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兄,你覺得這第一個盲盒裡面會開出什麼東西?” 望著不遠處的六個盲盒,陸小鳳突然靈光一現,嘴角露出一絲嬉笑,他朝著一旁的花滿樓笑著問道。 聽到陸小鳳的問題,花滿樓神情一怔,愣了好一會後,訕笑道:“這……盲盒裡面皆是天機,我又怎會知曉!” “猜猜嗎?就當做一場遊戲!” 陸小鳳繼續慫恿著花滿樓說道:“若是猜對了,今晚的酒菜我包了!” 花滿樓無奈的搖起紙扇,他又何曾不瞭解陸小鳳的為人,正因為他古靈精怪,自己才覺得他十分有趣,選擇與他同往。 不過今天這個情況,明顯就有些不合時宜了。 眼前開盲盒的可是移花宮的邀月, 雖說兩人之間並無瓜葛,但是移花宮的威名他多多少少還是知曉的,尤其是大宮主邀月,更是在九州上有著殺人不眨眼的威名。 若是惹惱了她,恐怕定然吃不了兜著走。 但是若不回答,陸小鳳這人又會窮追不捨,一直追問個明白,倒是挺煩。 花滿樓沉思許久,眉頭一挑,細聲說道:“我猜,可能是一枚丹藥吧!” “丹藥嗎?倒是有些可能!” 陸小鳳摸挲著下巴,剛剛嬉笑的臉龐瞬間變得凝重起來,這與剛剛的他簡直就是判若兩人,“不過我猜是一本秘籍!” 兩人議論完,也是極有默契的望向邀月的方向, 顯然就算他們再這麼猜,一切還要看邀月手下的運氣。 …… 陸小鳳與花滿樓兩人的話,邀月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 雖說她十分討厭別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若是放在平時,有人敢這麼“碎言碎語”,她定然直接當場誅殺。 可現在…… 一是這縹緲閣不準動武, 二是不想在縹緲閣主面前暴露自己殺伐太重的事實。 而這第二點自然也是最重要的。 她沒有在兩人身上花許多功夫,清冷的目光隨即移向面前的六個盲盒上,她朱唇輕啟,喃喃低語:“這就是傳說盲盒嗎?果真是有些不一般!” 雖說這幾日她在這縹緲閣裡也看過不少人開啟盲盒,但是輪到自己的時候,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緊張。 “也不知這盲盒裡面會有什麼東西?” 邀月黛眉微蹙,如羊脂白玉般的手掌緊緊攥緊,熾熱的眼神在盲盒上面來回打量。 “邀月宮主,可以開始了!” 望著搖擺不定的邀月,蘇寒淡然一笑,接著給她打了一劑鎮定劑道:“盲盒裡面應有盡有,一切都看宮主的孕氣!” 邀月聽到縹緲閣主的這番話,剛剛還糾結徘徊的神情慢慢被鎮定所替代。 “的確,一切還是得看自己的孕氣!” 她點了點頭,心中暗想道,遲疑的雙眸頓時劃過一絲堅定與剛毅。 在眾人的注視下,邀月開始伸出她那膚如白玉的手臂,往第一個傳說盲盒碰去。 就在她削弱蔥根的指尖在接觸到盲盒的一瞬間,頓時一道強烈的光芒從盲盒中迸射而出。 光芒極其刺眼,在場之人除卻邀月,憐星等大宗師強者,皆是被這刺眼的光芒弄的睜不開眼睛。 “我去,這盲盒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啊?竟然這麼刺眼!” “該不會真是丹藥嗎?難道是七品以上嗎?” “應該不是丹藥,沒有丹藥的清香味,很有可能是一本地階秘籍!” “……” “花兄,這次你可能猜錯了,這盲盒裡面恐怕不是丹藥!” 雖然在強烈的光芒下,陸小鳳也看不清盲盒裡面的東西究竟是何物,但是也至少能看到一個隱隱約約的輪廓。 那輪廓像是一個球體,但是比普通的丹藥要大上整整好幾圈。 邀月此刻全神貫注的盯著光芒下的東西,對四周傳來的討論,也是都當做耳旁風,不聞不問! 很快,光芒散盡,只見一個全身玄黑的珠子出現在盲盒中央,邀月望著這顆珠子,皙白如玉的臉上不禁浮現出有些不解。 她疑惑的望向面前一臉風輕雲淡的縹緲閣主道:“閣主大人, 不知這珠子究竟是何物?又有何作用?” 蘇寒望了一眼盲盒中的黑珠子,臉上露出一絲愜意的笑容,道:“邀月宮主,此乃避毒珠,將此物攜在身上,可百毒不侵!” “哪怕是九州第一毒,天一神水,亦是如此!” 話音一落,全場頓時噤若寒蟬,他們面面相覷,然後又同時一雙雙熾熱的目光匯聚在邀月手中的“避毒珠”上。 雖說他們沒親眼見識過這“避毒珠”的厲害,但是他們可是知道那“天一神水”的厲害。 據說“天一神水”無色無味,飲下一滴,就會讓人全身爆裂而死。 甚至傳聞就連神陸地仙喝下一滴,也會當場命喪九泉。 當年,光是因為搶奪這“天一神水”,就在九州掀起一陣狂風巨浪。 不知道多少門派高人爭先搶後想要奪取它,最後在一場大戰中,打的昏天黑地,最終枯骨一片,一片湖泊整整打成一片血池。 可雖然眼紅如此,但卻沒有一個人有想法, 敢在移花宮邀月大宮主手中搶東西,這跟找死沒有什麼兩樣。 “避毒珠!” 邀月喃喃低語,犀利的雙眸一直停留在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