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賺錢一說，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與其如此，還不如盤給顧川。
“待會，你把這身行頭拔下來給我。”
老爺子打量著顧川身上的大褂，覺得這行頭不錯。
既然瓷器玩煩了，倒不如找個天橋底下去給人算命。
至於會不會...
胡謅唄！
就跟剛剛忽悠那姑娘的話術一樣，往狗身上套都能中兩條。
捱揍？
若是捱揍那更好了，還能訛點錢，這不比算命來錢來的快？
顧川聽到這話，有些錯愕，“您要這行頭幹嘛？”
“招搖撞騙啊？”
老爺子抬頭瞪了他一眼，“什麼叫招搖撞騙，我這叫助人為樂。”
顧川聳了聳肩，“脫下來給您倒不是不行，但得等明天。”
老爺子聞言一愣，“為何？”
“因為今天我得招搖撞騙啊。”顧川理直氣壯道。
老爺子聞言一愣，隨後，額頭上掠過幾縷黑線。
‘我就說吧，這小子一點都不老實，滿嘴跑火車，沒一句實話。’
剛要開口，忽然，老爺子看到了顧川幡上的字，臉色頓時一怔。
接著，猛地從沙發上起身，一把抓住顧川的手，“你老師是文青山？”
文青山，便是文老，也就是顧川幡子上說的那個人。
顧川聞言一愣，隨後，點了點頭，“沒錯，您也認識他？”
不會吧？這麼巧？
隨便出門找了家店鋪，就認識自己老師？
文老的知名度這麼高嗎？都快趕上潘金蓮了。
老爺子見顧川點頭承認，一口黃牙立馬露了出來，連著說了三個好字。
“好好好！”
顧川見狀，愈發確定，這老爺子認識老師，沒準，還是那種關係很好的古交。
如此一來，那自己盤他的瓷器店，豈不是不用花錢了？
怎料，老爺子接下來的話，卻是把顧川的算盤都甩了，被算盤珠子崩了一臉。
只見此時的老爺子，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只是那笑容中，多了些色厲內荏的味道。
“對，我跟他早就認識，因為...”
“那幾個破茶壺，就是他賣給我的！”
聽到這話，顧川原本笑嘻嘻的臉頰瞬間凝固，神情，漸漸從錯愕，變成難以置信。
沈亞楠：笑啊，怎麼不笑了？
顧總是天生不愛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