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百姓也獲利了!”
“這,難道不是他李至剛的功勞嗎?”
“那十二家皇商是每年要交給朝廷鉅額的專賣銀子,可這筆賬誰都會算,他們不吃虧!”
“如今廣州商會潮州商會,寧波福州的豪商,正虎視眈眈,準備把專營權從蘇州商人手裡搶下來!”
“你想!”張紞又道,“價高者得朝廷既能得到一筆大收入,又能避免所謂的壟斷!”
“這,不是功勞嗎?”
侯庸皺眉沉思,半晌無言。
而且竟然有些感慨!
“再有!”張紞又低聲道,“海關總司,光祿寺,在遼東和廣州組建了兩支遠洋船隊。”說著,把聲音壓的更低,“說是船隊,但跟水師的規模一樣。來往於沿海外藩之間,專賣蔗糖和各種香料!收益,將來進的,可是皇上的私庫!”
“還有緬甸呂宋在建的海港再加上日後安南的海關港口。那些地方可不是歸屬於海關總司和課稅司的,也是皇上的私庫”
說到此處,張紞忽然露出笑容。
“其實,我雖不恥於李以行的為人!但有時候往裡裡琢磨琢磨,也挺佩服他!”張紞長嘆,“他一個人,做了多少事呀!”
“他一個人,應該是力有不逮吧?”侯庸沉吟片刻,開口道。
“但無論如何,他是在臺前的人!且每一步,都是他先開始動的!”張紞正色道,“別人不幹的事他幹,別人不做的事他做這不是功勞嗎?”
“此次四王爺進京獻俘,必然聲勢浩大!”張紞又道,“皇上賞功在即,他李以行這麼多功勞加起來”說著,他忽然一笑,“你說皇上會怎麼賞?”
等等,侯庸似乎在張紞的話中抓到了什麼。
正色開口,“您的意思是,皇上?”
莫非是皇上,不想在這個時候過多的賞賜李至剛,所以才授意下面?
“你呀!”張紞搖頭苦笑,“咱們這位萬歲爺你還不瞭解!他若是想賞,誰也攔不住。他若是不想賞,誰也不行!他何須用這種手段?”
“也是!”侯庸皺眉道,“讓您這麼一說,我更看不清楚了!”
說著,頓了頓又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有人不願意看見李以行,再往前一步!所以從現在開始,就給他下絆子挖坑了!”
說著,他又忽然苦笑起來,“而且李以行的對頭太多,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這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你還是沒看透!沒看明白!”張紞再次搖頭,“景中啊!你還是太太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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