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草!”
“這石碑是奴隸契。”
陳江河一嗓子嗷嚎出來,偌大的拍賣廳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朝他望了過去。
臉上,都帶著些許狐疑。
顧川見狀,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隨後,猛地起身,故作驚訝道。
“什麼?奴隸契?”
有人搭臺,就有人唱戲,陳江河既然演起來了,那顧川自然要配合一下。
眾人聽到這話,又紛紛將目光投向顧川,‘你知道什麼是奴隸契?’
奴隸契是什麼?為何會讓人這般驚訝?
可隨後,顧川又是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奴隸契是什麼?”
此話一出,在場不少人的臉色都是一黑,心下罵罵咧咧。
你踏馬連奴隸契是什麼都不知道,在那狗叫什麼?
看剛剛顧川那副震驚的模樣,還以為他懂行呢。
敢情也是個叼毛不知的門外漢啊。
陳江河見顧川如此戲精,神情微微一愣,隨後便是反應過來。
這傢伙,在給自己做鋪墊呢。
當即清了清嗓子,對顧川認真的解釋道。
“這奴隸契,顧名思義,就是奴隸簽訂的契約。”
“石碑上記載的,是這墓主人曾經的身份,也就是奴隸。”
“而這石碑,則是古早時期,一位王侯賜下的,為了表彰他奴僕的忠心。”
陳江河侃侃而談,聲情並茂的在那裡給眾人解釋著這所謂的奴隸契為何物。
“夠了!”
陳江河還未說完,就被金昌盛打斷。
他站在那裡,臉色陰沉如水,拳頭攥的嘎吱作響。
憤怒的咆哮著,眼神都快要冒火了。
而一旁的幾位西八國人員,臉色也很難看,像吃了死孩子一樣。
“啊?原來奴隸契是這個意思。”
“那也就是說,這石碑上記載的,根本不是什麼‘領土歸屬’的證據”
“而是,西八國的先人,為我國古代王侯當奴隸時,受到表彰的證明?”
聽完陳江河的解釋,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明白了這所謂的奴隸契究竟是何物。
接著,不少人的臉色開始變得古怪,是那種
想笑又不敢笑,卻又憋得難受,渾身都在發抖的模樣。
當然,也有無所顧忌的人,鼻孔朝天,哈哈大笑起來。
指著金昌盛等人的鼻子,大聲呼喊小丑,甚至有的已經笑到躺在地上打滾了。
“哈哈哈”
“真踏馬笑死爹了。”
“還以為是什麼封疆大吏,敢情,就是給人挖溝修渠的奴隸啊。”
“就這破玩意,還拿十個億來拍賣,腦子讓驢踢了吧?”
“白給都不要的賠錢貨。”
有人帶頭,那些憋得難受的人也開始繃不住了。
一時間,偌大的拍賣廳,充斥的全部都是嘲笑聲。
甚至就連西洋,櫻花國的人,臉上也都露出了笑容。
“八嘎!”
那些嘲笑聲落在耳畔,猶如一個個巴掌般,狠狠地抽在金昌盛的臉上。
他的臉色漲紅如豬肝,憋了半天,爆出了一句櫻花語。
“砰”
他的拳頭,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氣的整個人都在發抖,胸膛劇烈起伏著。
看著眼前那塊石碑,他的心裡就有壓抑不住的怒火湧現,恨不得找個錐子當場將它砸爛。
花十個億,來證明自己曾是別人的奴隸,這踏馬簡直是拿別人拉的屎往自己褲襠裡抹。
而那個別人,還是自己的先人。
這要是讓西八國的民眾知道,他們,無疑會成為歷史的罪人。
還名留青史?
這踏馬妥妥的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若是讓那些財閥知曉,別說資助了,只怕這拍賣石碑的錢都會要回去,讓他們自己墊付。
“唉,節哀順變。”
“人生哪有一帆風順的,往前看吧。”
陳江河拍了拍金昌盛的肩膀,出聲安慰著。
他想佯裝出惋惜,遺憾的神情,可那止不住上揚的嘴角根本不容許啊。
“要不這樣,我還知道有幾塊石碑,也記載有你們國家的語言。”
“過兩天,我找人送到你那去,再破譯破譯。”陳