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就躺在上面。 而知笙樓的舞女們,每每排練了最新的舞曲,便會在這裡跳給成蟜看。 即將出使韓國的李斯,有些拘謹地站在成蟜的身邊,眼神有點躲避,有點抗拒,,又在偷瞄,忍不住用餘光觀看著讓人心情愉悅的潔白舞曲。 “公子,這樣的舞曲,白是白,不是,我是說,這舞跳得真好,但是會不會太直白了,斯從未聽說過天下有這樣的舞曲。” 成蟜看向李斯,意味深長的笑著,道:“確實直白,又直又白,廷尉正是懂得總結的。” 直白,,,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太騷了,有傷風化。 我不敢直說,換了個詞,還被你誤解。 李斯畢竟是儒家出身,法家立身,還是很看重個人人格的,尤其是現在做了廷尉正以後,就更在意了,連忙解釋道:“公子,斯的意思是說,這樣的舞曲,可能出不了這間屋子。”喜歡吾兄秦始皇,我只想在大秦躺平()吾兄秦始皇,我只想在大秦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