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李霸還是放心不下昌武的情況,決定留在昌武。 注意局勢的變化。 將他放在了高速路口。 秦墨幾人向著高速路行駛而去。 從昌武到濱江省橫跨兩座城市。 距離省會城市大概有六七百公里遠。 這一次去,秦墨主要是想要去會一會趙家最上面的那位,大王。 鄭廣天是原濱江省政協副主席,現在雖然已經退休了,但是在內部還是有一些能量與人脈。 但是他僅僅只是個小王。 而且從趙家這明目張膽的做法,絲毫不會顧忌會出現什麼影響。 明晃晃的在爛尾樓裡想要殺了羅明夫婦。 名義上是收購漁場,實則明搶夏家的產業。 壟斷了物流,娛樂…等等產業。 這麼些年犯下了這麼多的案件。 要說一個沒有多少實權的副部級別的人能壓得住? 說到底省政協副主席其實主要職責是參與政協的議政建言工作,協助組織和管理政協的活動,為政協的決策提供意見和建議。 所以肯定壓不住那麼多的事兒! 秦墨記得大王是趙鵬超,趙嘯聲說是將趙鵬超送到國外去一直把他當做趙家的接班人培養。 但是這逼話聽聽就得了。 秦墨是不太相信的。 所以秦墨現在有三個猜測。 一,那就是趙家這一系的大王的確就是趙鵬超亦或者是趙嘯聲,以趙嘯聲多疑的性子,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別人的身上是不可能的。 所以原來的大王可能就是趙嘯聲,作為大王庇護著趙家。 可以這麼理解! 二,那就是嚴國華這一系的人,早就知道趙家的所作所為,但是視若無睹,養魚,現在趙家的體量也差不多了,這一起案件的偵辦能夠為他們帶來豐厚的回饋。 所以趙家就是在這些人的縱容下,才能做的如此囂張放肆,趙家這麼多年一次一次的犯案,除了被保護傘磨平之外,更多的或許就是因為這些人的放縱,趙家一次次的試探著底線,可是發現竟然沒有底線。 所以行事才會如此無所顧忌。縱容何嘗不是一種庇護。 三,那就是趙家上面還有一個實權人物,被趙嘯聲悄悄拉攏,悄然的庇護著趙家。 但是這說不太過去。 如果是實權人物的,那麼當調查組的來的時候,估計趙家就已經收到了風聲。 而不會是像現在這樣,陷入這般尷尬的境地。 鄭廣天說到底,其實是和趙嘯聲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二十多年前因為礦難,二人就綁在了一條繩上。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秦墨長嘆了一口氣。 媽的,是真的頭疼。 一個二個比自己還要老陰比,比自己還要能藏。 不過考慮這麼多其實也無所謂。 秦墨不清楚趙家真正的保護傘是誰,但是嚴國華那一系的領導肯定是知道的。 既然決定了要動趙家,那麼他們肯定已經做好了對付那人的準備。 難道是自己多慮了? “小楚,在你心裡,官是什麼?” “上下兩張口,只會叭叭不動手!”開著車的祁愛國,嘴上咬著煙,一手把著方向盤,轉頭看著秦墨揶揄的說道:“大哥,你就是被舔習慣了。” 額…… 說的好幾把有道理啊! 秦墨詫異的看了眼祁愛國,這話誰說都可以,但是你不能說! 你人設崩了啊!哥們兒。 “那些個吊毛,天天講著什麼奉獻,什麼榮譽!其實就是讓你奉獻,然後他們獲得榮譽!你要是不答應,那他媽的就擱哪兒站的高高的指指點點。” “道德的制高點!”坐在秦墨身旁的楚玲,聽著祁愛國那彆扭的話語,不由得提醒了一聲。 “反正就那麼一個意思!” 祁愛國語氣鄙夷不屑:“媽的,當初老子有點錢了,鎮裡面讓我修學校,修路,說你媽先富帶動後富!說什麼做人不要忘了本。” “什麼狗幾把日的,他們富的時候我也沒見他們帶動我啊!老子家裡連飯都吃不起了,這群狗娘樣的也沒說幫幫我。” “你捐了?”秦墨眉頭一挑,好奇的看著祁愛國。 “捐了!”祁愛國沉默了兩秒,語氣有些低沉:“不是為了他們,是為了讓我爹媽臉上有面兒。” “說起來也是真搞笑!”祁愛國笑呵呵的將菸頭從窗戶丟出去。 “我說我自己派施工隊來修,他們反而不樂意了!說把錢放在公賬上,然後鎮裡會安排施工隊!我雖然呆了點,但是不傻!” “我好歹在公司幹了這麼多年,裡面的彎彎繞繞我能不清楚嘛。” “然後呢?”秦墨眨巴著眼,這事兒祁愛國可是沒和自己說過。 “然後我直接承包了一片地,自己修了個學校,結果,笑死!他媽的辦手續的時候卡我!”祁愛國的語氣不爽:“那時候我真他麼想過去把這些逼玩意全他媽噶了。” “我小弟跑了半年,從鎮上到縣裡在跑到市裡又到省裡,這手續就是不批!結果大嫂不知道咋知道的,打了個電話,當天所有的手續全都下來了,那群人還拿了一堆的東西來我家裡問候我爹媽。” “完事我爹還莫名其妙的成了村長,小老頭純文盲,他還能當村長!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