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取笑李景隆的意思,笑對方膽小如鼠。
豈料,上面李景隆沉默片刻之後,竟然回道,“好啊,你等我!”
“家主,小心有詐!”李老歪等人急忙勸道,“韃子陰險!”
李景隆斜眼罵道,“老子就沒打算下去!”說著,單手拖著下巴想了想,小聲道,“去,告訴上邊的炮兵,瞄準了懟他一傢伙!”
“您剛才不是說,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咣,李景隆給了李老歪一腳,罵道,“他都不上來,算什麼使,快去。瞄準些,爭取一炮把下面那小子打回他孃胎裡去!”
“喏!”李老歪嗖嗖的小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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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等著,本公馬上就下來!”
陣地中,李景隆還在裝模做樣的喊著。
遠處平地上,戰馬有些不安的踱步,塔賓帖木兒狐疑的注視前方,小心翼翼的防備著,同時又緩緩的縱馬,身子不住的擺動。為的就是,不讓明軍的暗箭盯上。
突然,心中一股難以描述的心悸和恐慌突然而至。
緊接著,砰的一聲巨響。
律律,戰馬在瞬間驚恐,前蹄軟倒。
馬背上,塔賓帖木兒措手不及,直接被甩了出去。
但在他身體還未落地的瞬間,他看見了彈丸砸在冰面上,冰茬四射。而又反彈起來的彈丸,呼的一下從他的侍從隊伍中掠過。
咚,不是他身體落地的聲音。
而是那幾個被炮彈掠過的侍衛們,他們的頭顱竟然在同一時間整齊的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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