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警告的看了她一眼,而後轉頭對那元嬰修士道:“抱歉,我師妹一時情急,言語不當,還請道友見諒。” 那位元嬰修士聞言面色稍緩,道:“無礙。” “不過,這城是不能出的,還請回!” 男子頓了下,而後笑道:“那敢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出城?” 那元嬰修士默了下,搖了搖頭:“抱歉,這個我現在無法給你答案。” 聞言,三人中的女修一下子又怒了,當即就要發火:“你們...唔唔!” 那位一直沒有說話的男子連忙給她上了個禁言術,悄聲道:“師妹!你就少說兩句吧!” 為首男子和那元嬰修士聽到動靜皆看了過來,那男子看著自家師兄訕訕的道:“師兄,怪我,沒看好師妹,你們聊,你們聊!” 說著,還拉著那女修向後退了好幾步。 為首男子頓了下,對那元嬰修士點了點頭,道:“我們可以先回去,但煩請道友能儘快解決此事,讓天榮城恢復正常秩序。” 那位帶隊的元嬰修士見狀鬆了口氣,含笑道:“好,我會的,多謝!” 雖然他是元嬰修士,他們這邊還有遠超三人的多名金丹期修者,但對方卻有兩位元嬰修者,真要打起來,他們這邊未必會贏。 一個元嬰修者的能耐,可不是幾個金丹期修者能比的。 別說他們這邊只有十個,就算再來十個,恐怕也不是元嬰修者的一合之敵。 更不要說,對方還有一個金丹大圓滿。 雖說那女子看起來暴躁易怒,不太聰明的樣子,但那實力卻是明擺著的。 這樣的三個人可一點也不像是無門無派的散修,反之,倒像極了隱藏了身份出來歷練的大家子弟。 他們天魔宗好不容易才將天榮城改造得毫無違和,可不能毀在這一時衝動上。 而且,就算他們集多人之力將這三人留了下來,誰又能確保對方沒有保命的手段? 單就元嬰期的小元嬰,真要跑他們也未必能留得住。 更不要說這幾人背後的勢力了! 他可不想無故樹敵,為宗門帶來不可估量的危害。 所以,對方能識趣的自己退回城中是最好的結果了。 看著三人轉身回城,那元嬰期帶隊之人再次開始了趕人震懾的工作。 且說那三名白衣人回到城中,重新回了之前住宿的客棧,待到沒有外人之際,為首那位元嬰期男子才在女子幾乎要冒火的目光中解了她的禁言術。 “大師兄,我們為何要忍氣吞聲的回來啊?” “那人雖然是元嬰期,但你和劉師兄不也是元嬰期嗎?我們真要走,打出去就是了,何必要聽他們的啊...” 女子的聲音在男子的目光中愈漸微弱,最後幾不可聞。 聞遠淡淡的看著女修,涼涼的道:“沈冰,你若是再鬧,我不介意直接送你回去。” “大師兄?!” 女修,也是沈冰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他,“我哪裡有鬧了?” “分明是這天榮城的不對,我不過抱怨幾句,你怎麼還怪起我來了?” 聞遠沒有理她,優雅的執起一個白玉茶壺,為旁邊的劉弘斟了一盞茶,“師弟,喝茶。” “大師兄~” “呃...好,多謝大師兄。” 劉弘看了一眼衝大師兄撒嬌的沈冰,一個忍不住悄悄打了個寒顫。 他總算是明白,臨出門前幾位師兄師姐看他的表情為何那般微妙了? 原來,是因為這位小祖宗! 沈冰氣呼呼的坐了下來,看著兩位師兄喝茶,不高興的道:“大師兄,我的茶呢?” “為什麼沒有我的?” 聞遠掃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虛火太盛,喝茶無濟於事。” ...... 沈冰登時一愣,劉弘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笑,不許笑!” 沈冰怒瞪了他一眼,轉而望向聞遠不樂意的道:“大師兄,你怎麼這樣?” 聞遠沒理她,只自顧自的啜了口茶,而後方道:“這幾日你們倆就老實待在這裡,不許出去,也不許鬧事。” “三天後,我們看情況再定出不出發的事。” 劉弘:“是,大師兄。” 沈冰疑惑:“為什麼是三天後?依著我們的實力,今日就能走呀?” 聞遠有些頭疼的看著沈冰,暗暗吸了一口氣,解釋道:“是,我們是能走,但是,卻得付出極大的代價,不值得。” 沈冰驚:“怎麼可能?” 這一次,連劉弘也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明顯也是不太相信的。 “大師兄,莫不是這天榮城有蹊蹺?” 聞遠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道:“嗯,據我所知,這天榮城乃是天魔宗的地盤。” “什麼?天魔宗?” 劉弘徹底驚了,“怎麼會?” “嗯。” 聞遠神色不變的點點頭,繼續道:“別看今日攔我們的只有一個元嬰初期,但若是我們執意要走,信不信下一刻就能來一批元嬰修者?” “屆時,說不定他們還會將失竊之事算在我們頭上,這樣的話,於我們接下來的事極為不利。” “原來是這樣!” 劉弘恍然,“可是,那為什麼是三天呢?” 聞遠眸光微閃,道:“因為城中群修。” “啊?” “雖然天魔宗以城主府失竊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