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的那麼遠——”
“愛像風箏斷了線,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林蔭小道上,顧川提著二兩小酒,哼著小曲,悠哉悠哉的朝著文老家中走去。
原本他陪著小掛件在圖書館待的好好的,可沒多久,他就趴桌子上睡過去了。
那呼嚕聲雖然不大,可放到安靜的圖書館中,卻是格外醒目。
於是...
他就被小掛件攆出來了。
無奈,顧川只能買瓶好酒,去文老那裡慰問一下。
時間不長,顧川便是來到了文老的小別墅。
不等推門進去,就看到文老委屈巴巴的蹲在院子裡抽菸。
嘴裡碎碎念,不知道是在嘀咕什麼。
“老師,您這是...被師孃攆出來了?”
顧川推門進去,看著文老一臉幽怨的模樣,不由得咧嘴笑了起來。
聽到動靜,文老抬頭去瞧,就見顧川一臉賤相的蹲在跟前,嘿嘿的將他盯著。
“兔崽子,幸災樂禍是吧?”
文老瞪了顧川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說完,還往旁邊挪了挪,給顧川讓出了個位置。
然後,顧川也在門口蹲了下來。
“您這是犯什麼事了,竟然被師孃攆出來,蹲在門口抽菸?”
顧川有些好奇。
師孃的脾氣算是很好的,典型的南方姑娘,知書達理。
眼下卻把文老攆出來,連門都不讓進,看來犯的事不小啊。
隨後,顧川試探性的問道,“您老...出軌了?”
文老聽到這話,扭頭瞪了他一眼,“胡說!”
“我是那種會出軌的人嗎?”
“你以為都跟你個兔崽子一樣。”
顧川聞言,立馬應激了,急忙開口,“hui謗,我告您hui謗啊。”
“我可是純情男高,怎麼會出軌呢?”
文老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顯然是將他的話當放屁聽了。
旋即猛吸了口煙,一臉憂鬱道,“都多大年紀了,哪有那精力了。”
顧川聞言一愣,旋即湊過臉來,衝文老挑了挑眉頭,嘿嘿笑道。
“要是精力旺盛,您就出了?”
文老一把將他腦袋推開,撇撇嘴道,“少在這裡放屁打鑔了。”
“咱這輩子,除了你師孃,就沒喜歡過第二個女人,更別提出軌了。”
顧川嘿嘿一笑,“那您還讓師孃給攆出來了。”
聽到這話,文老的臉色有幾分不自然,但還是強裝鎮定道。
“我就在屋裡抽了根菸,然後...咳咳”
“就被攆出來了。”
顧川聞言有些詫異,就在屋裡抽了根菸,然後就被攆出來了?
不應該啊。
從前又不是沒在屋裡抽過,也不見師孃發火啊?
“你摸著你的良心說說,你是抽了根菸的事嗎?”
就在這時,師孃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盯著門檻上的文老,又氣又笑道。
顧川見狀,轉頭看向文老,他就知道這其中另有隱情。
文老被當面拆穿,有些掛不住臉,但還是硬著頭皮解釋道。
“我就坐沙發上點了根菸,結果一個沒注意睡著了,然後...”
“然後就把沙發點著了。”
顧川聽到這話,臉色先是一愣,隨後,額頭上掠過幾縷黑線。
果然,這老頭不老實啊,若非師孃拆穿,他肯定不說實話。
抽根菸能把沙發點著了,活該你被攆出來啊。
“嘁,不就是點了個沙發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師孃啊,純粹就是在報復我。”文老撇撇嘴,湊到顧川跟前小聲嘀咕著。
顧川聞言,神色一動,‘哦?這裡面還有故事?’
細說,愛聽。
文老點點頭道,“前幾天,她收拾東西,不知從哪裡翻出來了一封情書。”
“是大學時候,一個師妹寫給我的。”
“我記得我早就扔了,結果卻被她給翻出來了。”
“然後,這幾天就各種看我不順眼,挑著刺的找麻煩。”
顧川聞言,有些詫異的看了文老一眼。
呦,看不出來啊,年輕時候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