獰,對坐著的朱文圭開口道,“也不知吃了什麼藥了,今兒居然變了個人似的”
年輕的朱文圭沉思著,看著窗外的燈火。
清寧宮是皇子們的住所,位於東華門文華門之間,有殿宇兩百多間。
殿宇鋪就綠色琉璃瓦,配有專門的膳房,茶房,值班房等等
“二哥”
“王八恥對你忽然轉了性子,若是按照以前,父皇到底病的如何,都不用您問”朱文圭開口道,“可現在,他卻閉口不言裝糊塗!”說著,他頓了頓,看向朱文垚,“小年兒蹊蹺呀!”
朱文垚點頭道,“是蹊蹺這老狗變得太快,沒有半點徵兆!”
朱文圭沉吟道,“他之所以變得如此快,是不是”說著,壓低了聲音,“在怕什麼?”
“怕?”朱文垚沉思,“他能怕什麼?”
“在父皇身邊當了快二十年大總管的人能是一般人嗎?”朱文圭冷笑,“他之所以怕,定是因為看出什麼來了。或許是”說著,眯起眼睛,“知道什麼了?”
朱文垚皺眉,“二哥,您越說我越不懂”
“他的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代表著他想跟你甩脫干係為何甩脫呢?”朱文圭低聲道,“他怕陷的太深,將來跟著身死族滅!”
朱文垚嘴巴張開,愣了片刻,“咱們又沒幹什麼,我就是問他父皇如何了?用得著這麼小心嗎?”
“這個就是關鍵所在,他透露出一個資訊”
朱文圭輕輕起身,揹著手走到窗邊。
“什麼資訊?”朱文垚緊隨其後。
“父皇是真的病重了,而他王八恥在想著以後的出路了”
朱文垚聞言低頭,又馬上抬頭,“二哥,父皇病重這是一定的呀,不然他幹嘛讓太子監國”
“呵!”朱文圭一笑,“老三,你是真想不通還是故意”
“弟弟這榆木疙瘩腦袋。”朱文垚苦笑道,“哪想通去?”
“父皇病的很重很重作為父皇的身邊人,都在考慮出路!”
朱文圭一字一句,“這還不明白嗎?”
“不明白!”朱文垚繼續搖頭。
突然,他瞪大眼,低呼,“二哥,您什麼意思?您的意思是,父皇父皇他?”
朱文圭馬上別過頭,沒有說話,咬牙看著窗外。
“怪不得不讓咱們去看!”朱文垚又低聲道,“太子大哥也不跟咱們說實話!”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