擁著,穿過這京街最熱鬧的人群,朝皇宮的方向走去。
還真是肆意無比。
這會子南儲朝的所有百姓都知道了,他們南儲朝皇帝娶妻還可以這麼操作。
看來這祖宗的規矩怕是要改了。
皇宮。
一路走來的兩人換了轎輦,前往大殿。
皇帝娶妻是件繁瑣的事,早在之前他們就陸續準備好了。
祭告天地,帝王在婚禮之前,祭告天地,祈求平安降福。
臨軒命使,大殿內冊命大臣為執行婚禮的使臣,往來餘皇宮和皇后家,為皇帝操辦婚禮之事。
納彩儀,在皇后祖宗宗廟或者真堂內舉行,命使宣讀制書,女方接受制書,感謝皇帝的恩寵,表示同意婚事。
還有什麼納采,問名,納吉,納徵,告期,告廟,這些步驟 ,統統都被蕭離淵化簡了。
他覺得等的太久,就差迎接皇后入宮了,其實這也是古代大婚的一個步驟之一。
命使奉迎,接皇后入宮的儀式。
可是蕭離淵非要親自接,命使也是沒辦法,只能同意。
這就是京街百姓見了皇帝親自來迎娶時的驚訝了,自古以來沒有那個皇帝會這麼做的。
黃昏。
蕭離淵身著冠冕坐在朝堂上,五品以上的官員站立於東西朝堂,再由奉命使臣將冷暖月迎接至皇宮大門外。
冷暖月進宮之後,鐘鼓齊鳴,蕭離淵親自前往迎接,一起進入宮內。
進宮之後的冷暖月還要進行淨身沐浴,然後在重新梳洗在換上皇后的鳳冕,方才會被送進皇宮。
皇宮大殿上,一女子緩緩走來,鳳冠霞帔,一身鎏金印紋的鳳袍著於身上,眉間一盞梅花盞肆意開放,眼眸盈盈猶如星辰大海。
硃紅的唇色妖豔無比,美的令人窒息。
大殿上的官員都看呆了,看了一眼都紛紛的低下了頭,這就是他們南儲朝的皇后。
難怪他們的皇上如此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