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燦爛,言語輕鬆道:“公子若在,我就是亡韓遺民,公子不在,那我就是張子房,年年祭拜公子。” 韓非早就平靜如水的心境,仍舊在張良的胡說八道下,生出了層層漣漪,恨不得上前踹他兩腳。 他人還活得好好的,張良就想到祭拜的事兒了。 看的太長遠,很遭人嫌! 輕鬆只是言語,張良的心,可不輕鬆,他發自內心地勸說道:“公子堅持去秦,救不了韓國,卻可以憑藉秦王對法家特有的優待自救。” 成蟜當面拉攏,李斯在韓王面前挑撥離間,他們兩個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就是為了逼迫韓非去秦國。 這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張良不關心韓非去哪兒,只希望韓非能夠活著,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亂世,活著就很可貴。 “想想。” 韓非笑吟吟地回應。喜歡吾兄秦始皇,我只想在大秦躺平()吾兄秦始皇,我只想在大秦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