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乎才能夠如此的專注! 因為楚玲的心中全是秦墨的身影 ,在這麼多年日積月累的影響下,她似乎對任何人都提不起興趣。 唯有面對秦墨的時候,她總是有著第一次面對他時那心驚膽戰的情緒波動。 又度過了悠閒的一天。 秦墨都有點懷疑,自己來的時候,是不是太過隱秘了。 這趙家難道還沒有收到自己來了的訊息? 他有些不太理解。 此時! 一棟爛尾樓內。 秦墨的邊上擺放著一個簡易的木桌,木桌的邊上則擺放著一個小馬紮。 楚玲穿著一襲黑色的緊身牛仔褲,將她下半身那一雙修長的雙腿緊緊的包裹住。 上身則套著一件黑色的緊身皮衣。 完美的身體曲線,凹凸有致,秦墨覺得她就算去當個超模都能火。 畢竟她的身材真的很頂,而且自帶著一股子英氣。 那是因為她常年混跡於黑白之間,遊走在生死之間磨礪出的氣質。 此刻楚玲站在秦墨的身側。 祁愛國則站在爛尾樓的窗邊,手上拿著望遠鏡,看著前方不遠處的那一棟房內。 裡面一個100瓦的黃色燈泡,將毛坯房照亮。 因為是爛尾的樓盤,窗戶也沒有,所以能夠直接透過窗外看到屋內的情況。 站在窗邊的祁愛國,看著對面的那一間屋內。 他看著那躺在床上面色蒼白憔悴的女子。 還有那在一旁擺弄著手機支架的男子,對方時不時轉頭帶著一抹淒涼的笑容,看著那躺在床上的女子。 嘴巴動著,似乎在說些什麼。 “不是,楚玲,你確定趙鵬翔今天會來這裡?”站在窗邊的祁愛國語氣有些許不耐煩,看著楚玲不滿的詢問了一聲。 而楚玲目光冷漠的瞥了眼祁愛國,並未回答他的問題。 畢竟祁愛國這個問題,似乎是在質疑自己的專業性。 如果沒有確定訊息,她怎麼可能會通報給秦墨。 每一個通報給秦墨的訊息,都是經過無數次核實的訊息。 見狀祁愛國冷哼了一聲。 轉身走到了桌邊,將手上的望遠鏡放在了桌上,祁愛國湊到了秦墨的邊上,對著秦墨說道:“老大,你這秘書有反骨,咱們要不換一個?” 楚玲:?? 你有本事在大聲一點? 坐在椅子上把玩著火機的秦墨,瞥了眼祁愛國:“行,你找個比她厲害的,我就換。” 祁愛國聞言嘴巴張張合合,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雖然楚玲對自己等人的態度不太好,但是業務能力方面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祁愛國覺得這娘們敢幫老大擋子彈。 再加上這麼十來年她一直跟在秦墨的邊上,這份信任足以讓她對其餘人不假辭色,她完全有這個實力。 站在秦墨身邊的楚玲,聽到秦墨的話,不由得看著祁愛國嗤笑了一聲。 似乎在嘲笑著他那令人啼笑皆非的想法。 “艹!” 祁愛國不由得叫罵了一句,驟然從椅子上起身。 “去買點吃的!”說著他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又一次聽到一聲叫罵:“去你媽的,連個電梯都沒有!” 祁愛國日常脾氣暴躁。 他沒什麼壞心眼子,有什麼話都喜歡直說。 坐在椅子上,秦墨抬手看了眼手錶。 看著這荒廢的樓盤,這樣的爛尾樓,在全國還有很多。 國內的樓市,秦墨是真的覺得很頂很離譜。 雖然他的集團也有房地產的分公司,而且因為他插手房地產行業的時間很早,所以吃了一波時代的紅利。 成功的搭載上了時代的快車。 與很多人不同,有些人在城樓上拍了個照,就以為自己登上了頂峰。 近些年也有無數的房地產商暴雷中途崩殂。 但是秦墨還是穩穩當當的發育著,萬丈高樓平地起。 他曾經的基本盤建立的十分穩固,所以他的企業現在能夠穩定的發展不會因為一些簡單的衝擊就影響到企業的執行。 看著對面的那一戶人家,男的叫羅明,秦墨就知道,這人要G! 他現在坐在這裡,就是想看看趙鵬翔是怎麼把人丟下去的。 畢竟這可是一個很重要的證據,拿著這一份證據,交給調查組,相信調查組很快就會接納自己。 但是秦墨內心也有些許的猶豫。 難道就這樣看著對面那本就悽苦的兩口子,被趙鵬翔迫害? 雖然自己和他們沒有任何的瓜葛,但是他終歸會有一些同情。 救? 還是不救? “老闆,您是在想救他們還是不救他們嗎?”站在一旁的楚玲,看著秦墨面無表情的把玩著火機,就知道秦墨心中所想。 不由得開口詢問了一聲。 聞言秦墨微微頷首:“你覺得救!還是不救?” “救!”楚玲堅定的點了點頭,她目光復雜的看著不遠處那一間毛坯房中艱難求生的兩口子。 這似乎是無數人的寫照。 他們走的高了,有時候很難看到下面的情況。 就算看到了,那也不過是一個個小小的黑點。 許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感受這些人是如何在這樣一個高壓的社會下艱難求生了。 看著他們,讓楚玲想到了自己的童年。 哪一個破敗的小山村,哪一個四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