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沒有絲毫的緊張,表情和語氣滿是自信。 而趙鵬超看著管學明沒有發作,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他就知道自己暫時過關了。 “相信管叔您應該也認識紀慮吧?”趙鵬超轉頭認真的看向了管學明。 管學明聽到這個名字,下意識的凝神。 “紀慮是前濱江省省廳廳長!”趙鵬超身體微微前傾,直視著坐在對面的秦墨。 此時三方的位置,就如同三角一般。 趙鵬超微微前傾的身體,就好似發起了進攻一般。 他直視著秦墨的雙眸。 而坐在椅子上的秦墨忽然嘴角露出一抹怪異的微笑。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一旁的陳書婷俏眉微挑,轉頭看向了秦墨。 扯虎皮拉大旗? 二人的心頭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個詞。 對於秦墨而言,這實在是太過於熟悉。 他的一生似乎都在扯虎皮拉大旗,不斷地利用各式各樣的身份為自己在提供些許便利。 “聽說他移民到了澳洲…這是真的?”沉默已久的管學明終於開口。 管學明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嚴肅的徵詢。 “是的。”趙鵬超轉頭看向管學明,微笑著說道:“我在澳洲留學的時候受過紀叔叔很多的幫助,在澳洲的時候,紀念也和我共事許久,回國的時候她也和我一同回來了。” 趙鵬超的話語,無疑增添了可信度,讓管學明不得不認真了起來。 畢竟紀慮在濱江系統內也算是出了名的人物。 好好地省廳廳長不做,突然辭職移民到了澳洲。、 關於紀慮的謠言也有很多。 但是管學明知道一些詳細,那就是趙家的起家和紀慮脫不開關係。 不過因為趙家行事毫無顧忌,紀慮擔心自己後續會被趙家牽連,所以黑白通吃的他身家頗豐後潤了出去。 當初還有人員調查,但是都讓紀慮順利的度過了這一難關。 自那之後紀慮的訊息也消失在了濱江的系統內,只有一些老人偶爾才會突然想起有這麼一人。 “剛才紀叔聯絡我,因為我和他在澳洲有一個專案,所以才突然離去。”趙鵬超抬頭直視著秦墨,微笑著說道:“秦先生在國內很有實力。” “剛才冒昧的試探了一下,我覺得秦先生的行事風格十分的大膽,所以我想要邀請秦先生加入我們的專案。” 管學明和管虎對視了一眼。 趙鵬超的話讓他父子二人有了一些想法。 坐在椅子上的祁愛國忽然起身,身後的椅子也驟然倒地。 發出的轟響頓時讓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祁愛國抬手抓著一旁穿著旗袍的服務員的衣角,將油膩膩的手在對方的衣服上擦了擦。 他嘖了咂嘴後,伸手拿著兩瓶酒,用嘴咬著蓋子將蓋子擰開。 一步步的向著趙鵬超走去。 這一幕讓趙鵬超有些疑惑。 可是見所有人都沒有開口他不由得按住了內心中的疑惑。 “這位先生,有什麼事兒嗎?”趙鵬超看著穿著一身炸藥走到自己面前的祁愛國,他的確內心有些許恐懼,但是這一絲恐懼對他而言並不會影響到他的心態。 “要投資?”祁愛國將手上的茅臺狠狠的放在了桌上,用那油膩的手搭在趙鵬超的肩膀上,用力的捏了捏:“喝!一瓶一個億。” “老大,沒問題吧?”祁愛國轉頭看著秦墨。 秦墨聞言戲謔的望著趙鵬超點了點頭:“趙先生剛回國,可能不太瞭解國內的情況!” “要投資可以,我需要的是態度,就像是你挑選投資人一樣。” 一旁的陳書婷輕笑了一聲。 杵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趙鵬超。 趙鵬超竟然想拉秦墨和管學明下水? 趙鵬超看著那白皙的酒瓶上,那油膩膩的手掌印還有一旁自己肩膀上若有若無的壓制。 他忽然笑著倒了一杯酒,看著祁愛國笑道:“你說的應該是美元對吧?” 祁愛國咧嘴一笑,隨手從桌上用手指夾起一條幹鍋蝦丟在嘴裡咀嚼著,也不在乎皮沒有剝:“緬幣。” 他嘴裡咀嚼著蝦,發出一聲聲咔嚓咔嚓的脆響。 “你在開玩笑?”趙鵬超眉頭一皺,看著對方又在自己的西服上揉搓著,頓時內心一股不適讓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他在澳洲雖然說不上多麼牛逼,但是不管他到了誰的地盤都是別人的座上賓。 結果剛回國,就被這樣一個馬仔騎臉輸出? “呵呵!”祁愛國嘴裡發出一聲嗤笑,鄙夷的湊到了趙鵬超的面前。 就差親在趙鵬超的臉上。 祁愛國就這樣直視著趙鵬超的雙眸。 他感受到了趙鵬超的憤怒,也感受到了對方的殺意。 可是祁愛國沒有絲毫的退卻,反而越發的興奮了起來。 “趙家?就這?” 字越少,嘲諷越多。 祁愛國這騎臉輸出的模樣讓秦墨也忍俊不禁,真不愧是你啊。 一旁的管學明和管虎看著這一幕都有些頭大。 這人到底是哪兒來的瘋子?? 趙鵬超看著秦墨那戲謔的模樣。 忽然抓著桌上的筷子,猛然向著祁愛國的太陽穴刺去。 祁愛國猛然抬手一抓。 牢牢的抓住了那刺向他太陽穴的筷子。 他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就這樣咧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