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一步步逼近審訊室,他的步伐沉穩而有力。來到門前,楚玲邁前一步,禮貌地敲響了門。 他們選擇了敲門而非破門而入,畢竟雖然闖入警局本身就是越界,但破門則是完全不同的情況。 審訊室內的幾人立刻起身,門緩緩開啟。 秦墨的目光穿過人群,落在了坐在審訊椅上、嘴角沾著血絲的祁愛國身上。 看到他身上的塵土和臉上的傷痕,秦墨內心稍感寬慰。 還好,沒噶就行。 “局長!局長!” 一聲聲恭敬的呼喚在秦墨身後此起彼伏。 他轉頭,看到了趙嘯聲大步走來的熟悉身影。 儘管已逾花甲,趙嘯聲依舊步履矯健,眼中閃爍著犀利的光芒。 趙嘯聲停下腳步,與秦墨保持著一米多的距離。 他直視著秦墨,語氣中帶著戲謔,他派出了大量的人手,才找到了秦墨身旁一個小弟的破綻,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趙鵬展已經失蹤了有幾天,毋庸置疑,會動手的只有秦墨。 所以他現在迫切的需要將趙鵬展換回來!一換一。 “秦先生這是難得的光臨,我不得不用些手段,請您見諒。” 秦墨微微一笑,回應道:“趙先生這麼急切地召喚,我擔心是您家裡出了什麼事,所以我派人去您家幫忙看看,您不會介意吧?” 兩人之間的氣氛緊張,劍拔弩張。 旁邊的阿sir默默地退到一邊,儘量不引起注意。 趙嘯聲臉上的笑容收斂,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語氣嚴厲:“明天是我家老三的葬禮,他的大哥必須在場。撕破臉對誰都沒好處。” 趙嘯聲的話是一種警告,暗示這裡是他的地盤。 如果動手,只會兩敗俱傷。 不如秦墨就把趙鵬展交出來,這事兒就告一段落。 秦墨不為所動,邁步向趙嘯聲走去,俯視著他。 他的目光在趙嘯聲臉上的皺紋和斑白的頭髮上徘徊,口氣中帶著諷刺和戲謔:“求我。” 這一刻,秦墨的氣場無人能敵,霸氣中帶著戲謔,但雙眼卻透露出無比的認真。 他的話並不是玩笑,他確實想讓趙嘯聲求饒。 楚玲和其他打手看著秦墨的霸道,心中振奮。 在這個世界上,誰不想有一個如此強勢的老大? 而一旁的阿sir們震驚的看著這一幕,趙嘯聲是誰? 昌武的土皇帝! 許多公職人員也不敢在他的面前咋咋呼呼,反而要諂媚的服侍著對方。 局長見趙嘯聲落入了劣勢,迅速開口:“快,把祁愛國的口供拿來!還有,把他帶出來!” 審訊室中傳出一陣嘈雜的聲響。 審訊室內的阿sir拉著祁愛國從裡面走了出來。 被雙方夾在中間,他們壓力山大。 祁愛國看著站在左邊的秦墨,還有一眾打手,咧嘴一笑。 又一副嘚瑟的模樣,看著趙嘯聲等人,他的表情有些傲嬌。 趙嘯聲冷冷地看著秦墨:“你的小弟身上搜出了毒品,你覺得他能走出這裡嗎?” 秦墨面無表情,他知道這是關鍵時刻,不能露出絲毫退讓的跡象。 他回擊道:“趙鵬展的下落不明,他是失蹤還是死了?趙老應該清楚吧?” 秦墨無非就是說,你要是敢動手腳,那他也不介意殺了趙鵬展。 無所吊謂!誰怕誰啊? 就你會威脅人? 趙嘯聲怒急,抬手怒視著秦墨:“你敢!!!” 秦墨則是風輕雲淡,語氣中卻帶著凜冽的殺意,如同冬日的寒風,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寒氣逼人。 “那趙鵬超是澳大利亞國籍,如果我把他帶到公海,丟進海里,犯法嗎?”秦墨的問題讓阿sir一陣茫然。 秦墨再度邁步,直視趙嘯聲,冷聲質問:“犯法嗎?” 趙嘯聲無意識地後退一步,這一步彷彿象徵著他對時代的步伐已無法跟上,對現今年輕人的強度和節奏感到無力。 “趙老先生!你奈何不了我!你覺得你一直仰賴的權勢,對我有用嗎?” “你覺得我會怕你們趙家?”秦墨從兜裡拿出香菸。 從煙盒中拿出一支香菸,叼在嘴上。 楚玲跨步走到了秦墨的身旁,拿著火機,開啟了銅質火機。 鏗鏘~一聲脆響。 火機的砂輪轉動,火焰冒出。 在幽暗的樓道中,一縷火焰閃爍搖曳。 照亮著秦墨的臉頰,他深吸了一口香菸,對著眼前的趙嘯聲吐了一口濃煙。 “把人放了!或者二換一,我不虧。” 一個趙鵬超一個趙鵬展,兩個換一個。 秦墨就是在告訴趙嘯聲,要麼放人,要麼祁愛國死,趙鵬超和趙鵬展也得死。 他已經安排人盯著趙鵬超了,讓趙嘯聲自己做決定。 以趙嘯聲這十分在乎血脈的性格,再加上趙鵬翔已經慘死。 他不敢賭!喜歡狂飆:人在京海潤到失聯()狂飆:人在京海潤到失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