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對面的曲阿古聞言甕聲道:“好!” 吩咐完曲阿古,田竟結束通話了電話。 曲阿古他們寨子和自己的關係很近。 他們寨子就是田竟的製毒藏毒基地。 不過藏在深山老林裡,沒多少人知道。 所以林鶯和蘇巴都得死! 將白迅文母親抓過來,無非就是為了拖延白家。 而讓糖果跟著秦墨,就是為了讓白迅文將視線放在秦墨的身上。 白迅文和白錦國,第一時間,肯定是會先想辦法將田糖果從秦墨的手上搶過去。 然後威脅自己把白迅文的母親還回去。 這樣下來,不管怎麼樣,田糖果都不會出事。 就算被搶走了也不會出事。 但是現在秦墨手上忽然出現了一個配方,這就打亂了田竟原來的謀劃。 田竟其實真的不想殺白錦國。 因為一旦動了白錦國。 那麼抓自己的就從緝毒變成了反恐了。 反恐只需要名單不說,就算自己跑到了國外也會被死死的盯上。 做這一行田竟很清楚,在緬川時不時就會有一些迷路的小平頭。 隨機帶走一名幸運使用者。 林鶯過會兒肯定會聯絡莫少欽,將訊息傳遞給莫少欽。 正好,等到時候自己連帶著莫少欽一次性處理了。 再維繫,莫少欽肯定帶不了多少人進來。 這麼大的事兒他肯定不會派人過來。 相信以莫少欽的性格,他也會想著一次性把自己也處理了。 獨吞了這二百多億! 當秦墨還在坐著喝茶和田糖果吹牛逼時。 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看了眼聯絡人眉頭一挑。 伸手接通了電話。 “喂,房sir。” 嗯??坐在秦墨對面的田糖果瞬間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疑惑看著秦墨。 她如果沒有聽錯,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一聲sir? “最近有沒有什麼訊息?” 秦墨聞言眯了眯眼,房慶隆似乎不是詢問,而是試探自己。 那麼他為什麼試探自己?指定是察覺到了什麼端倪。 回憶這兩天自己的所作所為,那麼只有一個,就是今天和田竟對峙! 田竟邊上有臥底? 不應該啊! 金飛和寶玉在田竟另一個別墅。 莊園因為藏的事兒比較多,所以田竟並沒有讓寶玉和金飛住在莊園。 不是寶玉傳的訊息,那麼田竟身邊還有臥底? 亦或者自己和田竟對峙的時候附近有人? 對了,連忠盯著林鶯呢! 所以有沒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連忠跟著林鶯到了莊園附近? 看到了自己和田竟對峙的場面? 這個可能性很高啊。 “有!田竟把白迅文他媽給綁了!讓白迅文從我手上把田糖果搶過去,我當時就氣了,這是人乾的事兒?” 秦墨立馬開始表演了起來,語氣抑揚頓挫帶著怒意對著電話裡咆哮道:“他媽的,這田竟竟然把不相干的人牽扯進來!這誰能忍?” “我今天過去就是為了把白迅文他媽給要過來,這老逼登,竟然想用白迅文來試探我!所以我就買了幾把黃河造的模擬ak,然後去找他麻煩……差不多就是這樣!” 秦墨將事兒稍微潤色了一番,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說著說著他自己都差點忍不住笑了。 電話對面的房慶隆一頭的黑線。 他知道這事兒肯定沒那麼簡單。 但是秦墨的話又有很大的說服力。 就是這個黃河的模擬ak這玩意就是有點離譜了。 這說出去誰信吶? “所以田竟為什麼要綁架白迅文他母親?”房慶隆問出了至關重要的問題。 “因為他想殺了林鶯!讓白迅文動手!” 一瞬間,房慶隆感覺自己的腦子上似乎閃過一道電流。 他立馬明白了一切。 因為目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林鶯,田竟藏得太深了,所以只要林鶯一死。 那麼許多事兒便沒有了調查的口。 田竟就能順利的脫罪。 “你的資訊對我們很有用!我會記住你對本次安全的貢獻。” “嗯好的,房局我知道了!”秦墨聞言立馬露出了那領田竟和林鶯都感覺噁心,市儈的笑容:“不過我還是想再提一下。” “我參與這個案件是你們請我來的,我做事兒沒你們那麼規矩,所以有些事兒,我想說清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案情!不摻雜任何的個人。” “而且在辦案期間,我都有和京海當地聯絡申報,所以我希望當地也能諒解一下我們這些做線人的難處,等案情結束了,就不要太為難我們這些做線人的了。” “畢竟我們的功勞都不能說,不是嗎?” 秦墨一番話,斷絕了房慶隆一些還沒有開始想的想法。 秦墨也只是防範於未然。 畢竟功勞這玩意兒誰都不嫌多。 再加上秦墨瞭解了一番,要是白錦國出了什麼問題,在恰逢房慶隆得了一大筆功勞。 那麼下一屆可就是他了。 在這個緊要關頭上,秦墨可真不想被牽連。 所以再一次扯了一把孟德海的虎皮。 他也不想這樣,實在是這虎皮用起來太舒服辣~~~ “你說的我都明白,不過這個案情的複雜超乎想象,牽扯的人員之廣,涉案人員之多,等案情結束我們或許還會找你詢問一些關於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