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用最大的代價去做最微不足道的事!”
“那皇上,您到底是氣太子對親長無禮還是氣”朱棣開口道,“太子的蠢?”
“這”朱允熥頓時語塞。
“少年人衝動,意氣用事不是什麼壞事!”
朱棣又道,“反過頭來想想,若太子當時一言不發,反對趙夫人和顏悅色,但轉過頭來,就施以重手。讓御史們把這些年找趙夫人那老婆舌,私下說的話都翻出來整個趙家都完了”
“您是喜歡有些直來直去,衝動意氣的兒子,還是喜歡陰險狡詐的兒子?”
朱允熥皺眉無聲,朱棣看著他的表情則是心中暗笑,“你小子是陰人陰慣了,所以才生你兒子的氣吧?”心中想著,又是忍不住的長嘆,“哎,當初你的性子要是也這樣直來直去就好嘍大夥也不會被你陰得抬不起頭來!”
心中想著,嘴上順嘴就說了起來,“這和當初不一樣了儲君面對的人不一樣“
”如今太子面對的都是自己的親兄弟,難不成他對自己親兄弟也陰險?”
“哦,他臉上笑呵呵的,回頭收拾人的時候全是陰謀詭計,陰得別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而且還要趕盡殺絕。”
“臣說句不好聽的,這樣的兒子是聰明,可不讓人放心呀!他算計別人不留情,萬一哪天算計自己親爹“
正說著,他突然汗毛豎起。
就感覺朱允熥在旁冷冷的盯著他。
“四叔,你說什麼和當初不一樣?六斤面對的人和當初哪不一樣?”朱允熥額上青筋乍起。
“啊那個我是說呀”
朱棣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兒子。
朱高熾趕緊起身,“呵呵,皇上,我爹的意思是,六斤那孩子直腸子不管做什麼事兒都是先明後不爭,不弄那些陰謀詭計”
“衝動是衝動了點兒,男人嘛,這個誰能不犯錯呢?”
朱高熾繼續道,“再說他這是事出有因,又不是天生的殘暴無情”說著,咽口唾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趙夫人是癔症”
“說破天”朱允熥盯著他倆看了半晌,“說破天了,他也是有錯!而且是大錯特錯足以身敗名裂的不可挽回之錯!他可以衝動,但是作為儲君,他做任何事之前,都要明白做事都是有代價的,這個代價他能不能承受!”
說著,咬牙道,“為了這個癔症,要死很多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