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楚玲聞言呵呵一笑。 這屬於正常情況。 但是顯然祁愛國並不知道怎麼借勢。 坐在秦墨邊上的她,看著祁愛國教導道:“下次辦事,就說你是洪川秦氏的人!” “他們自然會特事特辦。” “這樣嗎?”祁愛國聞言皺了皺眉,顯然這有點觸及他的知識盲區了。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隨意的翻了翻炭火中烤著的紅薯。 “以後做事,該用公司的名頭就用!那些辦事員,有些狗眼看人低,就喜歡刁難人,有些還是挺不錯的,主要是你的形象問題,不像個好人。” “所以,以後做事,交給下面的人去做!”秦墨斜視了一眼腿打斷的裝扮:“都是當老大的人了,不要什麼事兒都親力親為,和李霸學一學。” “那不是你讓我去的???”腿打斷聞言瞬間有些茫然。 “一根筋?”秦墨無語的叫罵道:“我讓你去辦事,你就真的一個人去?你手下那麼多小弟幹什麼用的?每個月給他們那麼多錢,你是用來養豬的嘛?” 秦墨沒好氣的叫罵了一句。 靠在了椅子上,吐了口氣。 一旁的楚玲看著有些生氣的秦墨,縮了縮脖頸。 靜靜地坐在一旁。 哪怕很囂張,總是一副天老大地老二的祁愛國,聽到秦墨的叫罵。 他也縮了縮脖子,和鵪鶉似的,站在原地。 “什麼事自己要親力親為,什麼樣的事兒可以交給下面的人處理,需要我親手教你?” “不用~”腿打斷縮了縮脖子,弱弱的回了一句。 聞言秦墨沒好氣的看著他:“還站著做什麼?難道要我請你坐?” “哦哦哦~”腿打斷聞言恍然,連忙拉開椅子,乖巧的坐在椅子上。 甚至連二郎腿都不敢翹。 看著他的模樣,秦墨一時間有些忍俊不禁:“行了,別和鵪鶉似的!以後多用用腦子。” “知道了。”見秦墨的語氣緩和下來,腿打斷長鬆了一口氣。 癱坐在椅子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就剛才秦墨生氣的一剎那,他把遺言都想好了。 而此時李霸也推開了門走了進來,他一進來,看著氣氛有些奇怪。 對著站在門邊上的陳金默低聲道:“怎麼了?” “老大再罵愛國。” 啊??? 聞言李霸有些懵逼,什麼情況? 老大竟然還會罵人?? 我測! 李霸將領帶解開後,走到了秦墨的邊上,微微躬身:“老大。” “嗯!”秦墨看了眼一旁的李霸,擺了擺頭:“坐吧。” “好!”李霸聞言也有些許的緊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猶豫了片刻後,李霸開口道:“那個老大…愛國這人雖然平常呆了點,但是他本性是不壞的,他要是做錯了什麼…” “行了!”秦墨斜視了一眼一旁的李霸。 李霸看到秦墨的目光,一瞬間肌肉下意識的緊繃。 “以後多帶帶他!”秦墨看了眼邊上的楚玲:“讓後廚上菜吧。” “好!”楚玲從椅子上瞬間起身,快步向著後廚走去。 而此時李霸終於有了時間,湊到了祁愛國的邊上,幸災樂禍的問道:“惹老大生氣了?怎麼回事兒?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祁愛國沒好氣的瞪了眼李霸:“滾蛋!別逼我幹你!” “嘿!”聞言李霸瞬間從椅子上起身:“老大愛國說要幹…” 話還未說完,他便被祁愛國鎖住了命運的脖頸。 “給爺死!!!!” 祁愛國鎖住李霸的脖頸,惡狠狠的叫著。 看著正在打鬧的二人,秦墨笑了笑。 走到一旁的桌邊坐下。 很快在楚玲的安排下,桌上擺滿了菜品,中間一個銅製的火鍋擺放在中間。 冒著嫋嫋霧氣。 帶著一股肉香味。 秦墨坐在主位,看著桌上的飯菜,拿著筷子,夾了一塊羊肉。 放在銅鍋中涮了涮。 當羊肉剛下鍋,在滾燙的湯汁浸泡下眨眼便變了顏色。 見秦墨動筷,眾人也紛紛動起了筷子。 “咦~下雪了?” 坐在椅子上的祁愛國看著涼亭外,似乎又點點雪花,不由的叫喚了一句。 聞言眾人都看向了周圍。 只見那涼亭的周圍,一點點雪花飄落。 逐漸越下越大,鵝毛般的雪花在空中飄動著落入了地面。 昏暗的天色下,冰冷的風雪中,眾人就這樣坐在涼亭中,在燈光的照耀下,共坐一桌。 涼亭中與涼亭外,似乎是兩個世界一般。 看著四周的雪花,秦墨吃著涮羊肉,喝著白酒。 就這樣眾人歡鬧著推杯換盞。 田糖果內心的那一絲悲傷,在這一刻也被驅散。 她看著秦墨的眼神多了一絲柔和。 他覺得秦墨應該是為了讓自己少些傷悲,所以才攛了這麼一個飯局。 真是個溫柔的男人。 一頓飯整整吃了兩個多小時。 秦墨此刻滿臉通紅,打了個酒嗝,昏昏沉沉的向著屋內走去。 而此時楚玲才漏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快步竄到了秦墨的邊上,伸手攙扶著秦墨:“老闆,我扶你上去休息。” 為了把秦墨灌醉,可真是廢了老大的勁兒了。 而此時,乘著楚玲不注意,秦墨的另一旁又多了一個身影。 田糖果攙扶著秦墨的另一旁,笑眯眯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