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無忌突然想起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連忙對秦昊說道:“殿下,我們在回來的路上,看到很多流民要往京城這個方向來。” “哦?還有這事?” 秦昊疑惑道:“你們沒有問他們為什麼要來京城嗎?” “按理說,郭大人正在河東全力賑災,朝廷給他們吃的喝的,幹活還有工錢,幫他們重建家園,他們沒理由背井離鄉呀?” 阿月和梁紅玉也是滿臉不可置信,紛紛提出了疑問。 上官無忌憂心忡忡地說道:“殿下,我們一路上也問了,也勸他們返回河東,並將朝廷賑災的情況給他們也說了,甚至還承諾給他們一些盤纏讓他們回去,他們就是不肯回。” “下官感覺此事有點兒不簡單,感覺……好像……” “別吞吞吐吐的,有啥話不妨直說。” 秦昊打斷他的話,不悅道:“本王什麼沒經歷過,說實話,剛才還有人要刺殺本王呢?本王不也沒事。” “啊!殿下,你沒受傷吧!”上官無忌關心道。 梁紅玉沒好氣地替秦昊說道:“哼!你真是關心則亂,殿下要是有事,怎麼還會坐在這裡跟你說話!” 上官無忌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看我笨的,怎麼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 “行了,趕緊說正事。” 秦昊催促道:“將你的真實想法告訴本王,本王自會決斷。” 上官無忌自知事情重大,不敢再遲疑。 於是,他將心中所想,全盤托出,“殿下,下官感覺此事很是蹊蹺,這些人明明知道朝廷在全力賑災,他們為什麼寧願背井離鄉也不願回河東?” “而且,郭大人到了河東之後,還下了命令,禁止受災群眾四處流竄,怎麼還會有這麼多人不相信郭大人,不相信朝廷,這背後像是有張無形的大手在推動著此事。” 梁紅玉一聽,立即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說道:“如果真是有人故意操控此事,那可就麻煩了。” 秦昊微微頷首,面色凝重,思索了片刻,緩緩說道:“無妨,讓子彈再飛一會兒!本王倒要看看這幕後之人到底有什麼手段!” 阿月提醒道:“殿下,明天可是您的大婚之日,不會出什麼岔子吧!” 秦昊看向阿月,淡淡地笑道:“月兒放心,誰也阻擋不了我們的大婚,任何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會不堪一擊的。” “無忌,這群人走到哪裡了,大概什麼時間能到京城。” 上官無忌迅速說道:“我們是在出了河東境內遇見的,不過他們是步行,走得並不快,而我們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 “所以,下官估計他們明天肯定到不了,最快也要到後天能到吧!” 秦昊搖搖頭,微笑道:“他們肯定明天能到,無忌,你要不要和本王打個賭,就賭他們什麼時間到京城。” “賭什麼?”上官無忌隨口問道。 秦昊饒有興趣地說道:“你要是賭對了,本王在朝中賞你官做。” 上官無忌頓時來了興趣,趕緊問道:“如果賭輸了,又該如何?” “若是你輸了,你就讓本王狠狠地踹你一腳。” 秦昊一時間趣味大發,揶揄道:“怎麼樣?敢不敢賭,你贏了能做大官,輸了也只是挨本王一腳,看起來你並不吃虧。” 一聽能在朝中做官,還能哄太子開心,上官無忌爽快地答應了。 他賊笑道:“雖然殿下有公報私仇之嫌,不過,下官還是答應了。” “若是下官輸了,還請殿下出腳輕點兒!” “好!一言為定,等著本王踹你屁股吧!”秦昊哈哈大笑道。 梁紅玉不解,“殿下,人走路可比馬慢得多了,況且河東距離京城差不多六百餘里,您怎麼能確定他們明天就能到呢?” 阿月也是滿臉疑惑地看向秦昊,她也不認為那些人明天就能趕到京城。 秦昊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自通道:“本王賭的不是他們的腿腳快不快,而是在賭幕後之人會不會在本王大婚之時搗亂!” 梁紅玉首先醒悟過來,“殿下,您是說如果幕後之人要在您大婚之時搗亂,他們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將那群流民送到京城?” 秦昊讚賞道:“答對了,紅玉就是聰明,一點即透。” 上官無忌也聽明白了秦昊的意思,覺得自己勝利無望了,頓時垂頭喪氣起來。 秦昊為了打擊報復上官無忌擾了他的好事,真是煞費了苦心。 他嘿嘿笑道:“你要是提前認輸的話,本王給你打個對摺,踹你輕點兒。” 上官無忌捂著自己的屁股,狡辯道:“既然是賭,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誰能勝出,殿下還是給下官一點兒希望吧!” “死鴨子嘴硬,別說本王不給你機會。” “不會,殿下即便真踹我一腳,也是下官的榮幸。” …… 過了一會兒,李立帶著御醫們過來向秦昊覆命,“殿下,受傷的孩子和侍衛已經得到了救治,眼下並無大礙,臣等也該回去了。” 秦昊揮退了他們,隨後,輕聲說道:“時間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殿下,這些孩子們怎麼辦?要不要帶回去?”梁紅玉提醒道。 秦昊點點頭,“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