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顧川的臉色微微一僵，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我看，就木有這個必要了吧。”
自己現在也好歹算是一位總裁了，手裡有幾個小錢。
應該，也淪落不到賣身的地步了吧？
米琪聞言，卻是揪住他的衣領，又往上提了提。
漂亮的眸子微微睜大了幾分，“怎麼，顧總現在是翻身農奴把歌唱，有錢了。”
“已經不用賣身了嗎？”
聽到這話，顧川一陣咳嗽，露出一本正經的模樣。
“咳咳，你可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我何時賣過身。”
“小心我告你誹謗，誹謗啊。”
米琪冷笑一聲，“呵呵，誰不知道咱們顧總的發家史，難道不是靠...”
顧川見狀，立馬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遞給她一個威脅，警告的眼神。
“飯可以亂吃，但這話，可不能亂講哈。”
一旁，眾人聽著兩人那‘加密’般的通話，面面相覷，眸光中都湧現著幾分狐疑。
這話，聽著怎麼有些貓膩呢？
難不成，顧川以前還當過男模？
她們印象裡的顧川，是小說作者，是歌曲製作人，是花滿樓的老闆...
可之前呢？
他是靠什麼發家的？
他好像也不是什麼富二代啊。
“哎，小韻，這怎麼回事？”
“說來聽聽。”
簡薇湊到陳韻身旁，胳膊肘輕輕捅了她一下，有些好奇道。
而莊嚴，古琳也都朝她這邊望了過來，眼神帶著些許詢問。
陳韻聞言，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呃...這個算是我們顧總的隱私，我一個小秘書，怎麼能在背後議論總裁呢？”
簡薇聽到這話，愈發肯定這裡面有貓膩。
“你們顧總，發家之前，不會做過...鴨子吧？”
畢竟，顧川這模樣生的的確不錯，如果真的去當男模，當鴨子，估計會引來不少富婆的光顧。
把富婆陪好了，要攢下第一桶金，似乎...
也不是不可能啊。
古琳撇了撇嘴，盯了顧川一眼，有些嫌棄道。
“這還用猜嗎？肯定是吃軟飯的唄。”
雖然她對顧川沒有那麼多的瞭解，但也是聽過一些訊息的。
這傢伙的那些女朋友，好像都是小富婆。
給他拿點錢投資，不是小事一樁嘛。
他那輛車，指不定就是哪個富婆姐姐送的呢。
簡薇聞言，手指抵著下巴，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嗯...我好像，也是富婆啊。”
莊妍聽到這話，白了她一眼，“呵呵，你頂多算是個‘婆’。”
說完，她又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古琳，嘴角噙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說起來，你應該也算是他的‘金主富婆’之一吧？”
古琳聽到這話，俏臉微微一愣，“什麼意思？”
莊妍聳了聳肩，“你之前，不是還送給他一棟別墅呢嘛？”
“還有古老爺子，之所以給顧川投資，你確定，就沒有你的關係在裡面？”
莊妍挑了挑眉梢，衝古琳使了個眼色。
古老爺子給顧川投資的事，也算不得什麼秘密。
當然，可能是想要跟陳老較勁，但要說這裡頭，沒有想順水推舟的心思，她可不信。
古琳聽到這話，愣住了。
若是這樣算，她好像...也被顧川吃了軟飯了。
“那是爺爺的錢，跟我有什麼關係呀。”古琳撇了撇嘴，不想承認。
不過這心思，卻是有些活絡起來。
她以前，最討厭的就是吃軟飯的小白臉，可是...
當她體會到這種包養別人的感覺後，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樂趣在裡面呢。
“小韻不也是嘛。”
“陳老爺子，可是第一位天使投資人呢。”
簡薇看向身旁陳韻，言語間帶著幾分調侃道。
陳韻聞言，俏臉微微一愣，旋即神情多了幾分不自然。
因為跟古琳比起來，她...可是真的掏過錢的。
當初在南大，為了聽顧川唱首歌，她可是當場撒錢的。
“不過，誰也比不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