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川聽到這話,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心裡破口大罵。
‘dai,你個老梆子,是真踏馬沒見過h社會啊。’
拳頭大的沙包...呸,沙包大的拳頭見沒見過?
主辦方人員聽到這話,站出來幫腔道,“大爺,您這就有點胡攪蠻纏了。”
“若沒有真實的物件臨摹,怎麼可能畫的如此生動呢?”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雖然這句話放在這裡不太合適,但意思卻都差不多。
沒有模特,再好的畫家也只能空想。
老頭聽到這話,脖子一梗,“什麼叫胡攪蠻纏啊?”
“你們拿不出確鑿的證據,憑什麼說我在這胡攪蠻纏呢?”
其餘兩個老頭聽到這話,也是附和的點頭,“沒錯,這簡筆畫不能作為證據。”
主辦方的工作人員聽到這話,一陣頭大。
到現在他也看出來了,這幾個老頭就是故意針對顧川。
“那你們又有什麼證據,說是在我這裡鑑定的呢?”
顧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吊兒郎當的學起了葛優躺。
既然想玩無賴,那就玩嘛,反正我沒臉沒皮的,還能怕你們?
聽到這話,三個老頭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愣在了原地。
‘你...他孃的還真是個天才。’
是啊,顧川拿不出證據,說古董不是在他這鑑定的。
而他們,同樣也拿不出證據,能說明古董是從顧川這裡鑑定的。
一時間,案件竟然陷入了死迴圈。
“呵呵,他們兩個是不是在這鑑定的,暫且不論,我這寶貝可是從你這鑑定的吧?”
“大家都看到了,你還想抵賴不成?”
中間的老頭冷笑一聲,遞給兩人一個莫慌的眼神,隨後,開始站樁輸出。
顧川聞言,隨即坐起身子,點了點頭,“的確,你這物件是從我這鑑定的。”
“可是...”
“你手裡的鑑定證書就一定是真的嗎?”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說是真的,你說是假的,要不...”
“你把做鑑定的人找來,咱們當面對質?”
老頭聽到這話,愣住了,顯然沒有想到,顧川竟懷疑起了鑑定證書的真假。
一時間,有些慌了神。
畢竟,他可是知道,這鑑定證書是偽造的,可找不到人來當面對質。
難不成,把造假證的找過來?
“胡說!”
“這鑑定結果怎麼可能是假的?”老頭理不直氣也壯,玩起了胡攪蠻纏。
直接將證書揣到了兜裡,誰都不給碰。
“老梆子,你這物件我看過了,不是假的。”
“你告訴我你那證書是從哪弄得,我找人去把他們機構拆了蓋豬圈。”
就在這時,一旁的陳江河忽然開口了,那生猛的話語聽的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
老頭:你剛剛喊我什麼?
“難道說,這其中真有蹊蹺?”
“陳老可是權威,從來沒有看走眼的情況,既然他說是真的,那多半做不得假。”
“可那老頭的鑑定證書上,明明說的是假的呀,怎麼會是真的呢?”
“估計啊,是從哪個野雞機構做的鑑定,無論什麼物件,都是一眼假。”
“然後,再低價收購,轉手賣出高價,這種狗日的我見多了。”
“這老頭,是不是有毛病啊?”
“何以見得?”
“別人巴不得自己的物件是真的,而他,卻非說自己的物件是假的,這不是精神病是什麼?”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聽到陳江河給出確鑿的結論,周圍人群頓時傳來陣陣譁然聲。
見陳江河也摻和進來,那老頭的臉色愈發難看了起來。
‘你這老不死的,我又不是來找你鑑寶的,你插什麼嘴?’
“你說真的就是真的啊?”
“你算老幾?”眼見情況愈發複雜,老頭開始耍起了無賴。
周圍人見狀,紛紛開始倒戈,對他指指點點。
相比於那野雞機構給出的鑑定結果,他們還是更加相信陳江河的。
見大勢已去,老頭也不準備多做停留,將那‘青銅奧特曼’裝到盒子裡,就準備跑路。
可剛一轉身,就被幾個身穿西裝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