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下個死手! 屋內方言的怒罵和東西碎裂雜亂的聲響在屋內響起。 屋頂上掛著的黃色燈泡在風的吹動下輕輕晃動。 十幾分鍾後。 李霸微微有些喘息的推開了門,手上拿著一塊黑色的布料擦拭著手上的柳葉刀。 他看了眼一旁僅僅只是面色有些紅潤的陳金默,誇讚道:“體力挺好。” “在裡面每天都有鍛鍊。” 陳金默不善言辭,所以基本上你問一句,他回一句,不會有更多的閒話。 二人就這樣從屋內走了出來。 身上沾著血漬。 李霸將手上的柳葉刀放在了兜裡。 隨後又掏出一塊布遞給了陳金默:“擦擦。” “謝謝!”接過抹布,陳金默擦了擦臉上的鮮血,抬頭看著天空中懸掛的圓月,內心有些許憂慮。 曾經被抓過的他,不想再進去體驗這樣的生活。 站在一旁的李霸似乎察覺到了陳金默的憂慮。 隨即開口道:“這些都是偷渡過來的,不受法律的保護!” “過會兒小弟會過來清理乾淨!” “我們一般都是拉到火葬場直接燒了,要是沿海地區的話,就把屍體丟在汽油桶裡然後灌水泥,丟海里!” “要是直接把屍體丟在海里,那麼潮汐的時候,有可能會被推回到岸邊。” “條件允許的話就這樣處理。” “反正別把屍體埋在什麼什麼地方,不保險,因為你不清楚什麼時候那些地方會不會有人去挖。” “也別隨便找個池塘河流什麼的地方去丟,這釣魚佬閒著沒事兒就他媽喜歡找這樣的野塘去釣魚,萬一釣到了又麻煩。” “更不要埋在路上或者水泥裡,會發臭,天氣一熱就容易被人察覺。” “反正處理這些東西,你就得講究一個乾淨,骨頭這東西熬一熬然後烘乾它就很脆,把骨頭打成粉,隨便找地方撒了就行…至於肉……” 李霸語氣平淡的說著令人驚世駭俗的話語,一旁的陳金默聽著他的話,看著李霸那病態的笑容。 不由的有些反胃。 光是聽著他都有點忍不住了,更別說做了。 但是如果真的像是他說的那般做了,的確,將一個人的痕跡毀滅。 誰能發現的了? 連屍體都找不到,你拿什麼立案? 就算有人去報案失蹤,也找不出來什麼線索。 想一想,陳金默也覺得頭皮發麻。 今夜,洪川未眠。 白錦國看著急救室內的白迅文。 目次欲裂。 截肢?只能截肢?要麼截肢要麼等死! 自己養了幾十年的兒子,平常都捨不得碰一下。 結果被人按在地上光赤光赤的昏奪! 這讓他怎麼接受得了? 他沒辦法接受! 卻也保留著一絲理智。 聽自家兒子的手下說,打斷他腿的人是秦墨的手下。 所以說自家兒子不僅僅沒能把田糖果要過來,還丟了一雙腿。 不僅僅是一雙腿,能不能活還是個未知數。 “秦墨!田竟!我要你們死!!!” 醫院的樓道內,一聲抑制住怒氣的嘶吼在樓道內響徹著。 而田竟此時正坐在車上,閉目養神。 他準備連夜出發,提前趕往維繫。 因為林鶯,警方大部分的視線都在林鶯的身上,再加上今晚出的亂子,讓田竟看到了機會。 立馬叫人準備好東西后,迅速的脫身出發。 連帶著寶玉和金飛,也被拉到了車上。 收掉了手機。 與外界斷了聯絡。 而楊歡也被綁到了車上。 田竟此時看著楊歡說道:“以後替我做事,林鶯能給你的我也能給,林鶯給不了你的我也能給你!相信你是個聰明人!” 作為林鶯的心腹,田竟自然調查過這個女人。 無非就是貪財愛慕虛榮了一些。 “好的九爺!”楚玲十分識趣的點了點頭。 人都被你綁了,你問我要不要跟你? 要是我說不,當場屍體就被丟在路上的荒野裡了。 楚玲顯然不想死,再說了,反正不論是跟林鶯還是田竟。 她都可以給秦墨傳遞訊息。 這一切不過都是主人的任務罷了。 見楊歡這般識趣,田竟點了點頭:“你負責看押金飛還有那個寶玉,如果他們有什麼情況,可以直接殺了!” “是!”楚玲聞言微微頷首,她也清楚,田竟不可能真的相信自己,無非就是暫時性的需要人手幫忙而已。 田竟此時微微一笑,將楚玲綁過來基本上就等於斷了林鶯一條臂膀,因為這麼些年,許多的事兒都是她替林鶯處理。 現在沒了楚玲,林鶯在洪川就等於一個瘸子沒了拐。 而她的另一個臂膀,蘇巴,是自己的人! 呵呵! 她竟然以為自己很聰明。 田竟譏諷一笑,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年齡大了熬不動夜了。 唯一讓田竟感到詫異的是,秦墨竟然直接叫人打斷了白迅文的雙腿。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