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事長老見魏明軒黑著臉不說話,再次開口問道:“魏明軒,你可是有異議?” 魏明軒驀然回神,深吸了一口氣道:“沒有。” “好,那我們繼續。” 執事長老可不管他的心情如何,繼續向後評判。 “第四張,魏明軒高階符篆水龍捲,品質下品,江羽中級符篆火流星,極品品質。” “這一局...” 執事長老頓了下,看著兩人道:“論符篆等級,魏明軒勝,但論符篆品質,卻是江羽勝。” “為公平起見,這一局由你二人決定是否要透過鬥符來判別高低輸贏?” “不用了!” “好!” 魏明軒和江羽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下一剎,兩人皆向對方看了過去。 魏明軒皺了皺眉,“江師妹,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高階符篆比中級符篆強,這一局自該判我贏才對。” “呵~” 芊鈺輕笑一聲,漫不經心的道:“是嗎?可是我怎麼聽說極品符篆和下品符篆可是天差地別呢?” “就算你是高階符篆又如何?一個下品品質的次品而已,如何跟我的極品符篆比?” 魏明軒臉色難看了起來,“這麼說,江師妹是一定要現場鬥符了?” 芊鈺點點頭,玩味的道:“倒也不無不可。” “正好,我還沒見過鬥符,我們來一場倒恰合我意。” 魏明軒被噎了下,道:“師妹可知,上擂臺鬥符,我們這兩張符篆可就要保不住了。” “知道啊,這不明擺著的嗎?” 芊鈺訝異的挑了下眉,看著他道:“你...總不會在心疼這張符吧?” 魏明軒不說話了。 好吧,她知道了。 他竟然還真的在心疼這張符啊! 魏明軒臉一黑,咬牙道:“好,我們鬥符...” “等等!” 芊鈺連忙打斷了他的話,看著他笑道:“我們還是先讓長老將最後一張判了,然後再比?” “萬一這最後一張和這一輪一樣,我們還得再來一次,你說是吧?” “呵,恐怕要讓江師妹失望了,這最後一局,我贏定了!” 這一次魏明軒也不裝了,直接冷了臉,“長老,煩請為我們判定完,我們再上臺鬥符。” 執事長老點點頭,“可以。” 說著,他將第四張符篆拿起,露出了兩人那最後的一張。 “第五張,魏明軒高階符篆水浪滔天,品質中品,江羽中級符篆大地之盾,品質...極品!” 執事長老看著那張極品的大地之盾符篆,微微皺了皺眉,“這張土系的極品符篆...” “這張大地之盾乃是中級符篆中最強的防禦符篆,而這張還是極品品質的,不用說大家都知道它的厲害。” “而魏明軒的水浪滔天,雖是高階符篆,但一來它是水系,天生被土系所克,二來,它的品質只有中品,所以...” “這兩張符篆的強弱,我建議你們倆還是用鬥符來判定吧。” “長老?!” 自以為勝券在握的魏明軒一下子急了,“這一局明明是我的符篆強於江羽,長老為何要讓我們鬥符決定?” “大地之盾再強,也仍舊改不了它等級低的事實,這兩張符相差一個等級,水浪滔天還是威力巨大的攻擊符篆,它怎麼就比不過一個防禦符篆?” 魏明軒張了張嘴,將那差點衝口而出說執事長老偏心江羽的話給嚥了下去。 他那僅剩的理智告訴他,這一場挑戰他可以輸,但長老卻還是不能得罪的。 但是,饒是如此,執事長老仍然聽出了他的未盡之言,當即臉色一沉,道:“魏明軒,你是在懷疑我評判的公正性?” 魏明軒連忙躬身低頭,“不敢。” “不敢?” 執事長老冷笑一聲,道:“我看你沒什麼不敢的。” “我不是瞎子聾子,你剛剛就差點指著我鼻子說我偏心了,對吧?” “沒,沒有。” 魏明軒一下子冷汗就下來了,忙解釋道:“弟子從未有此心思。” “只是對符篆品階和等級這點有所疑惑罷了。” 執事長老淡淡的看著他,沒有再揪著他不放。 “魏明軒,你這符篆的品階若是上品的,我絕對二話不說判你贏。” “畢竟,如你所說,這大地之盾只是一箇中級符篆,雖是極品品質,在對上上品品質的高階符篆時,卻毫無勝算。” “但是,你這張符篆卻不是上品的啊?而且,它還偏偏與江羽的這張符相剋,這樣的話,你這張還真未必強的過它。” 魏明軒低頭不語,眸中劃過一抹不認同。 執事長老見狀也住了口,不再解釋:“行了,你二人這兩張符篆就上擂臺鬥符來判定輸贏吧。” 說著,直接抬手將那兩張有異議的符篆分別遞給兩人。 “準備一下,就開始吧。” 第二場鬥符需要的擂臺早已設好,就在他們旁邊。 此時,臺上上一場參與鬥符的兩位參賽者剛剛決出勝負,倒是正好可以輪到他們。 芊鈺接過自己那兩張中品符篆,一臉的躍躍欲試:“長老,我們是直接上臺就行了嗎?” 執事長老點點頭:“嗯,直接上去就是。” “放心,擂臺上有防護,完全承受得住你們這些符篆的攻擊。” “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