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想這些作甚?要想,也是要想人家的好處。
這幾年淮西勳貴老臣接二連三的病故,剩下的人也都是風燭殘年。
出於帝王的考量,或許不能如以前那般重用他們親近他們。但從感情角度來講,難免還是有些感傷。
“開國之公,你說呢?”朱允熥瞥了李景隆一眼,“身後殊榮事,還用朕教你?”
這下李景隆全明白了,那就好好辦,辦得越風光越好。
此時,朱允熥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方才說郭英曹震問你什麼?”
“他們是問,百年之後是否有資格蓋日月之旗!”李景隆笑道,“臣說這事是皇上聖裁的,臣哪裡知曉。他們還讓臣跟您探探口風。”
“你怎麼回的?”朱允熥繼續道。
“臣說恩出於上,皇上願意給是皇上的恩典,臣做臣子若因為私情探皇上的口風,那不是揣摩上意嗎?”李景隆低聲笑道,“他倆糊塗了,臣還沒糊塗!”
“哈,你莫糊塗,你這話不就是在試探朕的口風?”對方的小心思朱允熥心知肚明。
“臣不敢!”李景隆忙道。
“國旗乃大明之旗,日月所在之處皆為大明之土,日月之下江山昌明。”朱允熥嘆息半聲,開口道,“也不妨告訴你,凡是開國功臣,都夠格在百年之後身蓋國旗!”
“皇上聖心仁厚,遠超歷代”
“行了,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朱允熥擺手,隨後笑道,“回頭你告訴郭英和曹震他們踏踏實實的,都有資格蓋。”說著,看了李景隆幾眼,“不過你嘛”
“臣身居公爵之位,一是皇上垂愛,二是父祖的福萌,於國於君沒有半點建樹,實不敢貪功!”李景隆忙道。
“也不是沒機會!”朱允熥揶揄道,“若是如藍玉一般為國戰死,也能入蓋國旗英烈祠功臣廟!”
李景隆瞬間滿頭冷汗,心中暗道,“我寧願不要這份殊榮!”
朱允熥打趣他幾句,心情大好,隨後開口道,“來人,給朕擬旨!宋國公馮勝之爵,子馮誠襲之,加五軍都督府右軍左都督!”
(其實馮誠是馮勝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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