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驚叫聲在房間內響起,韓小丹死死地抱住被子。
將整張臉都埋了進去。
那情形,像極了電視劇,電影中狗血的劇情畫面。
顧川:???
她在狗叫什麼?
尖叫的應該不是我才對嗎?
拜託,這裡可是我的房間。
是您老人家跑進來意圖對我圖謀不軌的。
“別嚎了。”
“你怎麼跑到我房間來的?”
“還睡到了我的床上。”
顧川從盒裡摸了根菸,自顧自的點上,然後,趿拉上拖鞋下床。
深吸了口煙,讓自己有些昏沉的腦袋清醒了幾分。
旋即對著跟他‘同榻而眠’的韓小丹問道。
他明明記得,這小白兔是在沙發上睡的。
怎麼一覺醒來,就跑到自己床上來了呢?
難不成,她還有夢遊的習慣?
“啊?”
韓小丹聽到這話,也愣住了。
我昨晚睡的沙發?
是我跑到顧總房間裡來的?
可是
為什麼我一點印象沒有?
隨後,她開始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她記得,自己跟著顧川一道回到酒店後,然後
就開始喝酒,再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斷片?
說到斷片,她現在還感覺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倏地,她似是想起什麼,猛地掀開被子看了看。
見自己衣服還在,雖然有些凌亂,但沒有被脫掉過的跡象。
這讓她頓時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我還是那隻小白兔,沒有被大灰狼得逞。
不過
我的外套,我的鞋呢?
“我我也不知道。”
醒酒之後,韓小丹便是恢復了小白兔的單純模樣,眸子裡閃爍著清澈的愚蠢。
昨晚那種奔放、色眯眯的模樣已經全然不在。
若非親眼得見,有誰能想到,這小白兔酒前酒後,會是這樣反差呢?
“我就記得,你昨天晚上讓我喝酒,然後”
“然後我就不記得了。”
小白兔怯生生的開口,看向顧川的眼神帶著幾分幽怨。
顧川:???
誹謗!
我告你誹謗信不信?
明明是你自己喝的,跟我有雞毛關係啊?
身旁,陳韻聽到這番話語,目光悠悠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顧川。
“原來是顧總灌人家酒了啊。”
聽到這話,顧川立馬做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
“胡說!”
“明明是她自己喝的,怎麼變成是我灌的了?”
我只是讓她喝一口,緩解一下緊張,誰知道,她一股腦全喝了。
而且,還一發不可收拾了。
陳韻聳了聳香肩,“那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
“小白兔在大灰狼面前放下戒備,咕嘟咕嘟的灌自己酒”
“安徒生也寫不出這種童話吧?”
陳韻嘴角噙著一抹狡黠的笑容。
其實,她已經大致猜出了昨晚所發生事情的經過。
畢竟,客廳的桌子上,還放著一張記者證。
這小白兔,應該是一位記者吧?
多半,是來採訪顧川的。
雖然她不知道,這呆萌的小白兔,是怎麼找到顧川的。
不過,眼前的場面雖然有些狼藉,但卻沒有酒後失身的跡象。
而且,她也看的出來,那小白兔
實在太‘愚蠢’了,眼神裡都透著一股傻氣,單純而清澈。
那種靠著酒後失身來博取上位的事情,她應該做不來。
顧川聽到這話,好像一個啞巴嘴裡被塞了一個黃蓮,有苦說不出啊。
就是她自己喝的,我真沒灌啊!
你別看她現在是小白兔,昨晚喝多以後
我才是小白兔,她才是大灰狼啊。
甚至,她還想讓自己看她的小白兔!
可是
就眼前情形來說,只要不瞎,一眼就能看出,小白兔才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