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亞楠:???
老爺子:???
易陀翔:???
劉壇史:???
趙南同:???
包括顧川在內的幾人,此刻都愣住了,狐疑的朝著這邊投來目光。
這是什麼死動靜?
這裡是鑑寶的地方,不是搭臺子唱戲的。
你咿咿呀呀的狗叫什麼?
“咳咳”
顧川也尷尬住了,立馬收起了翹起的蘭花指,佯裝著咳嗽進行掩飾。
心想,‘我踏馬在幹什麼?’
“呵呵,果然啊,這年頭什麼人都能來鑑寶了。”
“連唱戲的都想要摻和一腳,怎麼,在自己的行當裡混不下去了嗎?”
易陀翔冷笑一聲,輕蔑的看向顧川,眼神中帶著譏諷。
劉壇史亦是如此,嘴角噙著龍王般的輕蔑笑容。
“讓這種人來鑑寶,也不知道主辦方怎麼想的,就不怕壞了我們這行的名聲嗎?”
聽到這話,沈亞楠黛眉一蹙,起身想要與他們理論。
可不等她開口,就被顧川伸手攔住了,隨即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那神情好似在說,‘小場面,莫慌,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叼毛還用不著娘子出手。’
至於老爺子,則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化身樂子人。
大有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你剛剛說什麼?我是唱戲的?”
“呵呵,那還真是可憐呢。”
“古董圈竟然讓我一個唱戲的來拯救,你們...是吃乾飯的嗎?”
“還是說,起個吉祥物的作用,坐在這裡當擺設啊?”
顧川慢條斯理的開口,化身‘豌豆射手’,開啟了噴射模式。
易陀翔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隨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瞪著顧川。
“胡說八道,古董圈什麼時候輪到你這種唱戲的來拯救了?”
顧川輕蔑一笑,彷彿龍王贅婿般胸有成竹道,“若不需要拯救,那我為何會坐在這裡?”
“來給你算命嗎?看看哪天,再把商周的看成上週的。”
見顧川當面揭短,易陀翔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你一個唱戲的懂什麼?”
“就算是資歷再深的鑑寶師,也有打眼的時候,這很正常。”
顧川點了點頭,十分認同他的話語,“這話倒是沒錯,誰都有打眼的時候。”
但隨後,顧川話鋒一轉,“可是,像你這種經常打眼的人...”
“是不是就不近視了?”
顧川說完,在場的幾人除卻沈亞楠,都愣住了,有些不明白顧川這話中意思。
沈亞楠:-_-||...顧總,你這冷笑話講的,我想再加件羽絨服。
雖然聽不懂顧川的冷笑話,但易陀翔知道,他這是在諷刺自己。
“哼,打眼又何妨?”
“總比連古董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來的強吧?”
顧川點了點頭,摩挲著下巴,十分認同他的話。
“這話說的真對!”
“我這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鑑寶師,的確也有打眼的時候。”
“可不像你這種連古董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竟然把商周的認成上週的,結果...”
“賠了個傾家蕩產。”
易陀翔聽到這話,氣的臉皮一陣抖動,手都在打哆嗦。
自己明明說的不懂古董的人是顧川,結果,那王八蛋卻安到了自己身上。
關鍵是,他根本沒辦法反駁,因為他...真的賠了個傾家蕩產。
易陀翔:我**你**
小王八蛋罵人可真難聽啊!
專門拿刀往別人心窩上捅。
見易陀翔敗下陣來,劉壇史便準備起身,與顧川理論。
結果,還不等他起身,顧川一句話差點把他噎死。
“行了,你也別站起來了,還沒我家馬桶搋子高呢,還得低頭瞧著你,怪累脖子的。”
劉壇史:我**你**
這小王八蛋說話可真孫子啊。
“幾位老師,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這時,主辦方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見氣氛有些不對,打圓場似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聊聊天,探討一下古董方面的理論知識。”
易陀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