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頌曾多次做局坑大夏人,自然也懂大夏語,因此,聽到昆德的話語,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驚恐。
他噗通跪倒在地,瘋狂的求饒和懺悔,只求昆德和許巖饒他一命。
但巴德臉色平靜。
許巖則眼神冷漠,因為許巖透過探測之眼,已經摸清楚了巴頌的底細。
這傢伙曾多次做局坑害大夏人。
做局坑錢也就罷了,但在坑完錢後,他還把人當肉豬給賣掉,而被賣掉的那些人,運氣好的,被送到詐騙集團當詐騙犯。
運氣不好的,則是落入倒賣人體器官組織手中,下場可想而知。
雖然許巖不是聖母。
但看到這麼多國人落得如此下場,內心還是極為憤怒的。
所以,在面對跪地磕頭求饒的巴頌,他沒有任何心軟,因為在以往,那些被他害得走投無路的人向他求饒,他也沒有過心軟。
“處理掉吧,對了,不要讓他死得太輕鬆!”許巖淡淡道。
頓時,巴頌被人送走。
當晚,薛家父女睡得並不安穩,雖然許巖許諾了要送他們回國,但對許巖他們並不熟悉,誰知道,他會不會真送他們回國。
次日清晨。
薛家父女被人叫醒。
“薛先生,薛小姐,我們為你們準備了早餐,等吃完早餐,就送你們去機場!”別墅內的女性僕人說道。
父女二人感謝後,就來到了餐廳。
吃過早飯後,又有人開車送他們去機場。
當真正抵達機場,父女二人才真正鬆了口氣。
“薛先生,這是你被賭場騙走的錢財,如今物歸原主!”一個操作流利夏語的暹羅男子將一張銀行卡遞給薛文遠。
“對了,因為你遭受了一些不好的待遇,所以,這張卡里還多了兩百萬,作為你的補償!”
聽對方這麼一說,薛文遠不由感激莫名:“謝謝,能替我感謝許先生嗎?”
“當然可以,我會把你的話轉達給許先生!”
“這位大叔,能不能給我一個許先生的聯絡方式?”
這時,薛慕晨說道,因為許巖幫了她們父女這麼大的忙,但到現在居然沒有新增聯絡方式,以後就算想要報答都沒有機會。
“抱歉薛小姐,許先生是我們老闆最為要好的朋友,我也沒有他的聯絡方式!”前來相送的暹羅男子遺憾的搖搖頭。
“那你能把我的電話號碼轉交給許先生嗎?”薛慕晨不死心的道。
雖然她和許巖相處的時間不長,但許巖的身影卻深深烙印在了她的腦海。
“這個可以!”
暹羅男子道。
然後薛慕晨飛速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然後交給暹羅男子,並一再叮囑他一定要交到許巖手上。
暹羅男子表示一定會。
把薛家父女送上飛機後,這位暹羅男子也打電話向昆德進行了彙報,同時還說那位薛小姐給許先生留了電話。
昆德讓他把電話號碼發給他,他轉交給許巖就行。
此刻。
許巖正和昆德同坐於一輛車前往暹羅東部。
從礦場溶洞內獲得的乳白色液體正被昆德存放在東部老巢的保險庫內。
所以,還得親自去一趟東部。
“許巖兄弟,看來那位薛小姐對你印象不錯,特意給你留了電話號碼!”昆德擠眉弄眼的道,隨後就將電話號碼報給了許巖。
對此,許巖倒也沒有當回事,因為他就沒有想過主動去聯絡薛慕晨。
幾個小時後。
車隊抵達昆德在暹羅東部的老巢,一座巨大且豪華的莊園內。
“兄弟,跟我來!”
昆德二話不說,就帶著許巖來到重兵把守的保險庫。
這座保險庫一共有三道大門。
第一道大門掛了一把大鎖,第二道大門,則是指紋鎖,第三道大門則是虹膜鎖。
進入寶庫後。
昆德就指著被裝在玻璃容器內的乳白色液體道:“兄弟,就是這個,我懷疑是傳說中的天材地寶!”
許巖聞言,直接開啟了探測之眼。
頓時,乳白色液體的資訊就在他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這乳白色液體名叫石髓液,普通人服用後,可強化肉身和精神。
但是,不能多服用,最多能服用一滴。
如果服用過多,身體無法吸收,就會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