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力地癱在地上,不知所措。
“等著君主的懲罰吧,給我追。”黑衣頭領開口。
一群黑衣人轉身揚長而去,消失在了夜裡。
南儲朝,宰相府。
一個頭戴斗笠,一身素衣的女子進了宰相府。
主屋內,一進來就掀開斗笠的冷雅然看向面前的人開口。
“父親,眼下的事要如何辦?”冷雅然開口問道。
她今夜偷偷出來就是見父親,瑞兒的皇子之位怕是要不保了。
父親也是知道此事了的,如何也要想個對策的。
“皇上已經在大殿上宣佈,明日就要冊封那兩個孩子為皇子了。”冷凝開口,眼神深思。
也不知這皇上從哪裡找了兩個孩子,難道皇上知道了他們的心思,這是找來兩個不相干的孩子頂替瑞兒。
“明日便冊封,那父親我們怎麼辦?”冷雅然有些急了開口問道。
太子一定要是她的孩子,這原本就該是她的孩子的,要不是他蕭離淵奪了皇位,太子也不會死的。
冷雅然眼裡有了恨意。
“這事,有些難辦?”冷凝深思。
自從他的那個女兒冷暖月失去了蹤跡,皇上也沒有在納妃子。
現在他的這女兒有了前太子的子嗣,也是一件好事,可是如今事情有變。
這事叫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父親,你一定要幫然兒。”冷雅然開口聲音有些嘶啞。
父親還是很疼她的,再說了瑞兒當上了太子,對父親也有益的,這一點父親應該知道,冷雅然想著。
“好,你且先回去,不可叫人看見,你來過這裡,此事為父會看著辦的。”冷凝開口說道。
不錯,冷凝也是有著私心的,不管是前太子,還是現在的皇上。
“女兒知道了,那女兒先回去了。”冷雅然開口說道。
只要父親幫她就好。
她轉身離開,就在這時冷凝的聲音響起。
“然兒,你姐姐月兒真的死了嗎?”冷凝開口問道。
冷雅然猛地一震,好久都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
她的姐姐嗎?是失蹤還是死了那?沒有人知曉。
那個神一般的男子整整找了她那麼多年,都無果。
如今竟帶回了兩個孩子,冷雅然冷笑。
“應該是死了吧。”
冷雅然帶上斗笠離開了宰相府。
冷凝深思,這一生他並沒碰到的女子,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女子柔美的容貌,冷暖月的母親暖寒煙。
他撿到她的時候就發現她有了身孕,見她生的美麗,就把她留下,娶了她,可是誰承想她生下孩子不久便離世了。
想想撫養的那個孩子,他也沒有做到當父親的責任,如今也已是物是人非了。
冷凝想著明日的冊封宴,記上心來。
翌日,晴空萬里。
南儲朝皇宮,金地輝煌的大殿上蕭離淵正坐上首,身邊還是坐著一男一女兩個孩子。
在座的眾臣都知道今天是要為這兩個孩子冊封的。
因著都覺得這兩個孩子來歷有些不詳,也不知道他們的皇上在哪找來的,更是不知是何用意。
所以不免有人議論紛紛。
就在蕭離淵領著月黎和月鳶第一次上朝時就非議不斷,如今還要給他們名分就更加不解了。
所以質疑聲就戛然而止了。
“啟稟皇上,微臣有事請奏。”一個大臣開口上前。
這人下意識的看了看身邊的宰相冷凝,今早宰相示意他要說此事,看來這是不滿皇上的決定。
想來也是,他們也是宰相這一派的,那必然是一條心的。
蕭離淵正在逗著倆個小不點,聞聽此事抬頭看向下首說話之人,眼神冰冷。
“哦,劉大人有什麼事?不妨說來聽聽。”蕭離淵聲音也是冰冷無比。
這是有人不滿,也是,他不經常在南儲朝,但是朝中的事他還是知道的,有些人的心思怎麼逃得過他的眼睛。
“微臣覺得,這皇子和公主之位不可輕易冊封啊。”那個大臣開口勸阻。
也不是他們有意為之,這自古以來就是這個道理,沒有皇家血脈怎可封為皇子和公主,那是於理不合的。
況且還牽扯到太子即位之事。
“哦,劉大人認為不可?還有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嗎?”蕭離淵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