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林鶯聽著腿打斷那駭人聽聞的話語,渾身一顫,有些驚悚的看了眼腿打斷。 這是人類能想得出來的操作嗎? 一旁的李霸聽著腿打斷的話也嘖了咂嘴,嘗試了一下芥末後眉頭微皺。 只覺得一股辛辣的氣在口腔中瀰漫。 直衝腦門,讓他的眼眶微紅。 好刺激。 秦墨目光怪異的看了眼腿打斷後說道:“好好的人你不當,你非得當狗是吧?” 夾了一筷子生魚片,他放在醬汁中沾了沾,隨後放在口中咀嚼著。 醬油的清香帶著芥末刺激的味道,在口腔中爆炸。 一瞬間,秦墨也揚了揚眉。 咀嚼著生魚片。 一股氣從鼻腔中湧出。 這刺激的感覺,讓他渾身一震,真他媽的帶勁。 吃了口生魚片,又吃了點一旁的冷盤。 伸手用筷子夾著剝好的蝦仁吃了起來。 見秦墨吃的這麼香,三人也紛紛動起了筷子。 “不是說吃飯的時候,有事要和我聊嗎?” 坐在秦墨身旁的林鶯,注意力絲毫不在飯菜上,這些東西她早都吃膩了。 所以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觸。 吃著東西的秦墨,整理著自己的思緒後說道:“今天叫你來,沒別的事兒,就是給你提個醒。” “田竟似乎和白迅文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一瞬間林鶯將手上的筷子放下。 田竟?和白迅文?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什麼意思? 看著林鶯疑惑的目光,秦墨慢悠悠的吃著海鮮大餐,對著一旁的林鶯說道:“還記得田竟嫖娼被抓的那天晚上嗎?” “知道!”林鶯微微頷首。 秦墨隨即開口說道:“那天晚上其實我也在。” 林鶯聞言點了點頭,這事兒她知道。 “那天之後我查了查,田竟手下有個運輸公司,轉到了白旭文的名下。” 聽著這話,林鶯眉頭微皺。 一個運輸公司轉移到了白迅文的名下,這事兒放在那個時候很合理。 因為以白迅文的性格,在那個時候,敲一筆田竟很合理。 而且白迅文做局坑田竟,讓他進警局,這事兒本來就是二人的謀劃。 這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連鎖到田糖果在半路被人劫走這事兒,那麼一下子事情就變得不是很簡單了。 綁架田糖果,所在的地方,只有自己和白迅文知道,因為林鶯並不是很信任秦墨,所以在那個時候就是準備坑一手秦墨。 讓秦墨殺了田糖果,那麼秦墨只能牢牢的站在自己的陣營。 可是沒想到,那個時候,人竟然被劫走了。 而且自己手下死傷慘重。 再加上最近這段時間,白迅文似乎並沒有怎麼聯絡自己,似乎就是刻意的和自己拉開關係。 這一下子,讓林鶯不得不懷疑,白迅文,難道真的和田竟站在一起了? 的確,因為當初要對田糖果下手,白迅文其實就不是很樂意,要不是自己開出了足夠的利益,白迅文根本不會幫自己。 “所以,我擔心田竟會不會已經知道是我們綁了田糖果。”秦墨長嘆了一口氣:“所以,林小姐吶,要是有什麼情況,你要和我講!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 “要是提早收到什麼訊息,我也好提前跑路!” 聽著這話,林鶯目光一閃,所以說自己手下被綁,的確就是田竟準備對自己下手。 所以才綁架了自己的人,準備從自己手下嘴裡得到什麼訊息? 做自己這一行,時不時的失蹤一個人很正常。 畢竟有些人做著做著害怕了,亦或者錢賺夠了,又或者被人尋仇殺了。 這樣的事兒很正常。 但是再這樣的關節,一個人失蹤了,自己讓人調查了許久也沒查出來人去哪兒了。 那就說明,這人的確是被綁了。 一瞬間林鶯眼中閃過一道兇光。 所以田竟真的準備對自己下手了? 此刻的林鶯只覺得自己孤立無援。 自己的盟友白迅文或許已經叛變,那麼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 但是其實也可以這麼想,那就是秦墨故意挑撥自己和白迅文之間的關係。 可是秦墨說的也的確有道理! 一時間林鶯心不在焉的吃著東西。 秦墨則美滋滋的吃著東西,與腿打斷和李霸推杯換盞。 美滋滋的吃著飯菜。 “我還有事要處理!”林鶯有些坐不住了,她有些事兒,必須要去核實一下。 立馬從椅子上起身:“墨哥哥~我們有空在深入交流。” 說著這話的時候林鶯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有些焦急的從椅子上起身,快步離去。 順道還幫秦墨結了個賬。 望著離去的林鶯,秦墨呵呵一笑。 端起酒杯,與李霸碰了個杯。 “她急了!” “急了才好!”李霸輕笑著說道:“人一旦著急,那麼就不會在乎太多的細節,尤其是再這樣自己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 “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那麼白迅文不論說什麼,林鶯都會懷疑他是真是假,除非白迅文殺了田竟!老大牛逼!” 李霸端著酒杯一口將杯子裡的酒喝乾。 不由的感嘆了一聲。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嘴角微微勾起,相信林鶯回去之後就會去不斷的考證核實。 可是她有怎麼會想得到呢,那就是楚玲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