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氣,帶著一股溼甜的香味。 他站在路邊,眺望著遠方。 群山被霧氣籠罩,不遠處的山間夕陽穿透了樹木的縫隙。 他深吸了一口氣,微風吹過,帶來絲絲涼意。 “墨哥,先換個藥吧!” 李霸開啟了醫療箱,看著秦墨。 秦墨微微頷首,走了過去。 坐在了椅子上。 李霸隨即將秦墨身上的繃帶解開,擦拭著他的傷口,看著傷口恢復的不錯,估計明後天就可以拆線了。 而此時,腿打斷也拿著一套作戰服放在了秦墨的邊上。 看著這一套作戰服,秦墨幽幽的注視著腿打斷:“你要是再敢把那個帽子拿出來,我今天就把你腿都給撅了。” 聽著秦墨的話,腿打斷撇了撇嘴。 悄悄的將背後手上捏著的帽子丟在了一旁。 正在給秦墨換繃帶的李霸,看了眼腿打斷的身後。 也明白為什麼自家老大對這事兒抱有這麼大的怨氣了。 上次自己昏迷了沒看清。 現在是看清楚了。 怪不得當初就說自己難道看到的是幻覺? 一直想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腦子受到了什麼衝擊,才會覺得有個皮卡丘來救我! 就這玩意套上去, 沙雕屬性:max 威懾力:-100 “這次帶頭盔!”秦墨表情嚴肅的看著腿打斷:“這次和以往不同,莫少欽是軍閥,他既然來,那麼帶來的人肯定都是身經百戰!” “還有田竟,也不可小覷!讓下面的人,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別死在外面了!” “好!”腿打斷咂摸著嘴,轉身走了下去。 這些人一直都放在深山老林裡訓練。 直到現在才被放出來。 戰鬥力素養可能沒有那些常年作戰的人好,但是也有一點點東西。 秦墨自然不奢望這些人能夠在一段時間內,就能超越那些經過訓練的正規部隊。 但是比起藥販子肯定是好多了。 換好了繃帶。 秦墨脫下褲子。 穿上了一旁的作戰服。 套上馬丁靴,將鞋帶綁好。 “讓下面的人先散出去,熟悉周圍的環境!交易地點還有待確認!” “村裡不行嗎?”李霸看了眼秦墨。 秦墨立馬搖頭:“人多,如果出現什麼意外,容易牽連無辜,雖然在村裡我們撤離也好撤離,但是咱們就沒有必要給自己在造孽了!” 他抬手看了眼手錶,現在是早上六點過。 村裡的人早已在外面忙碌。 不過這幾天還不是集會的時間,所以村裡也沒有多少人。 田糖果也從帳篷中鑽了出來,俏臉嫣紅,打了個可愛的小哈欠。 看著站在邊上不遠處的秦墨,她愣了愣。 連忙揉了揉自己的雙眸。 她看到地上掉落的面罩,走上前,將面罩撿起。 拍了拍上面的塵土。 好奇的走到了秦墨的身旁,聽著他們的交談。 此刻的秦墨,表情肅穆認真。 和平時那痞裡痞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再加上那一身黑色的作戰服,更是給他增添了一股別樣的魅力。 一時間田糖果明白了,為什麼有那麼多女的喜歡兵哥哥。 現在她覺得她也喜歡了。 就這樣靜悄悄的站在一旁,看著秦墨,她內心十分複雜。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自家老爹今天估計是要翻車了。 被那麼多人盯住,他想跑都難。 警方正在來的路上,秦墨也帶來三十多號人。 再加上那個所謂的軍閥莫少卿。 估麼著也會帶一批人過來。 她現在只奢望,自家老爹別死,能被活捉回去是最好不過的。 被抓之後,認罪態度良好,指不定還能混個無期。 無期雖然出不來了,但是好歹還活著。 指不定等以後七八十歲了,還能從裡面出來。 她也悄悄的問過高啟蘭,高啟蘭說無期也不是沒有機會出來。 如果有重大立功表現,亦或者在裡面發明出來什麼東西都可以獲得減刑。 總之最低刑期是十三年。 自家老爹現在五十多歲,十三年之後就是六十多歲七十歲。 要是好好表現,那麼還有機會出來。 嗯! 田糖果雖然也很想救自家老爹,但是她也清楚,大勢不可為! 而此時! 維繫縣城內。 田竟從床上爬起,看著手機上的簡訊,他臉色一黑! 艹! 又被耍了! 這該死的秦墨,粘上毛比猴兒還精。 這裡距離貢山只有幾十公里,山路崎嶇估麼著要開兩個小時的車。 而且根據他在莫少欽身邊的人說,莫少欽收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就帶人出發了。 此時,秦墨坐在椅子上,嗦著面。 看著風景,享受著最後的悠閒時光。 田糖果悶不做聲的坐在秦墨的邊上,捧著一碗麵細嚼慢嚥。 “其實你現在可以打電話給你爹,和他說這是個陷阱!”秦墨揶揄的看著一旁的田糖果。 田糖果聞言呵呵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絲淒涼:“你覺得他聽了會不來嗎?他無非就是想賭一把,賭一線生機而已!” “他賭自己能從你手上拿到配方,順利的出境!” 果然每一個梟雄,哪怕走到了絕路,他們都覺得自己能夠走出一線生機。 都喜歡去搏一搏! 並不會等死! 田竟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是個陷阱,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