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信使的肩膀,讓他離開。 信使一時無措,可也沒有辦法,全當是送個信,送進了狼窩裡,單憑他一個人,是不可能走得脫的。 若是偷偷溜走,還容易被當成細作,做賊心虛。 無奈之下,只好暫時留下。 等到信使離開,王賁問向王齕:“公子稱與趙將李牧有約定,讓我們放龐煖過河,不要阻攔,又要協助我們儘快拿下成皋,老將軍如何看?” “斷無可能!” 王齕憤而起身,將成蟜的信纂成一團,拍在桌子上,憤憤道:“戰場之上,放走敵軍,這是通敵賣國,他是公子,我管不了他,但是事後我一定會向大王奏明此事;至於成皋,則是一定要拿下的,而他在大河北岸,如何協助?” “對了,方才你要說什麼?” 王齕把一口怒氣吼出去,便冷靜了許多,問回到前事上。喜歡吾兄秦始皇,我只想在大秦躺平()吾兄秦始皇,我只想在大秦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