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踩在腳下的王建功嘴裡發出一聲哀嚎。 周圍的人目光躲閃,根本不敢和陳金默的眼睛互動。 看著眼前的一群人,陳金默沒有絲毫的善意,因為他之前也在工地去打過工。 所以他知道這些滿腦肥腸的垃圾,到底有多骯髒。 陳書婷停下了腳步,沉嚀了兩秒:“其餘的人我把自己做過的事兒都交代出來吧,該走的也走,等我查出來…” 陳書婷那一雙杏眼掃視了一眼屋內的眾人。 話雖然沒有說出,但是所有人都明白陳書婷的意思。 如果讓她查出來了,那麼估計自己就得被丟到工地打生樁。 站在食堂門口的秦墨,叼著煙望著天空。 嘴裡吐出一股濃郁的煙霧。 像是這樣的工地食堂利潤的確很大,至少讓幾個家庭發家致富是沒什麼問題。 就和學校食堂一樣。 難吃不說,不吃還不行。 這樣的情況,不少見,很正常。 無非就是自己內心那一絲絲正義感作祟罷了。 自己這當領導的忽然襲擊,下面的人自然也來不及處理乾淨,否則的話,秦墨提前說要過來。 那麼過來一看,嘿好傢伙食材都是最好的最新鮮的。 周圍的環境打掃的也非常好。 站在屋外的秦墨,聽到了一陣高跟鞋的脆響,他轉頭看去。 就見陳書婷挎著個p臉走了出來。 “生氣了?”秦墨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書婷。 陳書婷長嘆了一口氣:“能不生氣嘛~” 她那獨特的聲線帶著一股委屈:“好好地專案負責人他不做,就這麼一點油水的事兒他非得插手!” “怎麼處理?”秦墨歪頭看著陳書婷。 陳書婷沉吟了兩秒,試探性的對著秦墨說道:“辭了。” 聽著屋內的哭嚎和叫罵聲,秦墨大致已經能感受到裡面一群人的憤怒。 一群人被連坐,都將這些事兒怪罪到了廚房的負責人身上,怪他沒把事情處理好。 反而並不會考慮,如果當初老老實實的將廚房經營好就不會碰到這樣的情況。 所以人往往都不會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哪怕自己錯了,他們也會將事情推託到別人的身上。 “嗯!”秦墨微微頷首,伸手摟著陳書婷的柳葉腰,安慰道:“一點小事兒而已不用生氣,如果有人對材料動手,那你才應該真的生氣。” “嗯,我清楚,材料的事兒我都是親自把關,沒人敢動手腳。”陳書婷將腦袋靠在了秦墨的肩頭:“接下來要去哪兒?” “先去公司吧。”秦墨看了眼天色:“雖然都已經是冬天了,但是正午的氣溫還是有些高。” 二人走到了車邊,陳書婷的保鏢伸手拉開了車門。 陳金默拉開了另一邊的門。 見秦墨坐在後座後,他才走到了副駕駛坐下。 坐在車上,秦墨看著前方的陳金默問道:“老默,去看過你閨女了嗎?” “嗯!回來的那天就去看過了。”陳金默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抹笑容,只有說道他女兒時,他的臉上才會浮現出這樣的笑容。 “她在學校待得很好,家裡的保姆把她照顧的很好。” “那保姆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好的你和我說。”陳書婷不由的開口道:“你不要顧慮是我請來的就顧忌我的面子,孩子才是最重要的,知道沒有?” “謝謝大嫂。”陳金默聞言感激的看了眼後視鏡中倒影的陳書婷和秦墨。 畢竟自己去洪川的時候,都是陳書婷照顧的黃瑤。 “對了,說起來之前不是說要給孩子改名字嗎?”秦墨抬眼看著陳金默:“看看這個星期有空的時候你帶孩子去改一下名字。” “我找大師幫你算過了。”秦墨表情嚴肅的看著陳金默:“你閨女和黃瑤這個名字犯衝!你仔細想想,你閨女才五六歲,孩子她媽出了那樣的事兒,你又在牢裡待了那麼幾年。” 聽著秦墨的話,陳金默渾身一震,是啊! 難道真的是名字的原因?? 老大找大師算過了,那麼應該是真的了。 陳金默立馬轉身看著秦墨,語氣有些著急:“那要改什麼名字?大師說過沒有?” 坐在秦墨身旁的陳書婷見秦墨不說話。 她就知道,估計是秦墨騙陳金默的,什麼找大師算過,純屬騙人。 “叫陳依琳。”坐在秦墨身旁的陳書婷隨便想了一個好聽的名字,隨即看著陳金默說道:“你大哥事兒多,有些時候記不清楚,他和我說過。” “大師算了,你閨女是水命!依琳,名字了帶木,水養木好寓意。” “陳依琳嘛…”陳金默坐在副駕駛,目光放空的看著前方的道路。 嘴裡呢喃著陳依琳三個字。 坐在後座的秦墨,見陳書婷戲虐的看著自己,他將視線轉移到了窗外。 略顯尷尬。 不過還好有陳書婷幫自己圓過去了。 不然還挺尷尬。 這就是小少婦的好處,他她們會看人的眼色,而且雙商都很高。 車輛行駛在道路上,秦墨看著路邊疾馳而過的摩托車,他好奇的對著陳書婷問道:“最近京海這樣騎摩托搶東西的人貌似挺多的。”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陳書婷看著前方疾馳而去的摩托車,她的確不清楚。 因為站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