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笑道:“這白迅文的手下和他一樣,有些慫啊!這都不敢動手。” 秦墨:…… 李霸:…… 有沒有一個可能?不是他們太慫?是你太莽了! 要不是李霸把槍掏出來震懾對方,你人都被撅了。 估麼著現在都被打成肉沫了吧? “下次做事別這麼莽撞。”坐在後座的秦墨,叼著煙吹著微風,一想到剛才的場面,到底是有些莽了:“首先要考慮自身的安全,知道了嗎?” “行唄~”腿打斷聞言撇了撇嘴:“你是老大,你說啥是啥!” 聞言秦墨的額頭浮現出一層黑線。 合著,就是說了你聽,聽了就不改唄? 就無語! 為什麼這腿打斷總是一副有反骨的樣子? 不過他現在已經努力學好了,沒把人的腿給撅了,這是個好的地…… “擦!” 忽然腿打斷一聲驚呼,讓秦墨二人嚇了一跳。 “怎麼了?”開著車的李霸眉頭一皺,轉頭看著腿打斷詢問道。 “忘記把剛才那人的腿給撅了!要不咱們先回去一下?不然我念頭有些不通達!他都罵娘了,不撅了有些說不過去!” “別逼我扇你!”坐在後座的秦墨,聽著這離譜的發言,咬牙切齒的叫罵道。 腿打斷訕訕一笑,撓了撓自己的頭。 秦墨揉了揉自己的腦門心。 看著道路上偶爾行駛而過的車輛。 更多的則是那一個個騎著腳踏車和三輪車路過的人。 在這個時候,城市裡面的道路基本上都是水泥路。 更多的地方或者巷子內,則是那土路。 一旦到了下雨天,地面泥濘難以通行。 本就沒有多少的車輛,像是秦墨這樣的豪車,從道路上行駛而過,總是能吸引無數人羨慕的目光。 他坐在車內叼著煙吞雲吐霧。 白迅文這裡差不多了。 接下來就是林鶯。 他掏出了手機。 給林鶯打了個電話。 此時,一個辦公樓內。 坐在辦公桌上的林鶯,看著忽如其來的電話,愣了兩秒。 她這幾天都沒敢回去,因為田糖果被人劫走,再加上田竟對自己的態度。 讓她有些危機感。 所以她都待在公司內。 秦墨的電話,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疑惑的接通了電話,她立馬轉換了狀態,嬌滴滴的問道:“墨哥哥~怎麼忽然給我打電話了?是想我了嗎?” 站在林鶯辦公桌,不遠處的楚玲,聽到林鶯那嬌柔做作的聲音,忽然小腹一熱。 墨哥哥?那自然是秦墨。 一想到秦墨,她便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想約你吃個飯。”坐在後座的秦墨,聽著林鶯那嬌柔做作的聲音,渾身雞皮疙瘩暴起。 立馬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吃飯?”林鶯目光一閃,她頷首道:“既然是墨哥哥請我吃飯,那麼我肯定要來,要是墨哥哥再不聯絡人家,人家都會忍不住聯絡你呢~” “好好好。就這樣,位置發你!”說完秦墨立馬結束通話了電話。 去你媽的!都三十多歲的老baby了,怎麼好意思叫自己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哥哥??? 你臉呢? 別以為你騷你就有理了。 望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林鶯隨手將手機丟在了桌上。 塗滿鮮紅指甲油的指甲,從自己的紅唇上劃過,她目光迷離泛著春水,似乎想到了什麼。 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嫵媚一笑。 有意思! 秦墨可不像是那會約自己吃飯的人,哪怕自己和他唇友誼,他也不會。 所以他請自己吃飯肯定是帶有某種目的。 那麼是什麼目的呢? 帶著疑惑,林鶯簡單的準備了一下。 此時,一個農家樂中。 秦墨站在清澈的湖水邊,看著水中游動著的魚:“老闆,這虹鱒魚多少錢一斤?” “五十六塊錢一斤!”老闆熱情的站在三人的身旁。 “這魚是用來弄生魚片的對吧?” “對!”老闆立馬點了點頭,隨即向著三人介紹著虹鱒魚。 秦墨站在水邊,看著清澈的山泉水,從山上引入池塘中。 所以裡面的水才如此清澈。 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秦墨對著老闆說道:“弄五斤吧,在弄點小菜什麼的。一點開始做,客人一點到!” 說著秦墨隨意的找了個湖邊的雅座。 “好!”老闆點了點頭走了下去。 坐在椅子上,秦墨伸了個懶腰。 李霸從車上拿出茶葉,走到了茶臺邊上,伸手慢悠悠的泡著茶。 “這兒環境不錯。”周圍的環境,還有那微風扶柳,讓幾人都覺得身心舒暢:“以後要是老了,就來這裡養老了。” “的確可以!”秦墨微微頷首,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對著李霸說道:“要不然咱們仨把這裡盤下來?反正估麼著也就幾十萬。” “每年過來這裡玩幾天,還挺不錯。” “也不是不行。”李霸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到時候我讓我爸媽過來這裡養老。不過與其盤下來這個地方,不如在周圍買一塊地?然後自己修一個?” “可以。”秦墨點了點頭。 反正買地不吃虧。 尤其是這樣的地方。 少數民族是一個很懂得享受生活的民族。 他們每到節假日就會約上三五好友,找個農家樂喝酒打牌休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