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惡狠狠的瞪了眼趙鵬展,隨即向著一旁走去。 而此時的秦墨一時間沉默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雖然祁愛國這樣維護自己,他很開心,但是有些時候是真滴無奈。 但是無傷大雅,看著趙鵬展那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秦墨輕笑著說道:“抱歉了趙總,御下不嚴見笑了。” 聽著秦墨的話,趙鵬展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在這樣利益至上的時代裡,有這麼一個因為自家老大被調侃一句,便要動手殺人的小弟,是真的幸福。 如果他有這樣的手下,他早特麼樂瘋了。 這就像是一把雙刃劍,用得好那是真的好,用的不好,那麼反而可能會傷害到自己。 但是看秦墨的模樣,他似乎用的十分順手。 “秦先生,既然都這樣了,不妨就直說吧!”趙鵬展長吐了一口氣,那挺直的腰板似乎也彎曲了些許:“港口的收益對於趙家而言也很重要。” “更別說其中附帶的人情價值,所以這港口碼頭不能給,退而其次,我可以做主和秦先生簽署一份合同,只要是秦先生的貨物,所有的費用我們打一折。” “而且秦先生你要知道,就算趙鵬翔答應了,但是你覺得他真的有那個能力把這些東西交給你嗎?” “所以秦先生!希望你能想清楚!” 趙鵬展的話雖然合情合理,而且有理有據,但是對於秦墨而言,無異於放屁。 因為他本來也沒想要什麼港口碼頭什麼的。 再說了,昌武這地方地方雖然距離京海也算是較為接近。 但是秦墨的關係可觸及不到這裡。 所以昌武的趙家的產業他根本就吃不下。 他費勁吧啦的弄下來,自己估計能吃個三成。 就這還得看人臉色。 他每天的消費都很高,所以需要一直保持著一個高收益。 這樣才能不斷地讓財富翻倍的增長。 而不是坐吃山空。 就目前而言,產業發展良好,局勢一片大好。 其實秦墨大致能從趙鵬展的態度上看出些許的東西,他似乎並不是真心實意的和自己合作。 而是利用自己拿下趙鵬翔。 他們說到底無非就是家族內的幾兄弟內鬥罷了,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傷害對方的性命。 而且秦墨要的是趙家的港口,這無非就是在他們的身上割肉。 誰會答應這樣的要求? 這樣的要求,就像是有人知道自己和別人有仇,忽然過來問自己,把建工給他然後他就和自己合作一樣。 其實昨天這樣開口,無非就是帶著些許試探的意思。 今天趙鵬展來的這麼迅速,還這樣眼巴巴的湊上來,這樣的態度就顯得很是曖昧了。 這其中似乎藏有什麼貓膩,秦墨暫時不知道,但是不介意繼續和他們這樣玩下去。 望著趙鵬展那奮力推著輪椅向著莊園外走去的動作。 秦墨只是戲謔的看著對方的背影。 而此時,正在向著外面挪動著的趙鵬展內心則焦急不已。 為什麼還不叫自己停下? 大哥!講個價啊!你這樣讓我很尷尬啊。 我現在要是轉頭回去會很丟臉的! 從最開始,這場談判趙鵬展便已經棋差一籌。 這一場沒有火光的交鋒,趙鵬展徹底落敗。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從來就沒想過要和趙家合作,他們幾兄弟內鬥,打來打去無非就是換個人當家做主而已。 要是外人插手了反而是損害他們自己的利益。 更別說,秦墨這樣獅子大開口的行為。 所以秦墨基本上可以猜出,趙鵬展合作是假,反而另有所圖。 他圖什麼,秦墨沒搞清楚,但是也懶得搞清楚。 現在已經有一個更好的辦法,那就沒有必要繼續和趙家的人繼續糾纏了。 坐在椅子上他點燃了一根香菸。 看著不遠處的山頭,太陽落下了帷幕。 夕陽映紅了山脈,微風吹過,那是歸家的訊號。 回去吃個飯,收拾一下也差不多了。 秦墨從椅子上起身,看著一旁的二人開口道:“你們兩個也回去收拾收拾,七點來別墅找我。” “哦~”祁愛國聞言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李霸和秦墨道別後也向著外面走去。 望著離去的二人,秦墨也擺了擺手:“走吧。” 回到家中。 吃了一頓飯。 換了一身楚玲準備的西服,他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孟鈺則穿著一身紅色的開叉禮服,在秦墨的身前轉了一圈:“怎麼樣?好看嗎?” “嗯!好看。”秦墨看著孟鈺那修長白皙的腿,還有那光潔的後背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敷衍!先給我來二百個成語,稱讚我的美麗!”孟鈺嬌媚的白了眼秦墨,顯然對秦墨這敷衍的回覆不太滿意。 走上前,伸手抱著秦墨的手臂,歪頭好奇的說道:“你之前參加過這樣的宴會嘛?” “懶得參加。”秦墨搖了搖頭,嘴裡發出一聲嗤笑:“無非就是一群人相互炫耀,攀關係拉近各自之間的距離,炫耀自我而已。” “老馬他們叫過我許多次,都沒有什麼興趣。” 秦墨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顯然是真的對這樣的宴會不感興趣。 因為到了那個地方,他就得開始裝,所有人都在裝。 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