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嚥了一口唾沫,知道自己必須把這兩人的關係處理好,要不然鬼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見血的事情。
“是這樣的,其實你也認識她的。”
“哦?我認識?”
白夏背對著陳啟,繼續切著菜,菜明明已經切成絲了,都還繼續切著。
“前年在楝花市和天綺市中間路上的時候,當時去那片白色的花海,遇見了【噎】。她就是當時遇見的噎。”
接著,陳啟一通解釋,大致描述了一下南極的事情經歷。
白夏一直忙著手上的活,彷彿是根本不在意陳啟的解釋一般。
聽陳啟解釋完,白夏才平淡地說了一句:
“所以呢?”
陳啟趕緊接道:
“所以,相信我,我對她真的沒有別的心思。她只是我在那個時候遇到的一個人,而你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哦,洗手吃飯吧。”
白夏將菜端了出去,放在桌子上。
隨後,白夏望了一眼沙發,發現身為噎的白夏不在了,又四處望了望,都沒有看見。
陳啟這時也剛剛走到桌子旁。
白夏陰陽怪氣道:
“她不在這了,你不去找回來嗎?”
陳啟一頓,並沒有回頭去看沙發,因為自己知道這種下意識的舉動只會再度引起白夏的不滿。
陳啟拉開椅子坐下:
“找她幹什麼,我現在只想和你好好吃飯。”
陳啟故作輕鬆地說道,同時給白夏盛了一碗飯。
白夏這才坐了下來,與此同時,陳啟不斷留意著對方的神情變化。
兩人默默地吃了一會兒飯,氣氛卻有些沉悶。
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中也瀰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氛。
飯後,白夏默默地收拾著碗筷,陳啟想要幫忙,
“我來幫下忙。”
白夏拒絕道:“用不著,你應該去陪你的新歡。”
白夏收走碗筷,轉身帶入了廚房的水槽中放著,陳啟將剩菜剩飯蓋著放入冰箱之後,才進了廚房內,來到白夏身後,接著,從後方伸手一下摟著了對方。
白夏一怔,扭著身子就想要掙脫,但是以白夏的力氣根本不可能掙開:
“你幹什麼?”
“是我解釋得還不夠嗎?”
“當然夠”
白夏正洗著碗的手,也停了下來,
“只是,我怕不僅僅是害怕關係被破壞,更害怕,被拋棄陳啟,你知道前年的時候,我很拖後腿,就是個累贅,所以,我特別這一點因為累贅而被拋棄”
“剛剛看見的時候,我的確很生氣,生氣你為什麼帶了另外一個女人回來?但是之後,你解釋了之後,我害怕了”
“眼下的噎,我知道她的這層身份,至少代表了什麼樣的實力在這樣的力量懸殊下,我知道我毫無勝算。”
“而且,在南極的時候,你不是說她幫了你的忙嗎?和以前的我相比,而我什麼都幫不上你,不是嗎?”
“所以,我害怕你因為喜歡有實力的她,而拋棄完全可以被視為累贅的我從和你在一起之後,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這個”
“所以,我盡力攬下了所有的事情,家裡的事情,盡到身為妻子的一切。為的,也是這個”
啪嗒一聲,一行清淚順著白夏的臉龐,流淌下來,滴在了水槽當中。
陳啟緊緊地摟著白夏,將下巴抵在白夏的肩頭,輕聲說道:
“當時我不是承諾過嗎?你從來都不是累贅,在我心裡,你是無可替代的。從前年到現在,一直都是。”
白夏微微顫抖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可是我看見你帶回來一個女人的時候,我真的害怕了怕你忘了當時的話”
“不會,我永遠都不會。”
陳啟堅定地說道,
“我愛你,這份愛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變。以後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好嗎?”
說罷,陳啟就握著白夏的手,洗刷起來碗筷。
白夏的手在陳啟的帶動下,也有節奏地動著,手指被水包裹,同時,手背是溫暖的。
每一次的觸碰和動作,都讓白夏更加漸漸體會到陳啟對她的在意。
白夏感受著自己的雙手被陳啟緊緊握著,那寬厚而有力的手掌包裹著少女的手,彷彿是一個溫暖而堅實的港灣,讓白夏那顆原本慌亂不安的心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