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身姿搖曳,她身前那波瀾壯闊的胸襟,輕輕地上下抖動,晃得秦昊心神不寧,瞬間將他內心深處的慾望給勾了出來,渾身燥熱難耐,恨不得立即撲上去,將她擁在懷中,恣意愛憐。
董媚兒注視著秦昊身體的微妙變化,她滿意地輕輕一笑,那高冷的眼神中閃爍著難以言喻的絲絲媚態,媚骨天成,與她渾然一體,妥妥的一個絕色尤物,彷彿妲己化身一般,妖豔而又不失優雅。
她身著一襲白色宮裝,邁著蓮步輕盈地走向秦昊,每一步都如同在跳一支優美的舞蹈,優雅地來到秦昊面前,行了一個得體的宮廷禮節。
她嘴角微翹,聲音甜膩而動人:“殿下,終於將您請來了,臣妾聽聞您的病情已經完全好了,心中倍感欣慰。”
話音剛落,也不等秦昊開口說話,她已如一陣風般欺身而來,伸出一隻如嫩藕般的纖細玉臂,親暱地挽住了他的胳膊,將身體的重心壓在秦昊的身上輕輕摩擦。
秦昊心猿意馬,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低胸宮裝外裸露出的飽滿玉肌,難以移開。他輕輕地嚥了口唾液,感覺渾身燥熱,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殿下,您在看什麼呢?”董媚兒挺了挺胸脯,輕輕搖晃著他的胳膊,掩嘴嬌笑道。
秦昊瞬間清醒了過來,眼前的美色雖誘人,但他可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他尷尬地笑了笑,眼神飄忽道:“唉,這鬼天氣,真是熱得讓人心神不寧,最近本王心情也有些煩躁,愛妃勿怪。”
董媚兒聽後掩嘴嬌笑,眼眸中閃過一抹狡黠,彷彿看穿了秦昊的心事。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輕啟朱唇,聲音如絲如縷:“殿下,臣妾已提前為您精心準備了一份冰糖燕窩粥,等會兒親自服侍您享用。”
秦昊輕輕擺了擺手,眼中閃過一絲歉意,低聲說道:“媚兒,你的心意本王領了。不過,本王等會兒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恐怕無法在此久留。”
董媚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她轉瞬間便巧妙地將其掩藏,以充滿關切的口吻柔聲道:““殿下,您以國事為重,日理萬機,臣妾心中深感敬佩。然而,您大病初癒,身體尚需悉心調養,還是要多多休息才好。”
秦昊對她的話絲毫不感冒,也不相信她是否出於真心,要不是為了先穩住董家,他才不願意與董媚兒虛與逶迤。
他微微點頭,見董媚兒始終沒有進入正題,便開門見山地問道:“我聽說愛妃昨夜不顧禁軍阻攔,執意要出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董媚兒心中一緊,心中暗道,該來的遲早會來,還好她早已有所準備,精心策劃了一套說辭。
她微微嘆息,眼中閃爍著淚花,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殿下,臣妾的母親突然身體不適,臣妾心中憂慮,唯恐她有個萬一,因此急忙趕回家中探望。得知母親並無大礙後,臣妾便連夜返回。”
“哦?是嗎?”
秦昊眉梢微挑,若有所思地輕輕瞥了她一眼,他側過頭,對著董媚兒輕笑道:“你母親的病來得可真是時候,這般深夜還召你回去。不行,岳母大人生病,本王怎能安心?等會兒,本王派一位御醫去瞧瞧,看看她的病情究竟如何,好讓御醫能對症下藥,讓她早日康復。”
董媚兒聽後,臉上綻放出如花般的嫵媚笑容,聲音輕柔如水:“多謝殿下關心,不過,臣妾的母親已經有郎中瞧過,病情已經大有好轉,您不必為此費心了。”
秦昊微微點頭,雙眼微眯,語氣平靜而深沉,“媚兒,你歸來的路上,是否一切安好,有沒有碰到那些叛逆之徒?”
董媚兒心中惴惴不安,她不清楚秦昊的話究竟有沒有其它的意思,但昨夜發生的事情,她可不敢如實坦白。
她在心中權衡了片刻,最終選擇了撒謊,她輕輕搖了搖頭,低聲回答:“殿下,臣妾回宮的路途一切順利,未曾遭遇叛賊。”
“哦?是嗎?”
秦昊的語氣依然平靜,卻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真的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嗎?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見秦昊如此執著,一股不好的預感籠罩在董媚兒心頭,她不明白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但此時只能硬著頭皮應對。她咬了咬朱唇,語氣堅定地回答道:“殿下,臣妾所言句句屬實,真的沒有……”
秦昊猛地推開董媚兒,語氣冰冷如霜:“董媚兒,本王給過你兩次機會,你卻膽敢欺瞞本王,說,你到底有何居心?”
董媚兒的眼眸閃爍不定,她極力保持鎮定,矢口否認道:“殿下,臣妾真的不明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