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的話,一下子讓孟鈺沉默了。 她目光怪異的望著身旁的秦墨。 看著他那揶揄的目光,就知道秦墨是在開玩笑。 瞬間嬌媚的翻了個白眼,無語的拍打了一下秦墨:“就知道耍我!” “好好說,她到底怎麼回事兒?我讓她下來坐會兒,她也不肯下來。”孟鈺翻了個白眼,無語的看著秦墨。 秦墨則呵呵一笑,笑著說道:“的確是綁來的,不過是有人綁架了她,然後她爹讓我把她救回來。” 聞言孟鈺長鬆了一口氣:“嚇我一跳,我還以為真是你綁來的。” “那你把她關在上面做什麼?”孟鈺有些疑惑的看著秦墨。 秦墨聳了聳肩:“她爹不給錢,那我也不放她回去。” 孟鈺:??? 那你這和綁架了她有什麼區別嗎? 不都是要錢嗎? 孟鈺揉了揉太陽穴,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思緒。 坐在沙發上的秦墨,歪頭看著孟鈺問道:“所以,你和她聊了什麼?” “就…聊了一些…”孟鈺有些心虛的說著,聲音慢慢微小,直到消失不見。 看著她那一副做錯事心虛的模樣,秦墨就知道,肯定是她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了。 秦墨斜視了一眼上方,對著樓梯口叫道:“看的也差不多了,下來吧!” 此時樓梯口邊上,蹲著的田糖果嬌軀一顫。 顫顫巍巍的從地上起身,抓著扶手,一步一步的向下走去。 心慌意亂的她,穿著一襲白裙,赤腳站在樓梯口。 望著她,秦墨斜視了一旁的孟鈺。 孟鈺看著對方身上的裙子,有些心虛的轉過頭,不敢去看秦墨。 “剛才我們的話你也聽到了,所以接下來幾天,在你爹給錢之前,你都是安全的,當然前提是別走出這個院子!” 秦墨看著站在樓梯前,低著頭的赤腳少女。 田糖果聞言,緩慢的點了點頭,聽到秦墨與孟鈺的談話之後,她才放下心來。 她乖巧的坐在沙發上。 偷偷的打量著秦墨,從秦墨的身形她能夠分別出,他就是那個帶著皮卡丘面具的男人。 從始至終她從未從秦墨的身上感受到惡意。 反而因為秦墨她才倖免於難。 在那樣危險的情況下,自己被救了出來。 再加上秦墨一直並未苛待自己,反而給了自己一個很好的房間,還讓自己吃了頓飽飯。 所以說人就是下賤。 當她碰到了一些很壞的人,之後再碰到一個對他不是很壞的人,她就會覺得另一個人是好人。 實則他們都是帶有目的的。 田糖果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時不時好奇的打量著坐在沙發上,衣裝革領,渾身帶著儒雅氣質的秦墨。 她只覺得一個面罩竟然能給人帶來如此大的反差。 明明之前那個帶著面罩的看起來就和法外狂徒一樣。 但是現在,秦墨西裝革履衣裝整齊,看起來反而給人一種儒雅的感覺。 就衝秦墨那帥氣的面龐和那儒雅的氣質,她一時間還真沒有多少的懼怕。 “我…我可以給家裡打個電話嗎?” 田糖果弱弱的對著秦墨問道。 “暫時不行!”秦墨搖了搖頭,看著坐在一旁的田糖果,他拍了拍坐在身旁的孟鈺:“去給她泡杯茶。” “哦~”聞言田糖果遺憾的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能聯絡她爹,但是既然人都這麼說了,她也沒辦法。 畢竟現在自己的情況是寄人籬下。 她可不敢反駁秦墨,雖然秦墨看起來是好好先生,但是他爆起來也很可怕。 田糖果在森林裡可是親眼目睹,但是那宛若煉獄一般的場景。 到現在想起來她也忍不住渾身發顫。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點燃了一支香菸,舒適的靠在沙發上,對著田糖果囑咐道:“最近幾天,你就老老實實待在這裡吧!” “好~”田糖果乖巧的點了點頭,正襟危坐在沙發上。 反正在這裡安全,她暫時也不想出去,鬼知道出去之後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既來之則安之,知道自家老爹和他的交易之後,田糖果也稍微放心了些許。 至少自己在這裡不會出現什麼危險。 不過讓她有些不解的是,為什麼自己會被人襲擊?而且那些人都帶著槍。 難道他們是自家老爹的仇人? 但是自家老爹不是一平平無奇的生意人嗎?自己家裡也就是稍微有點小錢而已。 雖然滿肚子的疑問,但是她也只能乖巧的坐在沙發上。 接過孟鈺遞來的茶水。 她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則默默的等待著外界的訊息回覆。 自己現在瘋狂拱火,讓雙方混戰。 讓田竟的人與林鶯白迅文的人幹起來。 這樣,秦墨就可以接住阿sir一步步的蠶食雙方。 畢竟這些老陰比,不動起來,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藏了多少的底牌。 “老大。”腿打斷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身影眉頭一挑,見秦墨沒說話,他隨即說道:“事兒辦好了,已經聯絡了他們了。” “我這裡也一樣!”李霸同樣走了進來,對著秦墨點了點頭。 聞言秦墨微微頷首。 接下來就是看他們的操作了。 此時! 坐在家中的田竟,還有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