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是叫你過來起床的。”看著孟鈺的模樣,秦墨翻了個白眼:“真當我是那米青蟲?” “我就不吃了,走不動。”孟鈺苦著臉看著秦墨,她只覺得自己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就隨便動一下都渾身疼。 都月中了。 明明前天才學會走路,結果還沒學會走路,她竟然膽大包天的想要跑步。 這不就翻車了嗎? “那行吧。”秦墨望著淚眼朦朧的孟鈺,勾起她的下巴親吻了一口她的紅唇:“那你先乖乖睡覺,餓了就打電話給物業,讓他們送餐。” “好~”孟鈺帶著鼻音,疲憊的再次躺了下去。 秦墨伸手將被子給她掖了掖。 隨後轉身向著屋外走去。 走到樓下,飯菜都已經上桌:“孟鈺說她不吃。” “哦~”高啟蘭聞言想到了昨晚的喵喵叫還有那求饒聲,也對,能起來都離譜。 昨天從山莊出來的時候,都是自己扶著來的,也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膽子。 將腦海中不過審的畫面甩掉,高啟蘭坐在了椅子上。 幾人圍坐在桌上。 秦墨看著桌上的飯菜,伸手拿著筷子夾了點小菜,咀嚼著。 見秦墨動筷,其餘幾人也紛紛伸手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吃著飯菜,秦墨喝了口小米粥。 一手拿著手機,發了個簡訊後,將手機放下。 繼續吃著飯菜。 此時長麟集團內。 楚玲手機一震,她看了眼簡訊,默不作聲的將簡訊刪除。 抬眼看了眼正坐在椅子上的林鶯,林鶯的對面站著一名男子。 那是公司的副總,蘇巴。 看著二人親密的模樣,以前楚玲並未覺得怎樣,可是現在她明白了。 那個林鶯一直藏在暗處的人,就是這個叫蘇巴的。 而且她還得到了一個重要的資訊,那就是林鶯不僅僅和蘇巴有染,還和蘇巴聯合起來,悄悄的轉移著集團的資產。 低著頭的楚玲嘴角微微勾起。 既然自己是狗,那麼狗狗幫主人做了事,那麼會給自己什麼獎勵? 她內心有些期待,臉頰一紅,她默默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呼吸逐漸變得急促。 她連忙從椅子上起身,向著外面走去,走到衛生間內。 從衛生間走出後,她只覺得一陣清涼。 公司內人的注視,都能讓她心跳不已。 當有人從她身旁走過時,她更加覺得心驚肉跳。 這奇特的體驗,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自從上次,跪倒在秦墨的腳邊後,她覺得自己越發的奇怪了起來。 “咦,歡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一名抱著檔案的妹子,看著楚玲那通紅的臉頰,疑惑的詢問了一聲。 楚玲聞言連忙搖頭:“沒什麼,估計就是前兩天著涼了吧!” “歡姐要注意身體呀,我哪兒有藥,你要來點嗎?” “不了!”楚玲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抬腿向著前方繼續走去。 望著楚玲離去的背影,妹子撇了撇嘴,對著一旁的人說道:“平常就冷了吧唧的,臉紅了還有點可愛!就是這個性格,搞得和誰欠她錢似的。” “就是就是~” 一群妹子湊在一起,再次八卦了起來。 此刻的楚玲,因為只覺得下身涼颼颼,因為這感覺,她只覺得周圍的目光也變得極具侵略性。 快步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 她連忙伸手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靠在門邊,她呼吸略顯急促。 只覺得自己心跳不已。 走到辦公桌邊,將自己兜裡的小布料放在了包裡,她再次完成著秦墨安排的任務。 一想到自己竟然要稱呼別人主人,這羞恥的話語,楚玲內心的羞恥感,就好似浪潮一般,讓她只能夾緊腿。 這感覺,可比殺人,刺激多了。 “寶玉,你說這金飛到底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此時田竟的家中。 田竟站在窗前,看著躺在床上的老友,此刻對方一雙眼就好似孩童一般,清澈。 甚至於嘴角還有口水流出,他也沒有絲毫的察覺。 手上把玩著一個奧特曼,時不時發出一聲聲笑聲。 “不知道~”站在窗邊的寶玉,嫌棄的看著金飛:“反正一直都這樣,要不是這老逼登之前對我好,我早他媽不理這傻逼了。” 聽著寶玉的話,田竟看了眼金飛,目光在對方的手上停留了兩秒。 “對了,九爺!”寶玉轉頭看著田竟問道:“你閨女在那個文筆山那邊失蹤了,我到了那個地方看了看,那地方估麼著死了挺多人的,牆上還能看到彈痕。” “接下來我就查不到了。但是咱說好了,我幫你查你閨女的事兒,你幫我想辦法,送我和我老闆出國。” “嗯!”田竟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眼寶玉後說道:“昨天阿鶯來的時候,你也聽到了,綁架我閨女的事兒是她和白迅文還有秦墨聯合做的。” “她說人被劫走了,你說既然不是阿鶯劫走的人,那麼會不會是白迅文或者秦墨綁的?” “我調檢視看吧!”寶玉撇了撇嘴,眉頭一挑,伸手勾搭著田竟的肩膀,揶揄的問道:“不過九爺,這林鶯綁架你閨女,你就這麼放過她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田竟長嘆了一口氣,絲毫沒有在乎寶玉那冒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