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馨姐,您可真是有錢啊。” “一個人住還買這麼大的房子,怎麼,另一間臥室是住著尊嚴嗎?” 打了個計程車,顧川將柳馨送到一處高檔小區,推開門,看著簡約卻不失大氣的裝修,顧川又一次感受到了貧窮。 攙著柳馨將她放到沙發上,顧川挺直腰桿活動了一下筋骨。 “得虧我有把子力氣,不然,還真抗不回來。”都說喝醉酒的人死沉死沉的,沒想到,漂亮姑娘也是。 “水,我想喝水。” 沙發上,柳馨睡眼朦朧,眼神有些迷離,醉醺醺的嘟囔道。 “得嘞,我今兒個把您伺候舒服了再走,誰讓您是我的金主小富婆呢。” 說完,顧川便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將人攙起來,像喂小貓一樣一點點的往她嘴裡灌。 半杯水喝完,柳馨躺在沙發上,兩隻手很不老實,扯著自己的t恤就要往下脫。 顧川見狀,趕忙一把拉住了,嘴裡唸叨著非禮勿視。 “馨姐啊,我雖然沒怎麼喝多,但你也別拿這麼考驗我啊。” “我知道我長得帥,品性還很端正,但也經不住這種考驗啊。” “聽話,咱不脫。” 柳馨今晚喝的很多,耳垂,玉頸都有些泛紅,看上去好似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咕嚕” 嚥了口唾沫,顧川壓下心猿意馬,暗戳戳嘀咕一句,“聽說,喝多的姑娘是熱的。” 窩草!我踏馬一個正人君子,我在想什麼?真該死啊。 說著,顧川架起柳馨的兩條藕臂,像山賊搶老婆一樣,將她從沙發上搬到了臥室。 隨後,又幫她脫鞋,“嘖嘖,這腳丫不去蹬三輪真可惜了。” 唸叨完,顧川又端來一盆水幫她洗了腳,可洗著洗著,顧川愣住了。 “我踏馬在幹什麼?這是我該乾的嗎?這不是舔狗的活嗎?” 草!我踏馬重生之後又成舔狗了? 搖搖頭,顧川開始安慰自己,“不不不,這怎麼能是舔狗呢,這是對富婆的尊敬。” 自己只是在向金錢屈服,而不是姑娘,對,一定是這樣! 洗完腳,顧川又拿來溼毛巾幫她擦了把臉,好在柳馨並沒有化妝,不然,卸妝這種活可就真的要了老命了。 做完這些,顧川幫她蓋好被子,“來根事後煙?” “呸,什踏馬事後煙,這該死的舔狗靈魂,又在影響我。” 而且在別人家抽菸,屬實不禮貌。 又等了片刻,見柳馨真的睡著了,顧川這才安心離開。 而在他走後,床上的柳馨慢慢睜開了眸子,臉頰有些泛紅。 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有男人這麼親暱的觸碰她的腳丫。 “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洗腳的時候也沒見你那麼老實啊。”柳馨嬌嗔的嘀咕一句。 到現在,她的腳丫還能回味到顧川蹂躪時的觸感。 “不過,這小傢伙倒是沒佔自己便宜。” 從送她回來的路上,顧川一直都很規矩,沒有到處亂摸,也沒無意間碰到不該碰的。 “哼哼,算你識相。”柳馨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美眸不經意間掃過櫃檯上。 那上面,有跆拳道黑帶比賽的獎章。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似乎...有些遺憾? 想到這裡,柳馨不禁紅了面龐,“哎呀呀,柳馨你在想什麼,你可是他老師!” ...... 將柳馨送回家後,顧川便回到了縫紉機酒吧。 看著酒吧愈發慘淡的生意,陳港更加堅定了舉辦畢業晚會的決心。 夜裡十二點,酒吧已經沒了人影,陳港翻來覆去睡不著,拉著顧川開始商量籌備畢業晚會的各種細節。 他是搖滾老炮不錯,可踏馬再搖滾的人也要吃飯啊。 聊得越多,陳港越覺得顧川做事老練,面面俱到,很多問題比他考慮的還要周全。 連架子上的一半酒水都換成了飲料。 至於宣傳,顧川心裡已有了大致計劃,跟陳港商量了一下便能著手推進。 到時候找幾個漂亮姑娘站在門口,笑臉盈盈,效果肯定絕佳。 畢竟,民謠唱的再好,也不如漂亮姑娘更吸引人。 歌裡不是都唱了嘛,‘你隔壁的戲子,如果不能留下,誰會和你睡到天亮。’ 線下的宣傳有了著落,那線上自然不能落後,企鵝群是個不錯的宣傳渠道。 不過顧川也沒急著以班級為單位進行宣傳,可以先找些嘴巴大的學生來體驗。 等宣傳達到一定地步,然後再進行班級推廣。 以‘畢業若不能搖滾一場,青春總會留下遺憾’為噱頭。 到時候,再錄幾段彈唱的影片,找幾個學校的女神博取流量,應該會有不錯的效果。 想到這裡,顧川吐了個菸圈,看來自己還是有當奸商潛質的。 當然,他也不是什麼爛好人幫別人賺錢,自然是要從中抽取提成的。 終於,忙活到夜裡兩點,顧川倒頭就在酒吧裡睡了過去。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