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愛國一口氣說了超長的一段話,終於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一旁的李霸輕笑了一聲:“因為讓警察過來找不到屍體,就是在秦總的算計中!警局有臥底,知道沒找到屍體,那麼徐江也會鬆懈,趙立冬也會鬆懈,去想辦法給徐江脫罪。” “而在此期間,安警官只需要將徐江抓住,隨後找到真的藏屍地點,這樣他們就翻不了天!” “這是一招絕棋!這一棋一下,對方便永無翻身之地!” “再加上嫂子那邊的安排,就可以一次性把所有人都收拾了!” “媽的真費腦子!”腿打斷撓了撓頭,看了眼一旁的路邊的行人:“你停個車,我去幹一架,我也進去陪陪墨哥,不然閒得蛋疼!”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李霸看了眼一旁的腿打斷,隨後說道:“徐江的事兒還得你去幫忙!按照墨哥的猜測,安欣會藉助抓徐江的機會,去試探誰才是真的臥底!” “你得保個底!安警官對於秦總未來的計劃有很大的幫助!” “麻煩!”腿打斷隨手將菸頭向著窗外彈去。 菸頭擊打在一旁的車窗上。 一瞬間對方立馬用手,費力的轉動著把手,讓車窗降下。 而此時的腿打斷顯然沒有絲毫的察覺。 伸手按著按鈕,車窗緩緩的上升。 對方:…… 確認過眼神,是電動升降玻璃,是我惹不起的人。 開著車離去! 李霸的嘴角微微帶著一抹笑。 此時!酒店內。 陳書婷端著咖啡,抿了口微微點頭,感嘆道:“這裡的咖啡味道不錯。” 有空可以和秦墨一起來喝咖啡。 現在這年頭不缺頭鐵的有志之士,一部分的記者也有風骨,敢於去爆料,敢於去揭開傷疤。 你再給一點錢,他們自然樂此不疲的去爆料。 陳書婷輕笑了一聲。 這些人還有那些圍觀附和的群眾,完全被秦墨拿捏在了手心裡。 這是陳書婷從未預想過的一條道路。 一想到自己曾經的想法,陳書婷莫名覺得臉頰有些發燙。 之前還想著等秦墨撲街了,然後包養他。 現在好了,不僅僅沒能包養到他,反而把自己的人財皆失。 曾經覺得京海水深,但是未曾想,秦墨竟然是一根定海神針。 將波濤洶湧的京海給定住。 那一個個人都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 陳書婷站在窗邊,捧著咖啡杯,眺望向了遠方。 看著那不遠處京海市局的位置。 似乎隔著遙遠的距離,看到了那站在拘留室內,運籌帷幄的男子。 抿了口咖啡,所有的事兒都在預料之中並未出現任何的差錯。 都按照秦墨的預想正在緩步的進行之中。 此時京海市局內。 安欣快步的走到了拘留室的門口。 雙手抓著柵欄,對著裡面的男子詢問道:“徐江在哪兒?現在是時候了吧?” “不!還不到時候!” 站在拘留室內的秦墨,微微搖頭。 他看著窗外,眺望著遠方。 默默地等待著。 站在柵欄門前的安欣緊皺著眉頭,內心焦躁不已。 白江波死的事兒已經暴雷了,徐江也得知了訊息。 現在不動手還等什麼時候? 忽然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響起。 在市局的樓道內。 安欣聽著腳步聲立馬轉頭看去。 望著走來的人,瞳孔一縮。 而此時屋內的秦墨嘴角微微勾起。 時候到了! “秦墨!跟我們走一趟!” 此時拘留室的門口,一名帶著黑框眼鏡的男子,一臉高傲的望著屋內的人。 站在屋內的秦墨,轉身,看向了門口。 看著站在門口的王秘書。 帶著幾名法院的工作人員。 秦墨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慌亂。 咔噠一聲,柵欄門被開啟。 法院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手上拿著手銬,一步步的向著秦墨走去。 王秘書看了眼一旁的安欣,嘴角勾起,陰陽怪氣的說道:“多謝安警官這段時間的看守!” 聽著王秘書的話,安欣有些焦急。 但是望著站在不遠處的孟德海,不動聲色。 他也強壓下了內心的焦躁。 既然孟德海能讓他們過來接人,就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的手續是合規的。 至於為什麼能夠在關人審判,僅僅花了一天半的時間,這件事有待商榷! 不過安欣知道的是,一旦秦墨進了法院,那麼所有的事兒都將蓋棺定論! 可是望著秦墨那絲毫沒有慌亂的模樣,安欣也摸不準,他到底在想什麼。 看著走來的人,秦墨坦然的舉起了手。 對方立馬拿出手銬,拷住了秦墨的手腕。 在一群人的簇擁下,秦墨昂首挺胸,步步昂揚的向著市局外走去。 挺拔的身姿,一絲不苟的髮型,還有那筆挺的西裝。 讓他在人群中鶴立雞群。 就好似被一群安保保護著,步步前行。 法院的押運車,停在市局的院落內。 秦墨從市局門口走出,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在臺階上。 就好似走秀一般,眼神沒有畏懼,也沒有擔憂。 那一副淡然的模樣,似乎早有準備。 這般姿態,讓王秘書皺了皺眉,不耐煩的催促道:“快點!” 秦墨並未回話,任然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在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