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裡流的都是朱家剛烈的血,難不成就這麼受這份折辱嗎?”
“他憑什麼這麼對咱們?”谷王朱橞也開口道,“這些年咱們在邊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若不是咱們鎮守邊關,他能這麼安穩?”
“對,當初咱們老子定下的規矩就是天子居中,藩王拱衛四方!江山社稷是咱們保的,大明朝的祖宗家法不能改!”代王朱桂咬牙道。
“我是太祖高皇帝的兒子,焉能受辱?”谷王朱橞也跟著說道。
屋裡頭,朱棣氣得渾身發抖,朱椿張大嘴不知所措。
秦王晉王魯王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無聲的朝外挪動腳步。
朱榑再次冷笑,“我已經派人給十七弟傳話了,讓他先別來京師!”說著,冷眼掃過眾藩王,“一旦咱們這邊有什麼變數,外邊還有個幫手不是?”
“你們”朱棣渾身驚顫,“反了反了!”
“呵呵!”朱楨冷笑,“四哥,反了這個詞兒,用在我們身上不對吧?”
“早些年,您可是沒少想著要反啊!”朱榑也冷笑道。
“老七,我打死你!”朱棣勃然大怒。
“來呀!”朱榑毫不畏懼,“打死我,你跟皇上邀功去吧,搖尾乞憐去吧!”說著,低吼道,“四哥,當初要反的是你,現在最聽話的也是你,哪個才是真的你?”
“弟弟們都在這,就等你一句話,是跟著我們,還是跟著他?”代王朱桂也上前,看著朱棣。
“你們”朱棣怔住了。
“要不!”朱橚開口道,“你就兩不相幫!”
“老五!”朱棣幾乎是從牙縫中吐出一句話,“你就攪合吧!”
“我真是熱臉貼冷屁股!”朱橚跺腳,“我為了誰?我圖什麼?”
“四哥!”代王朱桂再上前,“弟弟以前最欽佩您,您就不能給弟弟一句話,行不行嗎?”說著,也吼道,“唇亡齒寒您不懂嗎?”
“你們是在作死,就你們這幾頭爛蒜,能鬥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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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千歲!”
突然,外邊傳來一個不善的聲音,緊接著禮部侍郎李至剛皺著眉出現在門口。
“大行皇帝之靈,就在百步之內。諸位如此大聲喧譁,成何體統?”李至剛拂袖道,“難道諸位千歲,就不怕御史彈劾嗎?”
朱桂正滿肚子火,轉頭就罵,“誰褲兜子沒繫緊,把你露出來了!”
“我”李至剛直接被罵傻了,臉紅脖子粗的怒道,“下官禮部侍郎李”
“入你孃的!咱朱家爺們說話,你是你馬勒戈壁?”朱桂上去就是一腳。
哐噹一聲,李至剛飛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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