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不服。
“著什麼急，這才第一局。”
“五局三勝制，你只是贏了第一局，後面還有四局呢。”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說完，沈楠舒衝林琪揮了揮手，“擺球。”
林琪聞言，有些愕然，轉身看了一眼顧川。
顧川對此也倍感無奈，旋即點了點頭。
林琪見狀，便快步上前擺球。
這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人家是合作方老大呢？
哄著唄，還能離咋地？
“砰”
“砰”
“砰”
一連開了三局，都是以顧川的勝利宣告結束。
三局下來，沈楠舒加起來也不過進了三顆球。
平均到每一局，也就是一顆球。
“沈總？”
顧川倚靠在球桌上，笑著望向對面沈楠舒。
縱然面對三比零的局面，沈楠舒依舊不服，一臉的傲嬌。
“既然是比賽，就應該正式點。”
“誰先搶到十一局誰就贏。”
顧川聽到這話，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旋即指了指窗外。
“沈總，再打天都黑了。”
沈楠舒卻是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天黑怎麼了？”
“屋裡又不是沒燈。”
“待會餓了，我讓人過來送飯。”
“今天，你我之間必須決出勝負。”
看著沈楠舒那氣勢洶洶的架勢，顧川以手撫面，實在不知該說什麼了。
姑奶奶，打三局跟打十一局有什麼區別嗎？
隨後，顧川扭頭看向一旁的沈亞楠，給她使了個眼色。
‘你表姐都要瘋了，你也不攔著點？’
對此，沈亞楠卻是盈盈一笑，似乎覺得很有樂趣，絲毫沒有勸阻的打算。
回不去就回不去嘛，大不了就在杭城住一晚。
“麻溜的！”
“還想不想籤合同了？”
見顧川站在那裡不挪窩，沈楠舒瞪了他一眼，用合同威脅。
“打打打，只要您高興，咱打一宿都行。”
顧川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拿起衝杆準備開球。
他原本以為，這次來杭城談合同，過程會異常艱難，會費不少口舌。
而事實也如他所料，過程，比想象的還要艱難。
但費的不是口舌，廢的是胳膊啊。
這要真捅一晚上，估計明天胳膊會腫的跟大腿一樣吧。
事到如今，顧川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只要能籤合同，打一宿就打一宿吧。
只要事後她不反悔就行。
十一局打完，比分來到了十一比零，顧川揉了揉痠痛的胳膊，看向對面沈楠舒。
“沈總？”
沈楠舒卻好似全然沒有聽到，怒目圓睜，看向一旁的林琪，用近乎咆哮的聲音吼道。
“擺球！”
“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